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问题。”布鲁斯飞快拿出了一张名片，他向富江保持着微笑，并换来了托尼的不可置信，“等等，这不是用来吓唬坏孩子们的睡前故事对吗？”
“当然不是，托尼，恶魔是真实存在的，别忘了小丑是怎么复活的。”
富江总觉得和科学派来讨论这些玄幻的东西有点艰难，但对于托尼而言，富江是他愿意无条件信任的人。于是托尼沉默一瞬后，痛快地回答说，“有个更简单的办法，我们直接去找那位亚洲男孩问清楚他知道点什么就行了。”
“我试过很多办法，斯塔克，但是在几个月前开始就没有那个年轻人的记录了，他就像是失踪了，或者躲了起来。”
“也可能是死了。”托尼凉凉地插了句话说。
“喂喂，别这样。”富江瞪圆眼睛制止了托尼，而与此同时她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她立刻从口袋里摸出电话，看到上面的来电人后迟疑一瞬，转头望向布鲁斯问，“我可以接吗？”
“没关系，请自便。”布鲁斯说。
富江点点头，她平静地出声说，“那就问问温彻斯特兄弟吧，我记得那次出现先知石板拍卖会的时候，他们也在场。”
“哦——我记得他们。”托尼说。
富江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响起了迪恩的声音，他的态度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友善了一些，但可能因为知道富江不算是人类的缘故，对她依然不怎么和气，“嘿辣妹，听说你一直在找我们？我们看到你留下的信息了，什么事？”
“嘿迪恩，好久不见。其实我本来是想问问你们关于路西法的情报，有人和恶魔进行灵魂交易复活了一个恐怖分子，不过现在有另外一件事情的优先级提升了。”富江稍稍远离了一些两人所站着的地方，向迪恩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先确认一下，你们知道先知的事情对吧？”
“…………”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好一会后，迪恩才回答说，“对，我们认识他，有什么问题？还有你想调查路西法？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恶魔契约这种事情就好像芝士汉堡一样只要有人需求就会持续供应，根本杜绝不了。”
“恶魔的事情之后再说吧，你们知道先知的预言是怎么回事么？”
“预言？你从哪里听到凯文的预言的？”迪恩的声音充满狐疑，“先说你想干什么。”
“地球上的生命都要死一半了，你还问我想干什么？”富江略好笑地回答，“你没看到他发布在YouTube上的那段预言视频吗？虽然我敢打赌在看到那段预言的时候会在意的人除了蝙蝠侠之外也只有我了。”
布鲁斯：“…………”
她原本只是没抱期望想试探一问，没想到真的能从温彻斯特兄弟那里得到有用的情报，迪恩似乎非常惊讶，“什么？！凯文居然还上传预言到YouTube？！What the f*ck？！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等等末日预言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而且为什么要提到蝙蝠侠？”
“也许他是希望能够提醒让所有人注意到这件事情，能让我见一下凯文吗？”富江打断了迪恩，礼貌地问道。
但是这换来迪恩又一阵短暂的沉默。
“恐怕不行。”这个时候，迪恩的声音却突然有点消沉下来，他长吸了一口气说，“凯文他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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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谢谢宝宝们对我这么好！
其实我文中大部分出场人物都是能派上用处，并不是毫无意义的……
第120章
“先知死了？！”富江听到这个消息后非常吃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让人快跟不上反应。
“怎么会的？发生了什么？！”
她立刻想到的就是会不会在YouTube发布那段预言后给他招来了灾祸。她不认识凯文，对他也没有任何私人感情, 并不会对他的死亡感到难过，但她在意的是那预言背后的真相和秘密，却也随着先知的死亡被一起带走了。
“嗨不是吧？我不过是随口一说。”托尼一脸难以置信, “这简直像是个灾难片的开场。”
“行行好别再说了，灾难早就开始了。”富江摇摇头, 还真是被托尼乌鸦嘴给说中了。
“凯文被杀了, 具体原因已经不重要了。”迪恩叹了口气, 可能是触到了他的神经, 他似乎不怎么愿意提起这件事, “你说的末日预言是怎么回事？我没看到凯文留下的东西, 他用来录像的DV在他死后就不见了。”
“是一段看起来很像低成本制作的廉价电影，我打赌还没几个人看到的时候它就被删除了, 或者就算有人看到也不会当真，我能够通过邮箱传给你。”富江望了眼布鲁斯问，“可以吗？”
“当然, 他们既然认识先知，也许会知道点什么。”布鲁斯说。
“不, 我看未必，就像你会知道朋友的每个秘密吗？”托尼依然语气很刻薄。
“我希望我会。”
“噢——”托尼露出了一个很刻意的惊恐表情，“那你可真是个可怕的人。”
“给姑娘的战衣上安装监控定位的人似乎没有立场这么指责我。”
“我否认你的指控, 那是为了收集战衣的战斗数据并且辅助战斗而安装的AI，实际上它并不会侵犯个人隐私。”
“是吗？”
布鲁斯保持着微笑，没有理睬托尼的恼羞成怒，他快速把预言视频发给了富江，再由富江发送至迪恩的邮箱中。
迪恩和山姆看了那段预言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然后富江听到了山姆接过了电话，“凯文阅读石板需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他一直有和我们保持联络，如果他能翻译出这么长段的内容的话，他没理由不通知我们。”
“所以你的意思是？”
“不知道，我们也糊涂了。我们现在还不能够理解这是怎么回事。”
“那么石板在你们这里吗？”富江问，“我想看看这块石板上的预言文字，也许还有其他人能看懂。”
“没那么简单，只有被上帝选中的先知才能解读。”山姆对此并不乐观。
“也许神族的阿斯加德人也能看懂呢？我觉得在雷神来的时候可以让他看一下。”
“啊……这或许可以一试。”山姆愣了愣说，“差点忘了你们组成了复仇者联盟……我的意思是这挺好的，他们比我们见过的大部分恶魔都厉害多了……那么怎么把石板给你？”
“我准备去洛杉矶的LUX酒吧找路西法，顺便见个面？正好我也需要你们的专业意见。”
“没问题，那么到时候见。”
山姆飞快地与富江约定了时间。挂断电话后，布鲁斯突然出声说，“我和你一起去，你可能需要帮助。”
“但这很危险，我不建议你……”
“等等，我不同意！”不等富江把话说完，托尼已经抗议起来，“如果是其他人就算了，唯独韦恩不可以，他一直都没放弃打你的主意呢。”
“……”布鲁斯微微皱眉，“斯塔克先生，这关系到地球的未来，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去做的事情而已。更何况，我承认富江非常迷人，但如果你对自己有自信的话，你完全不需要担心失去自己心爱的姑娘。”
“看吧，我就知道他不怀好意，注意你的语言。”托尼凉凉地说，“那么为了地球的未来，以防万一我也一起去吧。”
“不，你不是在忙着自己的那个什么项目。”富江无可奈何地说，“你们不知道自己有多引人注目吗？我能搞定的，相信我，我做过很多比这危险的多的任务，这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是工作，并不是出于任何私人感情。我一个人也会继续调查下去，只不过刚好这次的目的重合了而已。”
布鲁斯依然很平静地向托尼解释，“你可以放心继续自己的研究，斯塔克，这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情，我会负责保全让事情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