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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你就赔吧/爱上死对头(8)+番外

“哦,我去弄虾。”她接过袋子,突然又伸手拍拍汤冬驰的手臂,“妈知道你上班忙,但是真要抓紧啦。”

“我知道了。”汤冬驰微微笑著。

不例外,吃饭的时候他的母亲又提到了萧镜南,自从那次的事情发生之後他每次来这边吃饭总要提起,像是一个很大的谈资一般。

汤冬驰听她说起这事的时候脸上总是带著点说不清的笑意,静静听她唠叨完。

“哎,车开得那麽快很危险啊,东东啊,你可让你的司机开得慢些。”

“嗯,我知道。”汤冬驰喝下汤,“我的司机开得很稳当。”

“哦……他人呢?怎麽不叫他一起进来吃饭?”她说著说著就自己岔开了话题,汤冬驰也习惯了,任著她扯东扯西,然後让阿姨好好照顾好,就得赶著回自己家看些材料。

另一边萧镜南也正忙著整理修改好的合同,他们之前定了後天碰面把这件事做个了结……达成个协议。

萧镜南因为这些天被汤冬驰精神压迫久了总是做恶梦,紧接著就影响了他白天的精神状态,律师给出了一系列修改意见,他看了很久才把这些字一个个刻进脑子里消化成能理解的句子,终於度过了极为痛苦的两天。

而当他出发前再次打电话跟汤冬驰确认见面时间的时候,那家夥竟然说改约在高尔夫球场。

萧镜南沈默了几秒,决定沈住气去高尔夫球场。

於是当他穿著正式西装出现在一身运动T恤加休闲长裤的汤冬驰面前的时候,他真觉得自己像个傻帽。

周围的人也纷纷给予他注目礼。

“要玩吗?”汤冬驰擦著汗问他。

“不了。”萧镜南在休息处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这个是修改过的合同,汤先生您看一下。”

“你是不是不会?”汤冬驰又问。

“我怎麽不会!”萧镜南接口,侧头看著汤冬驰,“但是我今天是来签合同的。”

“先打一会儿再说吧。”汤冬驰说。

“……汤先生,我的时间很宝贵。”萧镜南笑著说。

“比如说把宝贵的时间用在浴场自慰上?”汤冬驰放低了声音低头贴著萧镜南的耳边说著。

耳边一热,萧镜南本能的捂著耳朵往後让开一点,抽著一张脸,“……玩就玩。”

汤冬驰看著他一下变红的耳根,“脱衣服。”

“什麽?!”萧镜南瞪大眼睛,口气上扬。

“……不把西装脱掉你要怎麽玩,你想到哪儿去了。”

汤冬驰玩味的声音让萧镜南尴尬不已,几乎是立刻站起来甩掉身上的西装外套。

五分锺过去,汤冬驰抱著手看著挥了几杆都打不到球的人扬起了嘴角。

萧镜南在汤冬驰的视线下汗如雨下。

天知道这玩意儿是看著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却那麽困难。

他爸要他跟著他学他觉得没意思不肯来,现在异常懊悔。

萧镜南把视线都集中在那颗小小的球上,再次举起杆。

……让我打起来一次会怎麽样啊!靠!

“你的姿势不对。”他在心里腹诽的时候,汤冬驰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吓了他一跳。

随即他感觉到汤冬驰的手从他伸手握住了他握杆的手,後背也紧紧贴在了他身上。

热度传递了过来,虽然戴著手套,可是手心却开始莫名的冒汗。

“把脚分开,跟肩膀差不多宽,然後手握在杆的这个位置。”汤冬驰边说边纠正著他的姿势,并保持著握著他手的状态演示了一下挥杆的动作。

身体跟身体因为挥杆动作产生了细微的摩擦,萧镜南突然想到了那天那个梦,全身一紧。

就在这个时候汤冬驰的手突然抱住他的腰,“腰也要用力,但要控制好,不要太猛。”

“……哦。”萧镜南吓了一跳,急忙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低著头应了声,“你、你、你站一边去,我要挥了。”

汤冬驰松了手,往後退开两步。

萧镜南虽然看不到汤冬驰,但他知道那个男人现在就站在他背後看著他。

太阳晒得头顶要冒烟了,被握过的手和後背都异常的发烫。

把自己狠狠唾弃了两遍,萧镜南挥杆──

很清脆的声音。

站在不远处的汤冬驰都听见了。

萧镜南扭曲著一张脸,看著在草地上跳了两下又滚了一会儿停下来的小白球。

当然那颗球停下来的位置离萧镜南不过两米超过一点。

那个很清脆的声音自然不是球杆击中球的声音,是骨头发出的声音。

萧镜南握著球杆转头,看见汤冬驰正朝他走过来。

“没事吧?”汤冬驰看他紧皱著眉头还要装自然的脸,“扭到腰了?”

那里的草皮被球杆铲起好大一块来。

萧镜南本来想摆著手说没事,拧著脸走了两步,“我扭到腰了,还有……脖子。”

“脖子……?”汤冬驰不解的看著他,扭到腰的情况还比较能理解,脖子……

渐渐感到酸痛的萧镜南已经不想说话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扯著汤冬驰的衣服说,“送我去医院……”

於是一路上汤冬驰要笑不笑很欠抽的表情让萧镜南很冒火。

可怜他既不能弯腰也不能转头,只能拼命地斜眼睛。

第11章

“一点都不能弯?”

汤冬驰拉著他下车的时候速度没控制好,看他疼得呲牙裂嘴的表情忍不住问道。

“你来扭一下试试看啊!”现在唯一能让萧镜南爆发的也就只有声音了。

“哦……你这麽高难度的扭法,我觉得我可能不行。”汤冬驰没等萧镜南嚷嚷就接著说,“快进去吧,还要等号。”

萧镜南想著还要等一阵,於是想先坐下,没想到这次他扭得还挺厉害,想要坐却又坐不下去,只能慢慢慢慢的撑著椅子往下坐,汤冬驰看了会儿没出声。

好不容易等医生叫了他的号,他坚持不让汤冬驰进去,一个人进了诊疗室。

汤冬驰也没勉强,在外面等了一阵,看见萧镜南跟著医生走了出来,医生手一指,他便头也不回的往前面走。

当然,他也不能回头。

汤冬驰不知道他是去干嘛,但是等他出来之後,汤冬驰很快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萧镜南知道他带了一个颈托出来的样子很傻,看见汤冬驰的表情之後他突然很懊悔带了这麽个东西。

早知如此他应该咬牙先摆脱汤冬驰,然後一个人来医院看病。

“笑屁啊你!”萧镜南斜著眼睛说道。

“我笑你样子挫。”汤冬驰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说道。

萧镜南的手握成了拳头,心里那个怒火“唰”的一下烧到头顶,“你……”

“小声一点,你没发现大家都在看你麽年轻人。”汤冬驰笑笑走到他前面半步与他保持了那麽点距离,“要是你不介意你现在的样子被人围观,那我也不介意让你被围观一次。”

萧镜南保持著头部不动,光转眼睛的方式四下瞄了一圈,发现果然有不少人在看他,本能想低头快些走,却悲催的发现自己的脖子被颈托撑著不能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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