关灯
护眼
字体:

且帅且流氓(12)+番外

“德国车,性能好。”我想了想,挑眉一个坏笑说,“和沈措‘性’能一样好。”

“谭帅,你这人死讨厌!”半醉的脸嫣然泛红,含娇带嗔地骂了我一句,然后就嚷嚷着要白玮将车停于一旁。

她要驾车。

将油门一脚踏到底,超过200迈的跑车风驰电掣,跟要飞起来似的。即将出嫁的女孩显得异常亢奋而疯狂,一边大笑一边尖叫。车顶篷打开后,飘然飞舞的长发在夜色中如浪潮般涌动起伏。忽然她侧头望了我一眼,以一个完全不匹配方才兴奋状态的战栗声音对我说,“谭帅,我很害怕……如果结婚以后他还是不够喜欢我怎么办?”这份担忧不似一般的“婚前恐惧症”,林南音哆哆嗦嗦地继续说着,“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就是反正迟早要结婚,不如趁有个还看得顺眼的就这么定下了……”

差点说出“定位很精准”这样的话来,可美丽女孩握着方向盘而不住瑟瑟颤栗的双手让我不忍开口。

换到后座的白玮一脸严肃正襟危坐,身板挺得笔直。而沈措和邱岑歌倚头相靠,两个人都睡着了。沉默半晌,她往后视镜里看了他们一眼,随即前无村后无店地冒出一句:“他俩还挺配的,你觉得吗?”

“什么配……配什么?!”

“我家沈措和你家岑歌啊,一个帅哥,一个美男,还有十公分的身高差,天造地设嘛!”林南音咯咯乱笑,“这才是最好的兄弟抢走了最爱的人,是不是?”

我朝后瞥去一眼,邱岑歌枕于沈措肩膀,沈措则与他抵首相靠。妈的,还真是……挺配的!

“我刚才其实没有睡着,我看到他吻你了——你眼睛瞪得老大,脸都红了。”嘴里死不承认,却莫名感到耳畔蜂鸣出声,脸上一阵窸窸窣窣的烧灼之感。这丫头心眼贼坏,清脆笑出几声,便又口含飞刀般戳着我的软肋和脊梁,“谭帅啊,我真没想到,你还蛮纯情的嘛!”

抬手就去掐她,正当俩人打闹嬉笑间,几乎从不主动说话的白玮突然大声叫了起来,“你们看车啊!”

不知何时我们的车已经逆向行驶,迎面猝然而来一辆小轿车。

被撞翻的夏利车里是一对外地入京的年轻夫妇,还带着个小孩——三人当场身亡。而肇事车上的我们各自挂彩之余,一概熏熏然神志不清。沈措与邱岑歌当时人事不知,出于对中戏公主的爱慕之情,白玮心甘情愿成了替罪羔羊,而我选择昧着良心保持缄默。

白玮入狱之后,沈林二人如期登记结婚,既没有任何仪式也没有告知他人。一个月后冒着暴雨而来的林南音敲开了我的房门。门一打开她就扑入我的怀里,浑身湿透,喃喃说着自己很冷。

“我不会说的。”大概知晓她来意的我阖起眼眸,叹出一口气,“那天接受警察盘问,白玮承认是自己开车的时候我就什么也没说。”

“我不放心。邱岑歌会说的,然后你也会说的。”林南音慢慢脱去黏于身上的湿冷衣服,雪白纤弱的胴体展露在我眼前。我将头后仰,背脊四肢紧紧贴着墙壁,攒紧的手心已经开始痉挛——这个女孩是那么美,美得叫人挪不开眼目。那楚楚动人的单薄身体就像一纸雕花信笺,正在等待奋力书写。她踮着脚尖捧起我的脸,以婴儿般无辜迷茫的眼神注视着我说,“反正白玮已经坐牢了,你们非要把我和沈措也搭进去才甘心吗?除非你和我上床,我们各自落一个把柄在对方手上,我才放心。”

“你又不比他差,为什么总要活在他的阴影下。”林南音跪于地上,解开了我的皮带扣,“想一想,你可以和他操同一个女人。那种感觉不是很棒吗?”褪下我的裤子,将脸埋于我的胯间。努力撑开尖细下颌,将我的性器完全地吞入口中。

“南……南音……别、别这样……”由下身传递而来快感让人如堕云雾,头脑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即将崩断前,我猛然推开她,用最大的力道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林南音跌坐在地上,瀑布般泻于肩头的长发成了唯一的遮掩,美丽的胴体泛出柔亮白光,仿若月光女神。脸颊上一个鲜红掌印,她一脸哀怨地仰望着我,长久地仰望着我。“谭帅,我要疯了……”绽出一个无比恻然而美丽的笑,泪珠却不断从清澈眼眸里滑落下来,“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家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可以很长时间一句话也不说,就和我那个该死的弟弟一样阴沉可怕……每天清晨出门午夜回家,连好好见他一面都很难……结婚这一个月来他只主动碰过我一次,客气疏离地就像在招妓……他说要给我最好的生活,可他根本不知道我要什么……”

男人与男人的竞争,最扬眉吐气的不过于睡掉对方的女人。带着自己也难以理解的复杂心境,我将林南音打横抱起抛上了床。

女孩柔若无骨的身体像条无穷无尽的狭仄长廊,以一个豁亮的光点,召唤我不断深入、再深入。那个夜晚我不知道在她体内释放了多少次,她的肚脐下方真的有颗小痣。我吻那里的时候她却哭个不止。细长指甲死死嵌入我的背脊,断断续续发出梦呓一般的抽泣声音,“我是那么爱你,那么爱你……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爱我……”

事出之后我愧赧万分,有好一阵子不敢与沈措见面。深深厌恶自己的寡廉鲜耻,觉得自己比西门庆还下作,比武大郎还猥琐,简直该当枪毙。

沈措正在一家颇具盛名的展览公司中负责主场搭建。各大展会一年无休,而他主动要求巡场,与最底层的搭建工人一起日日早出晚归。敏感多疑患得患失的女人因此认定是新婚丈夫对自己心生厌倦了。

“沈措,要不要一起吃饭?”一个年轻工人朝他挥了挥手。

“你们去吧,图纸我再最后确认一下。”待忙碌半天的工人鸟兽状散尽,沈措取下掩饰完美的微笑,皱起眼眉,以手按着胃部。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版药片,扔了两颗进嘴里。他吃一种胃药的咀嚼片就像吃维生素糖果一样。我老早就发现这个小子胃不太好,吃东西又少又淡而无味,细嚼慢咽的样子和老头子无异。现在每天早出晚归三餐不定,怕是休眠已久的胃疼又犯了。

我很疑惑,“你不是要自己开公司么?怎么在会展这一行做得风生水起了?”

“既然想成立一家设计公司,前期的积淀在所难免。所谓知己知彼,无论是国内国外最新最全的设计产品,还是营销精英与设计大师,没有哪一行能比会展这一行接触到更多。”

“学长!”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漂亮女生出现在展馆中。她们全是中央戏剧学院播音主持系的大一新生。

沈措抬手看了看表,“你们迟到了。”

“是你说要大家都打扮得漂亮点的嘛。”

“显然,要让这么美丽的脑袋同时装有时间观念,很难。”垂下眼眸笑了笑,“我要你们去收集这十个展馆里所有公司的名片,普通的设计师归于一类,最佳选择是设计总监级别以上,至于能不能获得公司最高决策者们的详细资料,就看你们如何各显神通了。”沈措轻轻刮了下自己身前一个漂亮女孩的鼻子,“听明白了?”

上一篇:凭春雷 下一篇:全息网游之天下第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