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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O同人)路中央(35)+番外

终于吐出声音,却看见井柏然先张嘴,无穷大无耻大……付辛博满脸惊恐,“扎西,快来解开我——”

来不及了,井柏然一个喷嚏,吐他一脸,然后傻乎乎的笑着抹嘴,包子要跟我说啥?

付辛博说你太不道德了,我也再不会用君子的态度对你。

——

他们当然也遭受波折,当然也经历磨难,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因为容貌漂亮而不容易看出苦痛。他说有什么要紧呢,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在2007年的夏天认识,转眼走到冬季,一起哭过一起笑过,一起承受了压力,一切也不是假的。

他就记住了那句话,还有他惯常的口气,一顿一顿,重音停的古怪,不要紧的,没关系的,年轻时遇到一起吃苦的人,老天爷厚爱,会记得在年老时,相互扶持爬山烧香。

在第十六个冬季擦拭奖杯上的灰尘,那是他们第一次又拿组合又拿单人,井柏然捧起银杯,开口第一句却是很高兴付辛博得到金奖。颁奖嘉宾在一旁讪笑说他看到我手上的名单了……金奖的获得者没有悬念了吧……

而那位没有悬念的金奖得主,跑上台面色沉重,初出茅庐却毕竟进步了,对不起耽误各位贵宾一点时间,我想说这不是属于我一个人,这也属于他。

呆死了,哪有这种悼词般的致谢啊……回忆这些真会笑,当时我俩怎么就如此无惧,当台下众人瞎的么傻的么,可那样无知无畏的足迹,是牵手一起走过来的。

他们当然也争吵过,当然也想过要分开,但总是谁被谁堵在门上,你今天如果敢走出去!走不出一扇门,就走不出一段人生,井柏然突然想,嗯,其实他很有手段,也很有办法,总能留自己在身边。

真会乱掰,你也不差的好吧,总能逼他拦着你不放。

——

那一周的班会,是6月25日结束了新浪聊天之后的事情。

“我回成都。”李易峰头发蓬松松地在阳光下闪亮,闫安抱紧他说一路顺风,“呸——我气死了,没听过不能对坐飞机的人说这话的么?”

付辛博也笑了起来,李易峰看看他,代我跟kimi说……

说啥?被这么问,他却结舌,疑惑的歪歪头,算了,没啥要说的,本来就跟他不是很熟。

而列席班会的人数次比次少。这是肯定,大多时,一幕看来沧海桑田的感叹,换过无情的角度,也就是时光下的优胜劣汰而已。韶华的流逝不动声色,生活是否尘埃落定,谁谁谁一笔一划写下“包子一星期不打我,但我可以打他”。孩子气太孩子气,诵读出声的乔任梁都替他难为情了。讪笑着打开下一张纸条,脸更绿三分,……让宝不要咬我,从今以后。

“靠!你俩要不要这样啊!”张殿菲都受不了,起身让座给付辛博,“让你挨着他坐,私下解决纠纷。”

尽管换坐在一起,井柏然却一脸发呆的样子。

“殿灰哥越来越狡猾~~”闫安笑得别有深意,“其实殿灰哥是想坐在我身边吧?”

“……”张殿菲沉痛地倒在扎西身上,扎西同情地拍他,“没事,吐一吐就习惯了,他现在看我伴舞就很习惯。”

“那是,闫安哥昨跟我说,他现在看那些伴舞姐姐,个个都是扎西你的妖娆身姿。”

“一听就是骗人的!”闫安抓起水果丢井柏然,“你小子从不叫我哥。”

“以后多吃肉,长高点你就有地位了。”付辛博诚心建议,转头拉着身边人小声絮叨,今新浪聊天,网友问我俩怎么会好,问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我就说了刚开始的起因,你咬我啊的那些……那次被你闹得磕了一片牙,我现还郁闷呢,闫安那小子光在一旁起哄,差点睡一床的事都被他爆。李易峰笑你长身体磨牙期,我替你惩罚他了……

绵绵回忆的一长串,却只是井柏然淡然一句干吗要在镜头前说这些?

“哎?”他愣愣地。

井柏然懊恼地抓头发,“不懂?我也不懂,让我想想,今晚别烦我。” 收视需要节目效应,那些一听就很讨厌的词,从昨晚就缠绕不得善终,放屁,根本不是这样。

“……”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这算报复我?付辛博选手当天又光荣地最后吃完晚饭,米粒扒拉扒拉弄了满桌。乔任梁值日生,手持抹布勤勉擦拭,恨透他。

日后,他夺得冠军,赢了车,央他开,交规培训第一条:醉酒误事。付辛博摇头说,根据我的人生经验,井柏然一思考,醉汉都笑了。

而没有答案的思考题在艳阳升起之后,就像可口可乐开瓶后的胀气,一股轻烟消散,忙碌的日程安排容不得人想太多有的没的,饱暖才能思淫欲,不会煎荷包蛋的小孩有什么资格论证感情,乖乖去填肚子,兄弟。

包子,过来开火。有谁给谁开了火,依然煎蛋失败。……扎西,都给你吃,我俩对你好吧!

熬过炎热一天,来到游泳馆拍摄水下vcr时,已经深夜,男孩子们换上统一的白色衣裤,料到他们是要野的,导演宽宏大量给了大半小时自由活动,付辛博环顾周围四处找人,急了一把揽着身边谁,“哥们,看见我家那别扭小孩没?”

那身边谁挑着眉毛转过脸,付辛博胯下肩膀,结结结巴,“导导啊演,我,我找井宝……”

“那边,”指指前方,导演看着往那边跑的人影大声提醒,“别玩太疯,水下镜头很费体力的,付博辛。”

——导演真帅,24小时霹雳无间断,大半夜都不消停。

柏然,喜不喜欢游泳?

喜欢。

那为什么不放开胆子游呢?如果你始终觉得自己不会不敢,那你就真得永远游不起来。

我知道,但我就是不会,我也不想会。

他盯着水面自己的倒影,难看死了,一张苦巴巴的脸,惹人同情不值得骄傲,这么想着,站起身沿泳池边走,身后传来脚步,他没在意,那脚步先是细碎的,然后急切,迅猛沉重起来,井柏然被唬得竖起毛回头,“亚历山大宝——”,付辛博火车头一样冲,气势汹汹,明摆着是故意。

反应也快,井柏然撩起裤子就逃。

“亚历山大你跑什么,我跟你说话。”

“亚历山大已经不偷老百姓的鸡了,亚历山大是良民了。” 俩绕着泳池兜圈接力。

“再跑!再跑我不追了啊,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胡说,”井柏然回头冲他一堆褶子,“我会笑。”

“那刚才干吗苦巴巴摆出跳河自杀的样子,丑死了。”他跑得快,在救生椅下逮住他,三两下抱住肩膀。闫安正凝神用绳索套张殿菲,差点被搡开。

井柏然挣扎不开,垂泪看着天空,阿姨你怎么养他的……这么大劲,不做炼钢工人屈才了,一口咬过去,“我不丑。”

“……”付辛博摸着久违的大金表,“丑就丑吧,你还不温柔。”

两人说着扭打着,坐到泳池边,井柏然把脚泡在水里,舒服地吐一口气,然后转头看付辛博,这会儿多安静,他突然想,走到今天,我再也无法回头做好朋友了,给喜欢的人作好朋友,太他妈委屈。我不受那委屈。“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