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象看出我的疑惑,一把拉过我的手就往房间里拖,“放心吧,我不会做什麽的,你安心睡,我陪著,这样我也不会担心。”
我有点出神,等发现的时候已经被他按在床上躺好了。
“你先躺好,我给你去拿药。”
冯冰去隔壁房间拿药,我躺著不知道在想什麽,直到止泻药片和护胃药片还有温水送到手里。
我坐起来点,接过药片,和著水吞了下去。
“我把这个小壁灯看著,你安心,不行就起来去厕所。”
冯冰放好杯子,然後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轻轻躺进来,“我就睡在你边上陪著你,睡吧。”
我看他伸出一只手把床头灯给关了,房间暗下来,只有一盏小小的壁灯亮著。
我有些僵硬的躺在床上,动都不敢动,连肚子不舒服都感觉不到了。
心里很紧张,呼吸都很小心。
持续了一段时间,有些累了,我渐渐放松下来开始犯瞌睡。
睡得迷糊的时候,一只手轻轻揉著我的胃,一下一下,胃开始温暖起来,暖融融的。
很舒服,很幸福。
於是我笑著安心睡著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有点犯困,不过胃和肚子到是都好了,醒来的时候冯冰已经不在旁边,我慢慢爬起来走回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裤子,然後刷牙洗脸,胃到现在好象还有点暖。
“怎麽?好了没?下来吃早饭哦。”
冯冰靠在门上叫我,我看著他眼睛有两个黑眼圈。
顿时觉得很歉疚。
昨天晚上一定是他帮我揉了一个晚上。
可是,可是……
“恩,来了。”我把包理好,提著跟他下了楼。
“来,喝粥,”他把碗送到我面前,“胃不好避免吃硬的东西,尤其是你昨天还拉过肚子。”
“恩恩。”我低头接过,“谢谢。”
“客气什麽。”冯冰笑了。
“不是,昨天晚上谢谢你。”我摸摸头发,有点不自然的笑笑。
“恩。”冯冰开始吃饭,“快吃吧,不要迟到了。”
“恩。”
瞎说,每次开车开得都跟飞车一样,昨天就早到了半个小时,哪里会迟到。
抬头,看见他在笑。
不知道在笑什麽,很开心满足的样子。
工作的第一个星期一直很忙碌,要接受的新东西很多,要学的新东西也很多,我从没有跟别的同事提起过冯冰,怕被人家知道我是开後门进来,虽然这个社会上有关系就是有关系,也没什麽大不了,可我不想给冯冰带来什麽麻烦事。
虽然他总说自己和老板关系很好,跟亲兄弟一样。
我不禁觉得他的想法太单纯,这个社会有利用价值的都是兄弟,万一老板觉得你没有了价值,还不是会一脚把你给踢了。
我这麽跟他说的时候,他笑翻了,然後说不会不会的,你放心吧,他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我并不这麽觉得,想想以前那麽卖命都被人说踢就踢的,更何况他以前这样。
我不想给他丢脸,所以一直很努力。
周围的人也都说我学得挺快,大家都很照顾我这个大龄职员,我也觉得很开心。
一星期过去後,我觉得自己精神了很多,看看明天的天气预报发现是好天气,於是晚上打牌的时候跟冯冰说明天想出去看看衣服。
“好啊,你终於能想到自己我还挺替你开心的。”冯冰一甩手里的牌,“赢了。”
“啊啊啊啊 ~!!!”我大叫一声,“这怎麽可以,我刚才没看清牌呢,都在跟你说话。”
“叶临江同志,老师以前没跟你说过打牌不可以赖皮吗?”
冯冰笑得靠到沙发上,然後突然“哎哟”一声又抬起来坐直。
“怎麽了?”我放下手里的牌,走过去看他。
“哦,没事没事,这不就是年纪大了嘛,这两天背後面有点抽筋的感觉。”冯冰笑笑,给自己随便敲了两下。
“哦,你肯定是太累了。”我看著他,他也对著我笑笑。
“我替你敲两下吧,我敲背很舒服的。”
“是吗?”冯冰笑眯眯的看著我挽袖子,“真的假的?”
“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凑近,替他把外套脱下来放在边上,两分锺後──
“喂,我说,你不是打输了牌趁机在打击报复吧。”冯冰的眼睛瞄瞄我,“那麽大力,很痛哎。”
“怎麽会,就是用力敲才会舒服嘛!”
我弯下腰客气在他耳朵边上加重了“舒服”两个字。
哈哈,我叫你赢得那麽开心,现在就让你开心开心。
我抬眼去看他,却看他的脸色有点奇怪。
我放轻拳头,小心问,“怎麽了?”
毕竟年纪大了,似乎开这样的玩笑有点太小儿科了,万一真敲出什麽事来就不好了。
“没,没事。”冯冰摇摇头,“差不多了,别敲了。”
他拿起衣服穿上,然後坐著不动,也不说话,双手有些不自然的交叠在衣服下摆。
我有些奇怪的顺著他的手往下面看,然後发现那个地方已经撑了起来。
我向後退了两步,冯冰朝著我笑,表情有点尴尬。
“没办法,”冯冰低下头,“不好意思啊,不过我喜欢你,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嘛。”
第11章
我站在那里没有动,脑子里有点乱七八糟。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虽然知道男人很容易被撩拨,可是我就很有节制,从来不会不分场合的乱来。
“临江,我现在站不起来,”冯冰看看我,“能不能帮我倒杯水,口好渴。”
“哦。”我点点头,去倒了杯水过来。
把水送到他手里,他把手伸出来,手指碰到了我,我一缩,然後水全翻在他大腿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拿了纸巾帮他擦,想想自己也太神经质了吧,只不过是碰到了手指,有什麽好抖的。
“不要擦了。”冯冰抓著我的手,“没关系。”
“那总要吸掉一点水吧。”我把身子弯下来,蹲在地板上拿纸巾去吸地毯上的水,这毯子晒起来麻烦,趁著水还没有映进地毯里,把它弄干,就可以不用拿出去晒了。
想著想著,突然被抱住了头。
“干,干什麽啊。”我的肩膀被卡在他的双腿中间,头被压在他的腹部。
更让我惊慌的是,他的那个就顶在我脖子下面一点,顶得我很难受。
“临江,能不能帮帮我?”冯冰开口问我,声音有点沙哑。
“不能!”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上次是我自己不好,喝醉了失去意识,我承认那天我也没有觉得不舒服,但现在我清醒著,绝对不可能答应这样的事情。
“不能。”我又重复了一遍,双手被他的腿卡著,挣不开,“冯冰,再不放开我翻脸了。”
“临江,用手可以吗?”冯冰没有放开我,只是有点恳求的意思,“就用手,可以吗?”
这种事情还要别人帮忙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