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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常恋爱(68)+番外

“当然。”宋初一微笑,心念一动,俯到孟元月耳边悄悄说话。

“才不要,他那么脏,都不知搞过多少女人。”孟元月皱眉。

“别进去就行了,折磨他,他如果忍不住又出去胡混了,你正好可以逮着他把柄逼他走。”宋初一捂嘴笑。

孟元月和吕颂的僵局其实是吕颂太胆怯,孟元月太彪悍,两人要是走出关键性一步,未来定是一片光明。

怕孟元月不行动,宋初一又悄悄讲了许多让人脸红耳热的话,拉了孟元月上二楼阳台,让她趴到那张情趣躺椅上领略妙趣。

孟元月从躺椅上下来是满脸绯红,额头汗密布,呼吸很急促。

做妇产科医生看多了病人的身体,她对性有一种下意识的排斥,但是身体的本能压制不了,三十一岁的女人了,很成熟,熟得汁-水要滴出来了。

晚上,小星睡觉了,吕颂还不愿睡,敲孟元月房门,挨挨擦擦请示:“元月,你要吃什么宵夜吗?”

“要。”

“想吃什么?”吕颂乐了,桃花眼高兴得眯了起来。

“要吃你的丁丁。”孟元月哼哼,虽然心中臊得慌,可气场一点不弱。

吃自己的丁丁?丁丁是什么?吕颂急了,孟元月好不容易想吃一次宵夜,如果侍奉不周……吕颂脑海里浮起自己被扫地出门,提着一个小包在暴风雨里孤零零独行的悲惨景象,霎时间泪流满面。

他不会是玩的太疯染上脏病丁丁已经废了吧?

想到吕颂是因为丁丁废了才没有出去花天酒地,孟元月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声喝道:“去拿把菜刀过来。”

只要不是赶他出门就行,吕颂忙不迭下楼进厨房拿菜刀。

“把裤子脱了。”孟元月抢过菜刀,恶狠狠看吕颂。

吕颂至此明白过来,孟元月说的丁丁是自己那个,不是什么新菜式,刹那间心花怒放,羞羞怯怯往下扒裤子,一面小小声说:“元月,情趣虽然不可少,不过,你温柔点来。”

这个傻逼以为自己和他玩情趣,趣你个头,孟元月摆好架式,准备咔嚓一声手起刀落,让吕颂成了彻头彻尾的废人。

孟元月菜刀没落下去,眼睛凸了。

虽然是妇产科医生不是男科医生,不过,男人那物有病还是没病,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的,何况眼前吕颂那个怎么看也不像生病,雄纠纠气昂昂,气势非常壮观。

一夜销-魂,第二天腰酸腿软醒过来后,孟元月心头那个悔啊。

怎么就越过牵手亲吻抚-摸的程序,什么都没鉴定了解就直接上演全武力了呢?

初一给自己支的招可是试探然后做套撵走吕颂的啊!

孟元月把头埋进枕头里,心中默默流下黄果树瀑布泪。

“元月,你醒啦?”吃得魇足满意,吕颂那个神清气爽啊,大早就起床了,做好早餐把小星送去幼稚园后也不去上班,一直在床前蹲守着,孟元月微有动静他忙上前请安问好。“要起床了吗?我去做早餐,厨房里有乌鸡粥还有白粥……”他呱噪着,列举了很多。

“闭嘴,我周身难受死了,起什么床?”孟元月火气很大,吕颂昨夜吃药了似的,把她颠来倒去,各种招数折腾,虽然她有爽到,可眼下周身不舒服,再看吕颂一副采-阴补-阳的精神样,火气更旺了。

“好难受吗?那是你太久没做了,起来泡个热水澡,我给你按-摩按-摩松松筋骨。”吕颂乐滋滋说。

孟元月难受,从侧面肯定了他的男性能力,他能不高兴吗?

温水泡浴的确能消除疲乏,都那个样了,不该看的地方都给他看了,孟元月也不骄情,伸手让吕颂拉她起来。

“你先多躺一会,我放好洗澡水过来抱你。”吕颂很久就想把孟元月公主抱了,机会难得,陪着她进浴室这种事他可不干。

把浴缸刷了又刷,其实没什么好刷的,昨晚刚刷洗过呢,不过吕颂乐意。

热水放好了,吕颂满意地看着躺两个人也不嫌挤的大浴缸,悄悄给自己竖拇指:当年装修时就先弄了大浴缸,如今要洗鸳鸯澡太方便了,自己真是太英明太有先见之明了。

热水漫浸过肌肤,周身毛孔舒畅地打开,再有一双手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按着,酸痛瞬间减轻了不少,孟元月满意地唔了一声。

吕颂听得耳热心跳,爪子往不该伸的地方伸去。

“想滚了是不是?”孟元月懒洋洋问,小猫咪一样温软,吕颂却吓了一跳,急忙回到该放的地方。

施展出十八般武艺将孟元月侍候得舒服了,吕颂喜滋滋问道:“元月,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谁说我要嫁给你、”孟元月瞥了他一眼,高傲地扬起头:“鉴于你劣迹斑斑,考察期三年必不可少。”

三年!吕颂嘤嘤嘤啼哭:“能不能时间短一些?三年后你都三十四了,高龄产妇太危险了。”

“谁要做高龄产妇?”孟元月一脚踹去,恶狠狠看吕颂。

“这个……元月,我要是没个亲生儿子,家里那边无法交待。”吕颂嗫嚅,小心翼翼解释。

“你没有亲生儿子?”孟元月气疯了,拿起枕头朝吕颂砸去,“吕颂你好样的啊!吃了不认帐,你不认小星是你儿子是吧?好,你马上给我滚。”

他当然会把小星当亲生儿子看待,可毕竟不是亲生的啊,吕颂想解释,忽然面前天雷阵阵滚过,惊得呆了。

“小星是我的儿子?”

“不是你儿子还是谁的儿子。”孟元月气哭了,梨花带雨。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混蛋,咱不生了,只要小星一个儿子就行了。”

吕颂要乐疯了,想不到自己真能干,春风一度竟然就留下个儿子来。

“你不是男人。”孟元月狠啐他。

“我不是男人。”吕颂附和。

“你不是好东西。”

我本来就不是东西,吕颂不敢辩驳,怕孟元月一怒之下不和他结婚了,忙态度良好认罪反省,写下了一千份检讨书,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唾弃了自己一千遍。

“写的不错。”孟元月转嗔为喜,把检讨书扔回给吕颂:“去找一家画廊装裱挂客厅墙上。”

“啊!老婆不要啊!”吕颂苦苦哀求。

也不能真挂客厅,那样客人来了看到吕颂太没脸了,孟元月微一沉吟,退让了一步,“挂卧室。”

“能不能不挂啊老婆?”吕颂流泪。

“可以,我联系一下季伯伯,给你开个画展。”

“那还是挂吧。”两害相权取其轻,吕颂没有选择。

陈豫琛听说后狠敲了吕颂一记爆粟,“以后别说你是我兄弟,太笨了。”

“我也是没办法,难不成真给元月拿到外面开画展给所有人看?”吕颂委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