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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O同人)路中央(49)+番外

“我现在就爽了?”他打他一下,井柏然却突然反手拨开,狠狠抱紧,头埋在他的肩上,闷声说我以后不了。

那小小的承诺就像第一波浪花,迅速被响满舞台的喧闹声盖过,终究逃避不了,终究是要享受一场甜蜜的残酷。他俩面对面站在pk台上,台下有人在哭,屏幕上,是他对他说话的vcr,“不要丢自己的人”,他俩一同竖起了拇指,然后情不自禁拥抱。

即便赛前被导演严令禁止“不许放弃拉票环节的表演”,即便是没人相信的孩童般义气,但又怎样呢?付辛博推他上台,做你想做的,有我在呢,我俩当真就好。

当真就好,他和他相继走上舞台,一脸诚恳,不唱歌了,只想感谢。

“两臭小子!”导演哭笑不得,挥手让音效停止。舞台效果看着他们深深鞠躬,眼眶一热,飘洒落下彩纸,导演瞪眼说又不是结婚撒什么花,干什么的!

但是老天成全他们,漫天漫地金色的雪棱子,多少年后回想,都觉得这辈子有那一瞬间,足够点亮生命。老天成全他们。在舞台宣布签约,携手进退,他不顾多少双眼睛的注视,一转身只要抱紧他,吐不出声音用力拍他的背,他埋在他的怀里笑。吊起眼梢,害羞得意。

这个世界让我们好,最好。不让我们好,我们就放弃世界。

这个世界让我们好,最好。

谢谢。我们会相互爱护。

“别给我丢人。”离开前,是谁把万众舞台当成后花园,井柏然渗出蜜来,点头几乎吃掉麦克。谁为谁戴上奖牌,任由谁不自觉抱自己的腰,是一种相依为命的姿态。

记住了,不能给你丢人,在这座城市遇见你,度过十八岁最好的时光,能让一个人大伤痛的,往往也给予其大快乐,应该留一句感谢,尊重一路握过的手,每一张笑脸。

井柏然表演的认真,付辛博在旁看到西门吐血,“靠,你可以再抱得紧一点……”最后一个音符唱完,他跳下台,往他跑,他赶苍蝇般,“滚开滚开。”

“吃醋lia?”他前前后后缠着问。

“我又不喜欢那姑娘,吃啥醋。”

“知道你中意的不是她~~~~~~~”他跳到他背上,欢喜笑开大大的拥抱。

这一个夏季,我第一眼看到你,黑色衬衣鼓鼓的脸,一抬头,阳光闪耀,水淹没漫天红尘。

帷幕终有合拢的一刻,井柏然穿王者战袍,飞在半空,底下是一片片欢呼惊呼,他越亢奋越疲惫,一低头就晕眩,他不管,坚持找他,看到多少张熟悉的脸,在人生中出现,一起欣赏过风景,也唱了歌,然后沿途驿站,保重,总是要再见的,唯独留下一个人。只要他就够了。他穿金色的夹克,越过人山人海走到身边。天长地久的凝视。

井柏然歪歪头,像要哭出来,为这一路的奔波,孩子依赖的张开手。付辛博便笑,把他搂满怀抱,拍了拍,脸颊贴着,温暖吧,泪水就止了回去,“结束了。”

“嗯。”

“以后一起生活吧。”

“好。”

“你要按时洗袜子。”

“……我们多买几打放着。”

“我会做饭给你吃。”

“真嗒~~~~”

坏人就是用一碗泡面拐走小朋友的。

——

二零零七年,终究会变成日历上一个小小的墨迹吧。

然而,这是这样的付出的一年。井柏然十八岁爱上的人,二十三岁伤害他更伤害自己,二十五岁——他硬说自己二十五岁了,想透彻自己根本放不下离不开那个谁。

二零零七年,也终究会在日后的履历上成为起点,光芒万丈荣耀吧。

毕竟,这是这样的得到的一年,付辛博对前来采访的记者说,宁可被叫不出各自的名字,也希望能记得,bobo组合,就是我俩在一起。

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一笔一划,写给他看,“我这个人啊,脾气直,不会说话,你不要在意,我会让着你。还有,不要咬我了,包子会痛的。”

每条道路,都难免砾石磨脚,请一定互相爱护。

过去藏在心里,未来一点一滴成为现在,或许伤痛,或许喜悦,因为共同经历,珍贵也是加倍的吧。

整理来时的箱子,丢弃多余行李,糖果罐正在街角店铺,敞开了盖子,抓一把,撒落在前方路途。

你们会在录制节目时说,家里就缺一台液晶电视,包子你给赢回来。

你们也清涩,舞台上掉落话筒,因为不想让他一个人难堪,就一胳膊搂起来,手拉手鞠躬谢幕。

你们亲昵地抱紧对方的亲人,就是想说回家了,嗯,还想说,西安也是宝的家乡。

你们不曾失去无畏的笑脸,拍摄写真时,他骑车带他,“你载我吧?”“我载你。”“你在爱我吧?”“我在爱你。”

你们天经地义彼此心疼,付辛博伤口缝针,难受得不行的却是井柏然, “干吗一脸哭丧,我又没死。”“>_<”“哪,看你两眼我也不疼了。”嗯,就是这样甜,没有办法的。

你们也安宁过小日子,不轻易上当,不买102元的黄金做的白袜子。

你们也寻找孤寂的微妙浪漫,夜渡小河,星空下,头挨头,摇手中烟花绽放。

你们也在人前人后继续心照不宣的奔放,“一直到18岁参加好男,似乎有一道门被打开了。”“……然后,出现了一个爱你的哥哥。”

“哥——”

“回了家不准这么叫我。”他压他背靠在墙,拉高双手锁在头顶,跨开腿顶着,流氓,没这么对弟弟的。

“那你归家里再说一次那什么我。”他妈的这鸟人,肉麻话私下怎么都不肯开口。

他还那句鸟话,“心知肚明的事儿,有啥可说。”

——

夏蝉欢快的在树梢鸣叫。

“宝?跟着没?”付辛博走在前头,闯过机场里粉丝重重的围截,不时回头望,“有没有丢?”

“人没丢,身份证丢了……”井柏然团团转,哭丧着脸,手中的机票,清楚标明“2007/8/4 上海——北京”。

“你怎么搞得!我昨晚还特地叮嘱你身份证放好的!”

“我听了啊,我明明放在兜里的。”还不知理亏,抬头嚷嚷。

“就是没有的好吧!”付辛博站到他身后,两手抄在他的裤子口袋磨蹭着找,身体紧紧贴和,说多下作就多下作,随便联想,“你把脑子给我动起来!”

“我就是放在兜里的么!!”急了。

“你根本不满十八岁,白痴。”

“那你猥亵儿童。”

“--||||||||||||”

吵闹间,工作人员满头大汗地从井柏然脚边的大提包里翻出小硬卡,“有了,这儿,赶紧办登机。”

“……”松口气,井柏然整个后背都湿透。

“以后井宝的东西给包子保管。”有人好心建议。

“才不要!我又不是保姆。”

“不干!他要么不带卡,要么刷爆卡,我不能拿自己当条形码的好吧!”井柏然跳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