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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从商记(59)+番外

“芳儿呢。”洛云瑛看施月湄端了水盆进来,有些奇怪。往常都是英儿做这些的。

“芳儿成日里呆家里,难得过年,街上热闹,我叫她出去玩,郭大娘不放心,陪着一起去了。”施月湄笑道,一面湿了脸巾子递给洛云瑛擦脸。

“你怎么不一起出去玩?哎,你不用做这些,我自己来。”洛云瑛止住她。

“姑娘收留我,给我一个安身之地,月湄感激不尽,做牛做马都是愿意的。”施月湄低眉顺眼道。服侍着洛云瑛洗漱完毕,又端了膳食进来,陪着洛云瑛吃饭。

“今天这汤味道好像与往常不同,更鲜美些,你也尝尝。”洛云瑛笑着要拿施月湄的碗给她盛汤。

“这是郭大娘专门炖给姑娘喝的,姑娘你喝。”施月湄拢住碗。“对了,有一不认识的小子送来一包点心,说是玲珑糕,在厨下温着,我去拿来。”

玲珑糕?是齐修远命人送来的么?

洛云瑛捧着手里的玲珑糕,几欲滴泪。施月湄收拾了碗筷离开,洛云瑛小口小口品尝着,那甜,从嘴里,顺着喉咙渗到心里头,甜过后却又泛起酸涩,各种味道在她唇齿间咀嚼,久久不散。

“姑娘,杜公子来了。”

“不见,说我不在。”洛云瑛忙道。

“怎么?瑛瑛不想见我?”杜飞扬已自进来,倚在门框上定定地看着洛云瑛。

忘了交待施月湄不能把这人往后院领了,洛云瑛心头不舒服,勉强克制着装出一个笑脸:“飞扬哥哥,你来了也不先通报一声,我穿得这么难看。”

“瑛瑛穿什么在飞扬哥哥眼里都好看。”杜飞扬走了过来,拉起洛云瑛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亲了一下。

一股电流从手心接触的地方传向身体下面那个地方,就这么一瞬间,火烧火燎的渴切在她体内奔突。她竟然,想杜飞扬把她抱住,狠狠地侵犯她。

“飞扬哥哥。”她抬起头,小脸遍布红晕,眸子泛着水光,红唇微张,像是在邀吻。

杜飞扬唇角翘起,那是一种志得意满的捕获猎物的表情,洛云瑛的脸更红了,她羞涩地低声道:“飞扬哥哥,你等我一下,我换件衣裳。”

“好。”

脚步有些虚软地进了里面卧房,洛云瑛拿起梳妆台上的簪子,狠狠地朝大腿扎下,刺痛使她脑子略为清醒了些。

钟瑛瑛此时没有出来捣乱,自己却对杜飞扬动情,这是?玲珑糕有问题。

得出这个结论,洛云瑛咬了咬唇,放弃了找武器自卫或者喊施月湄过来的想法,只怕这身体现在的状况,再接触杜飞扬,无需他用强,就会主动求-欢了。

一刻也不能耽搁,幸而她爱透亮,院落外面又有围墙,房子的窗开得极大,她爬上窗户跳出房间,蹑手蹑脚沿着墙根朝角门走去……

怎么办?去找齐修远?只怕连齐府的门都进不去,杜飞扬给她下的不知是什么样的药,别到了齐府失态又是自取其辱。她能去哪里呢?

“邹天泽,开门。”没带钥匙,洛云瑛死命地拍着角门,她觉得忍不下去了,她很想那样伸出手去抚慰下面。

“没带钥匙吗?……”洛云瑛快要发疯时,邹天泽平淡无波的声音传来,门开了,那声音突地拔高:“你怎么回事了?”

洛云瑛身上穿的,是棉袄棉裤,那是素常的家居服,头发连挽髻都没有,就那样披散着,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杜飞扬……给我下了那种药……快点……喊修远来。”洛云瑛挣扎着,竭力要保持清醒,身体却已扑进邹天泽怀中,软绵绵没有骨头般贴着他,两手抓住他的双臂,口里嘶哑地吟哦:“抱我……抱我……”

邹天泽吓了一跳,那手却不由自主地抱住洛云瑛的身体。

“好难受,修远,我好难受……”见到邹天泽,洛云瑛精神略一放松,神智不清醒了,她抱紧邹天泽的身体,拼命磨蹭。

“洛云瑛,我是邹天泽。”把洛云瑛抱进屋里放到床上,

邹天泽艰难地扒她的手。

“别走,修远,我难受,修远,我难受……”洛云瑛死死地拉他的手,婉转地呻吟:“修远,我难受……”

这一瞬间她的力道大得吓人,邹天泽被她扯跌到床上,整个人扑到她身上。

“……来……你来……”洛云瑛一手扯开自己的棉衣,一手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探……

要了她,得到她,你就不用再日思夜想了,心底有一个声音在鼓励他,邹天泽颤抖着,闭上眼将手探进洛云瑛的衣襟。

掌心的柔软一如想像中美好,邹天泽觉得全身的血往胯-间那七寸之物汇集,他死死地用力揉搓起来。

“啊……”洛云瑛发出满足而饥渴的哀号,凄软的尾音消失在邹天泽口中。

洛云瑛,是我在爱你,你知道吗?现在在爱你的,是我,是我邹天泽。

邹天泽疯狂地啃咬,如野兽一般,洛云瑛的唇被咬破了,血液的甜腥味在两人口中扩散,更助长了激狂,那炽热疯狂的吻愈演愈烈,带着情-欲,带着绝望,带着死亡的味道。

洛云瑛呜咽着,欲-火烧着她周身痛楚,她含混地,从喉咙深处发出悲凄的哀求:“修远,你别忍了,要我吧,修远……修远……”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还想不到合适的,先发了吧,回头再补上。下一章节是河蟹内容,筒子们看的时候静悄悄的不要声张,现在被举报的怕了。

☆、香满衾?

“修远……修远……”

悲凄的深情的低吟,将邹天泽的理智从欲-海中拉回,一瞬间,邹天泽全身的血液冻结,心脏的跳动停滞。

她是修远的爱人!你忘了你曾经的誓言么?这辈子,父母可以背弃,妻儿可以舍弃,但绝不负修远么?父亲去世那段彷徨无措的日子,是谁在在身边陪伴你?那一次次受挫跌倒时,是谁在身边鼓励你?这些年废寝忘餐累得要倒下时,是谁二话不说替你分担一切?

邹天泽霍地起身,推开洛云瑛,拿起衣架上的汗巾将洛云瑛乱抓的两手捆住,飞快地将她挣开的棉袄拢好扣好。

就这样上齐府,恐怕叫不出齐修远,而洛云瑛看来忍受不下去了。

“修远……我好难受……我受不了了……要我吧……修远……”

没给他时间多想,洛云瑛剧烈地扭动着,凄厉地哭喊起来。

邹天泽咬牙,一滴水珠从眼里滑落。

“邹平,你驾马车到齐府后门等着,记住,车厢除了我和修远,不能给任何人进去。”

邹平张大口看着邹天泽把那捆得紧紧的棉被包抱进车厢,那是一个人吧?

“愣什么?快走。”邹天泽瞪他,凛冽的寒气几乎将他冻结。

“娘,跟我上齐府。”

“等等,等我稍稍收拾一下……”邹卫氏话音未落,已被邹天泽拖出房间塞进轿子。

“邹祥邹福,马上走,上齐府。”

“这是做什么?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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