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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从商记(36)+番外

应崇看呆了,一瞬间也忘了要掩饰,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洛云瑛。

洛云瑛笑了一阵回过神来,一看应崇几欲将她吞吃入腹的狂热眼神,吓得摸出一块银子搁到桌上,急急忙忙出了茶楼。

“喂,等等。”

洛云瑛哪敢停步,左右看了看,闪进一家酒楼,从酒楼后门溜了,出了酒楼后门也不敢回头,左转右转几圈后,雇了一顶轿子在信阳城里转了几圈后,确认没人跟着才回了客栈。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洛云瑛连客栈大厅都不敢下去,晚饭在房间里吃,晚上也不敢出去逛了。

那人身上透出来的贵气霸气,显然不是她这样的小百姓能招惹的,如果说杜飞扬是狼,那人无疑是雄狮-----森林之王。

齐修远与宁叔在午夜回来的,洛云瑛命客栈老板准备了热水饭菜了。

“瑛瑛,还有没有哪不舒服?”齐修远关切地问。

“没事了。”

“那明日送完货,我们先不急着回去,我带你到处走走玩玩。”

“不要了,明天你们送完货,就回客栈来接我,我们快些回去吧。”

齐修远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宁叔走后,他拉着洛云瑛的手,定定地看着她:“瑛瑛,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洛云瑛烦躁地抽回手,摇摇头道:“可能只是我多心了,被那个骗子骗过一回,现在老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没事就好,今晚我不回房,在这边睡,可以吗?”齐修远凑到洛云瑛耳边低声问,暖暖的气息往洛云瑛耳洞里吹去。

洛云瑛脸一红,想起昨晚的光景,不自禁地眼睛往齐修远腿间瞄去。

齐修远本来没想法的,给她这一瞄,那根棒子又起了反应。

“真想把你藏起来。”齐修远喟叹。

齐修远到底克制着,也不敢过份孜意,浅浅地吻了一下,便相拥

着上床。

洛云瑛虽然起得晚,可晚上一直等着齐修远没睡,此时也已夜深,困意上来,很快地睡着了。

朦胧间却似是日间那个大胡子死命地抱着她上下其手,满是胡须的嘴往她脸上凑来。

“放开我,放开我……”洛云瑛狂叫着坐了起来。

“瑛瑛,别急。”齐修远一下子醒了过来。

“修远,我害怕……”

“不怕,我在你身边。”齐修远轻轻地替她擦去一头冷汗,起床倒了一杯水:“来,先喝口水。”

“瑛瑛,现在可以跟我说吗?”待她稍为平静一些,齐修远温和地问,他睡前就看出洛云瑛精神不对了,因此才说要留在她房间睡觉的。

“我……”洛云瑛迟疑了一下,才将下午的事说了出来:“那人也没什么失礼的举动,他甚至还竭力装出温和的笑容,可是,不知怎么的,我心里觉得很不安,他看着我时,我……我感觉就像被一头狮子盯着似的,我是他的盘中餐。”洛云瑛打了个寒颤。

“你把那人的穿着打扮形容举止说给我听听。”

“……他竭力想掩饰了,可是,那种气势……”洛云瑛皱眉,有些形容不出来。

齐修远脸色凝重,沉声道:“是不是有一种无形中散发出来的让人臣服的魔力。”

“对,就是这样。”洛云瑛经齐修远这一提醒,一下子想通过来,:“修远,我明白了,我为什么那么害怕,因为,好像那人如果对我提出什么要求,我会不由自主的答应他的。”

“那人多大年龄?”

“大约三十岁,修远,你说这人是什么身份?我会有麻烦吗?”

“三十岁,那就有家室了,没事,放心好了。”齐修远吻了吻洛云瑛,抱着她躺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安抚她。

洛云瑛慢慢平静下来,很快睡过去了,齐修远却再没有睡着过。

大胡子,三十岁左右,身材高大,浑身充满霸气,传言中有一个人很符合这个特征,大渊的皇帝-----宸帝应崇。

帝都在浔阳的东北方向,皇帝如果从帝都到浔阳,从路线上来看,恰好要经过信阳。从时间上算,严仕达送画像肯定用的是官府的驿站传递,五六天即可到京,歌舞会过去十七天,皇帝接到画像后从帝都出发,此时恰好到信阳。

“阁下似乎有些面善。”洛云瑛说那人找话搭讪,齐修远颓然闭眼,这不是找话搭讪,那人应该就是皇帝,见过画像,因洛云瑛没有刻意装出愁容,眼下又没了泪痣,所以皇帝没有认出来。

怎么办?难道皇帝真的自个出宫了?是那三美吸引了皇帝,还是瑛瑛?齐修远艰难地思索着对策。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的完结古言穿越文:

☆、世事难料

“洛姑娘请。”齐家的看门人还是那两位,连禀报都没有,直接让洛云瑛进去了。

“姑娘请喝茶,奴婢去请老爷。”使女上茶后离开了。

一盎茶工夫,齐辉来了。

“见过齐伯伯。”礼还是要行的,尽管她对于古人的礼很别扭。

“唔。”齐辉轻轻点头,表情说不上多热络,也没有上次那么傲气凌人。

“齐伯伯,这一千两银票还给齐伯伯,感谢齐伯伯当日相助,没有齐伯伯那三百两银子,瑛瑛无家可归无处容身,说不定早已魂飞魄散。”洛云瑛真诚地道谢。

齐辉有些不自然,洛云瑛道谢的话,在他听来倒像是在遣责他当日没有留她在齐府似的。

“这银票你拿回去。”

“齐伯伯请收下。”

这里正推让着,钟媛媛与齐白氏一起进来了。

钟媛媛穿着浅紫色斜襟罗衣,系着同色的曳地长裙,团花织锦中间着银丝金线,整个人纤细秀致,刚从外面回来,脸孔微微发红,隐约有娇媚婉转之冷月清辉。

洛云瑛来前也着意妆扮过了,只是她畏冷,罗衣襦裙里面穿的棉袄棉裤,未免臃肿,刚病好,脸色也有些憔悴,这一对比,生生地给钟媛媛比了下去。当然她的好处,本就不在花容月貌,而是言谈举止间自然流露的那种淡定和从容。

不过她自己没有这个认知,在陌生的齐府里,猛地再见到钟媛媛,又比她比了下去,心里难免不是味儿。

“媛媛,刚才陪你伯母去哪了?”齐辉对着钟媛媛却又是另一个样子,脸上浮起慈爱的笑意。

钟媛媛也不行礼,只爱娇地叫了声齐伯伯,走过去挽着齐辉手臂扭了扭身体撒娇,口里柔柔地道:“媛媛和伯母去后园接清晨的鲜花露水,齐伯伯,我吩咐姗儿用露水给您泡茶了,一会你尝尝。”

齐辉满意地点头。洛云瑛看着他们一家人一般亲匿不拘礼地交谈,微微有些不自在,勉强克制住酸溜溜的感觉,冲齐白氏行了一礼。

齐白氏倒也没摆什么架子,伸手扶起她,又笑着道:“媛媛就是孝顺,瑛瑛,多跟你姐姐学习。”

齐白氏这是好意,她看齐辉和钟媛媛说得热络,洛云瑛在一旁干站着,怕冷落了洛云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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