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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23)+番外

方梦琪掩饰着心头的苦涩,天知道她现在就是陈宇那时刺她的话那样,她必须想像着在她身上的是陈宇才能进入状态才能有感觉。看着袁海平的兴奋样,她觉得很内疚,内疚引发的行为就是她对袁海平很温柔很顺从。

因为云山庵中那段共同的记忆,她与袁海平特别喜欢菊花,袁海平络绎不绝往家中搬各种品种的菊花,努力保持院子里花开不败。

夏天时,他们一次次在花丛中做*,袁海平慢慢地以为,方梦琪是爱他的。

三个月后,方梦琪怀孕了,袁海平乐疯了,这些年外面的女人也有怀过他的孩子的,他都是扔了钞票解决,方梦琪跟那些女人如何一样?那是他从儿时开始想盼的女人,现在这个女人要给他生育儿女了,袁海平心花怒放,恩爱当然停止了,他每天晚上趴在老婆肚上听胎动,小孩还没有动静,他却经常能听出些什么来,然后喜滋滋地说我儿子我女儿在叫爸爸了。

袁海平的母亲得了这个消息,乐得合不拢嘴,也不顾儿子媳妇不欢迎,屁颠屁颠跑到儿子家住下了。

她赖着不走,方梦琪与袁海平都不好意思撵她,她与方梦琪夫妻住到一起的一个直接影响就是:袁海平白天都不敢回家了,天天早上上班,晚上才回家,要不他会给他妈的口水淹死。

袁海平的母亲看在金孙面上,倒是不会唠叨了,不过更惨,她每天煮一大堆吃的给方梦琪吃,大鱼大肉伺候着媳妇。

方梦琪常常吃得几乎要吐。她跟袁海平哭诉,袁海平忙去劝他妈,招来他母亲的白眼:“你懂什么,梦琪现在是一人吃两人补,你看梦琪那么瘦,不补补身体到时生产可难了。”

袁海平倒过来劝老婆,方梦琪没得人依仗,只能勉强忍着强咽。

袁海平的那些酒肉朋友听说他老婆怀孕了,这晚把他约出去鬼混。

“海平,你老婆有孩子了,你们要注意注意吧,那,给你一个正点的。”

“不行不行。”袁海平吓得倒退。

“哎呀,你太没种了,不给你老婆知道不就得了?难道你真的就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啊?”一个哥们说话之间,在酒里放下一粒**药,来,露露,敬海哥一杯。”

袁海平喝下了那杯放了**药的酒,那个露露要把他拉到宾馆开房。

“不行,不行,你放手。”袁海平尚有一丝理智,挣扎着拒绝。

几个哥们看了看,呼啦一声走了,包厢里只剩下袁海平与那个露露。然后,露露脱了袁海平的裤子,一低头含住了他的**,袁海平喘息一声,没有再拒绝,然后是肉*交緾。

两小时后袁海平开了房间洗刷一番胆战心惊地回家,他母亲与方梦琪在客厅中看电视,方梦琪看了看他温柔地一笑。袁海平的负罪感哗的一下升起,两人一起回了卧室,方梦琪进浴室给他放了洗澡水:“海平,去洗个澡吧,忙了一天累了吧?先洗个澡放松,妈做了宵夜,我去端来给你吃。”

袁海平坐在浴缸里呜呜哭,然后他做了一件与陈宇拿朱霞给他的火热的情书给方梦琪看的举动一样二百五的事。他在方梦琪给他端来宵夜后,跟方梦琪坦白了他今晚与另一个女人有了不正当关系。

“梦琪,我一时糊涂,你原谅我,我以后坚决抵抗诱惑,我不会再对不起你,这是最后一回,如果我再犯了,我就这样。”袁海平拿起小几上的水果刀,朝自己的小指划下一刀:“我要再对不起你,我就把我的头割下来。”

半年多的夫妻生活,尽管方梦琪不爱袁海平,然而她却深深地相信袁海平对她的爱,现在,她以为的深爱她的人与她大哥背叛她大嫂一样背叛了她,她们刚结婚半年,她现在还怀着他的孩子,他就这样对自己对待她们的婚姻。方梦琪在一瞬间只觉得无尽痛悔,她太草率了,她说不出一句话,她虚弱无力地倒到床上。

夫妻两个一晚都没有睡着,各怀心事。第二天,袁海平不想去上班的,他母亲在门外一遍一遍喊,他终于无奈起身出门去了。

袁海平走后,方梦琪吃了婆婆端进房间的早餐,屈膝坐在床上发呆。中午,她婆婆给她端进来午餐,嘀咕:“你要出去走走,别一天到晚呆房间里,这样以后生产太困难。”

生产?孩子?方梦琪失神,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很快吃了午饭,在抽屉里拿了钱,出门去了。

袁海平晚上回家,方梦琪不在,他着急地问:“妈,梦琪呢?”

“不知道,中午还在,可能我在厨房时出去的,一下午都没回来。”

“妈,你怎么能给她出去?”袁海平气极。

“什么?你老婆是个大活人,还能整天关屋里?打个电话到清溪吧,说不定是回清溪了。”

方梦琪没有回清溪。袁海平急坏了,正想出门找,方梦琪自己回来了。

“梦琪,你怎么啦?你怎么脸色这么差?”

方梦琪下午去医院做了人-流了,因为她身体太弱,做完了医生见她脸色那么灰败吓坏了,把她留医院观察,晚上才放她出院。

这会儿方梦琪看着袁海平着急的神情,只觉得无比讽刺,她淡淡地说:“我到医院流产了,袁海平,我们离婚吧。”

“什么?你说什么?”袁海平与母亲尖声发问。

“我说,我到医院流产了,我们离婚吧。”

☆、言犹在耳

“你……你……”袁海平指着老婆,气得说不出话。

袁母大哭:“我的孙子啊我的孙子啊……”

“能给你生孙子的不止我一个女人,你哭什么?说不定现在另一个女人的肚子里就有你的孙子了。”方梦琪冷冰冰地对袁海平的母亲说出这句话。

袁母怔住了,她看看媳妇,再看看儿子,方梦琪冰凉地看了她一眼,上楼去了。

“海平,这怎么回事?梦琪说的是怎么回事?”

“啊……”袁海平狂吼,把客厅里的东西全砸了,砸完了站在废墟上抖索了一会,又要往楼上冲。

“你干什么?海平,你要干什么?”他母亲吓坏了,死死拉住他不给他上楼。

“妈,你放手,我不活了,我要跟她同归于尽。”袁海平脸孔狰狞,眼中血红,他的孩子就这样没了,没了。

“海平,你疯啦,妈把你养大容易吗?你爸不在了,你死了妈还能活吗?”袁母凄凄切切哭起来。

“啊……”袁海平悲嚎,挣脱了他母亲冲出家门。

袁海平一走不回家,袁母悲悲切切哭泣,第一天见媳妇一直不出房门,还狠啐了几口,第二天早上她有些急了,刚流-产过的人,饭也不吃,这样不是糟蹋身体吗?房门从里面反锁了,她叫不开门,只好叹了口气下楼。中午她便煲了鸡汤,到媳妇门口叫:“梦琪,梦琪,我煲了鸡汤,开门,我端进去给你吃。梦琪,梦琪……”

房中没有动静,袁母着急了,打电话给儿子,却一直没有打通。她想打电话给方梦琪的父母,拿起话筒想了想又放下了。虽然媳妇流掉她的孙子,可是听来是儿子先在外面搞女人的,亲家翁与亲家母来了万一发作起来,只怕儿子讨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