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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错(出版书)(7)+番外

作者: 尘印 阅读记录

他的瑰宝,怎容他人染指?

「你、你放手!」腰身被眼前面目不清的男人勒得隐隐生痛,苏未名又开始不安地挣扎起来。

龚藏就跟在申无梦身后不远处,他便是再粗豪,也看得出教主对这少年一脸强烈的占有欲,一惊,正在思索这少年的来历,就听教主吩咐道:「龚护法,你去林外守着,别让任何人接近。」

「是。」

龚藏多少也猜出了教主的心思,领命转身而去。

苏未名这刻酒意越发肆虐,头昏脑胀,也没听清楚那两人在说什么,只想从男人的臂弯里挣脱出来,依稀听见头顶上飘落那人两声低笑,紧跟着下巴被抬高。

有样温热柔软的东西落到了他嘴上,一点点轻啄着他的唇……

思考能力早已被酒力摧残得所剩无几,苏未名一时竟分辨不出那是何物,只觉得唇瓣如被轻软的羽毛拂过,酥酥的,痒痒的,还有点形容不出的奇怪感觉。

「唔……」他想叫那在他唇上移动的东西走开,刚张嘴,一个湿热的物体便乘隙而入伸进他嘴里,堵住了他的声音,灵活地在他口中游移着,还不时舔过他的舌头、上颚……

苏未名何曾经历过这等挑逗,原本就已不胜酒力,这下子全身都酥软如棉,双手揪紧了男人的衣襟,才没让自己瘫坐在地。

眼看少年就快被自己吻得喘不过气来,申无梦终于轻笑着结束了这个深吻,抱着腿脚发软的少年慢慢坐到地上。

「呵啊……」

苏未名目光迷离,大口呼吸着,尚未从前一刻的迷乱中回过神来,便被男人覆身压住。

一双火热的手随之探进他衣衫里,顺着他腰身往上抚摸,指尖滑过的地方,如遭雷击,苏未名整个人都颤栗起来。

尽管已醉得一塌糊涂,可这情形,还是让苏未名感觉到极不对劲,他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试图甩开身上的人。「你要做什么?放、放开——啊啊!」

胸口敏感的红点突被男人指腹轻蹭,苏未名喉咙里的抗议声瞬息都变成了按捺不住的咿唔,引来男人几声了然的轻笑。

「舒服么?」

见少年还挥动着双手在抗拒他,申无梦微挑了下眉,仅凭左手便轻而易举擒住苏未名双手,压在少年头顶上方。其实只需动一动手指头,便可封住少年的穴道,不过申无梦并没兴趣抱个动弹不得的木头人。

他轻扯开少年孝服的衣领,低头含住了眼前诱人的红珠。少年如雨后青草般清爽怡人的淡淡体香,顿时充满鼻端——正如他幻想多年的气息……

申无梦陶醉地微闭起双眼,轻轻吮吸舔弄起嘴里小巧的凸起,右手亦在少年断续的抽气声中,穿过衣物滑向少年因惊惶起了寒粒的两腿之间。

这一天,他已经足足等了九年,再也不想委屈自己。

第三章

「……啊?!不要!嗯……」

全身上下最私密的地方骤然被男人攫入掌中,苏未名的羞耻心盖过了慌乱,下一瞬,却在男人手掌的紧握爱抚中惊喘,随即咬住唇,封住自己几欲夺口而出的呻吟。

那是他根本抵挡不住的强烈快感。

只是简单几下拨弄,之前还软绵绵蛰伏在草丛中沉睡的小东西,转瞬就急遽变硬胀大,连同下腹都有些微微胀痛。苏未名忍了又忍,终是小声叫起疼来。

申无梦的嘴唇终于放开被他吮吸得嫣红的乳珠,垂眼望向手中。少年的玉茎已然胀成了深粉色,骄傲挺立,头部却仍被绷得光亮的皮肤包裹着。

难怪小家伙叫痛!

「呵……」申无梦用最轻柔的力道将那层薄皮缓慢往下推,释出少年同样已胀得红亮的头部。丝缕透明的黏液便随着薄皮的退开,自顶端凹陷的小口中淌落,滴上了他的手指。

真是个敏感又青嫩的小家伙。他笑了笑,舔上少年茎身最柔嫩的头部。

苏未名打出娘胎,都没有尝过这滋味,周身猛地痉挛,腰胯一阵酥麻,欲望已倾巢而出,全数射在了男人嘴里。

申无梦一时也愣住了,旋即失笑,将少年的精华白露吐在掌心,抹上自己已蓄势待发的坚挺分身,抱高少年左腿,露出隐藏在股沟深处的紧闭入口。

粉嫩的褶皱彷佛也感受到了来自男人的炙热视线,不安地收缩了一下,然而在申无梦看来,更像是无言的诱惑。他俯首吻住少年兀自轻颤的红润唇瓣,下身顶住粉色穴口,用力挺腰,将自己缓慢推进那销魂窟。

苏未名还沉浸在释放的极致快感中,整个人飘忽忽的,如在云絮里浮沉。猝然身后窜起阵剧烈的钝痛,他尖叫、呻吟,声音却都被男人吸进了嘴里。

练了多年的剑术武功完全派不上用场,他就像头落入猎人掌中的猎物,无处可逃,只能无助地忍受一段又热又粗的异物楔进他下身最难以启齿的羞处,不顾他的扭动挣扎,一分分执拗地向更深处侵入。

身体似被刀子剖开了。痛,成了苏未名此刻唯一的知觉,眼泪夺眶而出,濡湿了发丝。

他似乎,把小家伙弄疼了……申无梦抚慰地吻去少年眼角滚落的泪珠,却没有停止侵犯,反而沉下腰,在少年短促压抑的惨叫声中,把自己完全送入少年紧窒异常的湿热禁地。

快意绝伦,直冲天灵。他满足地逸出声惬意叹息,轻啄着少年颤栗的嘴唇低笑道:「难受的话,喊出来也无妨,除了我,不会有人听到的。」

两人身周方圆丈许,均已被申无梦的护身罡气笼上层氤氲紫雾,便是有人误闯进默林,也无从窥探紫雾中的情形,亦无法冲破气墙,听到内中动静。

小家伙的风情,只能由他一人独享,谁也休想觊觎。

龚藏环抱双臂,守在林外,用足耳力,也仅听到默林里寥寥几声鸟雀啼鸣,正自百无聊赖,忽见前方数人结伴朝这边行来。

那一行六、七人有长有少,均腰悬长剑,羽衣高冠,是群道士。

「三法师侄,你可是打听清楚了,苏门主的高堂过了世?」诸人中年岁最大的白发老道微侧首,对身边的青年道士道:「我们与断剑小筑并无旧交情,这么贸然上门吊唁,万一弄错了,可要贻笑大方。」

那青年道士恭恭敬敬地道:「师叔尽可放心。我先前在镇上客栈都已问明,苏老夫人确实已经辞世,前几日才出殡,找城外普光寺僧人做的法事。我们白泉观虽说跟苏门主素昧平生,但既然到了小筑附近,本着同是江湖一脉,也该去拜会一下。」

老道颔首,捋须笑道:「断剑小筑独步江南,能结交上,自然是好事。还是三法师侄你想得周到,难怪掌门师兄认定你是继任掌门之位的不二人选。」

「师叔过奖了。」那青年道士俗家姓任,道号三法,正是白泉观主的得意高徒,为人持重颇有城府,虽听尊长夸赞,他脸上不露喜色,反黯然叹了口气:「三定师兄的才华远胜于我,可惜师兄他遭奸人所害,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