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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妆(69)

顾含章就在一侧,虽然摇摇晃晃看起来醉得人事不醒,当着他的面亲热还是不行的。

林缃绮在相府的住处苻卿书来过,熟门熟路,不消片刻便到了,进门也不问话,把林缃绮扔到床上,欺身便压了上去,怕林缃绮反抗,又因恼着,下手再不迟疑。

……

一番粗-暴的作-弄下来,林缃绮浑身上下衣裳湿润,粉面一片潮红,秀眉微蹙,像哭又像笑,情-动不能自抑。

苻卿书双手捉着她的腰身,凶狠地耸-动着,墨眸里火光跳跃,剑锋似的眉眼扭曲,颤抖着,陶醉着,又苦不堪言。

林缃绮心口突突乱跳,脑子里嗡嗡乱响,后来所有的声音尽皆失去,听觉里只余了苻卿书节奏强劲的撞击拍打声。

薄薄的裤子快给他戳穿了,林缃绮自暴自弃,不再反抗,甚至期盼着。

苻卿书却停了下来,冷着脸问道:“往后还同顾含章不清不白么?”

她没和顾含章不清不白,林缃绮闭着眼喘-息,半晌,哽咽道:“你爱怎想是你的事,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的事不用我管?”苻卿书又气又乐,伸手到下面摸索了一阵收回,手指粘滑滑举到林缃绮眼前,“别说你不喜欢我,咱俩这样子了,你还要撇清多久?”

罪证确凿,林缃绮大窘,羞怒交加,闭了眼咬着牙狠推苻卿书,不料苻卿书恰好起身,她的手不偏不倚狠推上不能使力的地方,苻卿书疼得嗷地大叫瘫下去。

“宗主,你怎么样?”睁眼看到苻卿书捂着命根子,林缃绮吓坏了,慌慌张张就去抚摸安慰。

“别碰。”她这一碰物儿暴涨,苻卿书疼得吸气,拔开林缃绮的手,苦着脸道:“早晚得给你弄残,弄残了,你下半辈子就等着守活寡吧。”

要搁平时,林缃绮听到他这话定要讽一句天下男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这时刚重创了他,满心内疚,乖顺地任他瞪眼不和他顶嘴。

苻卿书深吸气平下躁动,疼痛却没有减弱。

还是回府赶紧让太医开药治一治,苻卿书没空再去吃醋,告诉林缃绮计划已安排好,后日凌风会来带她走。

“谢宗主。”林缃绮由衷高兴,就在床上冲苻卿书施礼道谢。

苻卿书不喜林缃绮事事见外,要挑明了让她避无可避,淡笑道:“不用谢,救自己小姨子义不容辞。”

苻卿书语毕,见林缃绮傻子一样呆愣愣看自己,心头又痒将起来,不敢久留怕一时兴起忍不住真个把身体弄残,揽住林缃绮狠揉了一下急忙走了。

他来去如风,林缃绮愣愣坐着,心中悲喜交加。

紫绮得救在望,把紫绮救出来,离开苻卿书的日子也在近了。

愣了许久后,林缃绮想起醉了酒还在后园中的顾含章,急忙换了衣裳过去察看,顾含章却回房间了。

顾含章醉得人事不醒,顾老夫人和顾岩知他和林缃绮在园中饮酒赏月,自然不会过去,扶他回房的是苻卿书。

情敌一个比一个厉害,相府里目睹林缃绮和顾含章的暧昧行止,苻卿书想法改变,不愿再给林缃绮自己选择。

顾含章是君子,不会强求强迫林缃绮,东周王却不一样,那是翻云覆雨的鲛龙,千军万马中单骑制敌夺得皇位掠夺甚于奉献之人。

苻卿书翌日易了容出了王府,要去会一会东周王。

东周王的落脚地苻卿书听凌风说过,很巧,正是阆寰阁的产业。苻卿书进客栈时,东周王正在客栈一楼用膳,那一头标志性的白发,卓然如青松昂立的傲骨霸气,不期然便把人的眼光吸引过去。

苻卿书使了个眼色,客栈掌柜会意,引领了苻卿书到东周王桌前,赔着笑脸道:“客官,小店大堂有一位大爷定座了,余下座位不能再坐客人,这位客人与你同桌可否?”

东周王抬头看了苻卿书一眼,唇角上挑,意味深长一笑,道:“公子青年俊杰,得同饮共座,甚好,请。”

苻卿书拱手谢过,撩起袍角屈膝欲坐下去。

那一张长凳明明是搁在地上的,却像是在云里荡风里飘一样,苻卿书无法安然落座。

东周王在运功试探自己,苻卿书脸现浅笑,不去处理那张长凳,撩袍角的手没有松开,只把另一只手按到桌面上。

无形的气力朝东周王袭去,东周王眸子里闪过诧色,定睛看苻卿书,半晌,两人同时卸了力。

“敏王爷深藏不露,佩服。”东周王笑意满满看苻卿书,眼里是不加掩饰的赞赏。

在这样的人面前是无所遁形的,苻卿书也不否认,谦逊地拱了拱手,道:“贵人深入敌之腹地,稍有闪失,后院将会陷入混乱之中,这份胆识气概,某甘拜下风。”

东周王微笑,不接话,盯着苻卿书看了片刻,嗓音略低,道:“多谢你对缃绮的照顾,救出紫绮后,我要带着她离开南昭。”

一上来便宣誓占有,倒颇符合东周王一国之君的身份,苻卿书也没胆怯,淡淡道:“贵人好自信,只怕缃绮不会跟你走。”

“缃绮会的。”东周王挑眉一笑,道:“你能给她什么?不过三宫六院里母仪天下的正宫娘娘。我能给她的,是整个东周,如果她喜欢,东周所有青年才俊都可以是她的后宫。”

他言下之意是!苻卿书一震,咳了好几声方说出话来:“据说你有一个女儿,后来因体弱随母隐居,那个女儿是缃绮?东周国允许公主继位的国策是为缃绮准备的?”

“不错。”东周王点头。

“我查到的信息为何没有这一条?”苻卿书不敢置信。林缃绮入阆寰阁时,他让人查过林缃绮所有的一切。

“缃绮的娘苏蔓曾经投河自尽获救,后来流落他乡,流落到哪里,谁救的她,想必你没有查到吧?”

苻卿书恍然大悟,林缃绮那一段时间是跟苏蔓生活在东周皇宫,阆寰阁的人没有查到,是因为她们进东周皇宫和离开东周皇宫的一切被东周王派人作了手脚掐断了。

“你那年为什么掐掉一切线索?”苻卿书想不明白,阆寰阁的人查不到,只能说明,东周王在那一年救苏蔓时就隐藏起一切。

“我心爱的女人就是在那条河被沉河浸死的。”东周王转动着手里的杯子,眼神痛苦幽深,“我很想随她去到九泉之下陪她,可是我背上还有一个国家。缃绮小小年纪就很可爱很聪慧,她是阿滢怕我寂寞送来陪我的,我不想失去她,所以掐断一切,不想让林肃找到。”

“那为什么还给林肃找到了?”苻卿书问道。

因为苏蔓,苏蔓自入东周皇宫后一直郁郁寡欢,小小的缃绮心疼苏蔓,又以为东周王是她爹苏蔓是她娘,不停地撒娇要东周王临幸苏蔓。而那时林肃疯了一样到处寻找苏蔓,东周王想起自己可怜的爱人,终于咬牙通知了林肃,给他们一家团圆。

苻卿书没等到东周王的回答也没再追问,他奇怪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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