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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春怀缱绻(58)+番外

裘世祯趴在她身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后来,他拿起自己的汗巾替沈青珞揩尽情-事留下的斑斑液体,又吻了吻沈青珞汗珠密布的额头,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呢喃道:“青珞,今天真舒服,这次若是你不会生病,这个冬天咱们再在雪地里多做几次,好不好?”

还会食髓知味呢!沈青珞后知后觉地感到脸红。

下雪了,雪花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几片雪花停在裘世祯的眉宇之间,他却恍然未觉,只痴痴地、专注地看着沈青珞。

**

飘渺迷蒙的淡烟已经散去,圆盘似的明月高悬空中,夜深了,凉风吹来,沈青珞打了个寒颤,从回忆中醒来。

似是感同身受地经历了一次癫狂的欢-爱般,沈青珞身边的衣裳都湿了,裤-裆湿得更甚,似乎有水流在往地上滴,沈青珞躁得想自抽。

脱了衣裳擦了擦身体,穿衣裳时,她不知不觉间却是严严整整地穿上外面的衣裙。

这都要睡觉了,还穿这么严整作什?沈青珞拍了拍自己额头,把手放到裙带上就想脱掉衣裳。

“青珞……”

就在这时,她听到裘世祯惨切的痛嚎,沈青珞一个趔趄,心窝如被利刃大力地扎进,疼得她弯了腰直不起来。

抬眼四顾,房间里没有裘世祯,沈青珞跌跌撞撞打开房门,客栈走廊静悄悄的,哪来的裘世祯?

那声惨叫是那样清晰,沈青珞按住心口,无力地倚到门上。剧痛迟迟没有消退,沈青珞直起身体,掐着房门呆了片刻后,她决定回裘府看看。

裘海在隔壁住着保护她没有回府,沈青珞敲开裘海的房门。

“路很远,这么晚,又没轿子马车雇。”裘海微微皱眉。

“我们走路回去。”沈青珞坚定地道。

夜深沉,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绵延的街道似乎走不完,沈青珞从不知凤都原来这样大,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还没踏进裘府附近的街道,沈青珞从小跑变为行走,双腿灌了铅般沉重,心头的恐惧逼着她不停抬腿迈步,逼得她想尽快地奔到裘世祯身边。

终于踏上熟悉的街面,裘府的红墙进入眼帘。

“现在情况不明,咱们静悄悄地进去,别惊动守门人。”裘海压低声音道。

沈青珞点头,她知道裘海有武功,怎么不惊动他人进府她不需问。

围墙一角,裘海停下脚步,纵身一跳上了围墙,然后一腿在外一腿在内跨坐了下去,朝沈青珞伸出手,沈青珞抓住,裘海一提一拉一甩,沈青珞落在院墙里面。

“什么人?”护院跑了过来,裘海说了一句暗语,裘府又归于静寂。

府里各处静悄悄的,不像发生什么事的样子,沈青珞揪得纠结的一颗心却没有放松,轻轻地推开自己住的小院的院门,进入卧房时,沈青珞瞳仁一缩,双眸瞬间明亮地吓人。

地上躺着一个女人,是若柳,月光下她柔嫩的肌肤欺霜赛雪,精致的脸上未施任何脂粉,脸颊却染着妩媚的嫣红。

沈青珞的视线投向花梨木大床,裘世祯蜷曲着身体躺在上面,红果果的不挂片布,身下被褥凌乱,一切是那样地刺眼。

充满着欲-望的男性液体的味道和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房间中。

沈青珞听到了自己一颗心碎裂的声音,她轻蔑绝望地笑了,她转过头,朝门外走了出去。

她一刻也不想呆下去,她多想自己没有回来,没有看到这让她绝望的一幕。

一脚跨出房门时,沈青珞听到自己心底一个声音在说:“裘世祯要宠爱女人,用不着在你的房间,你不觉得怪异吗?你为什么不把裘世祯叫醒,问清楚。”

沈青珞身子一颤,禁不住转过身去。

呆呆地站在床边,沈青珞嘴唇蠕动,想喊醒裘世祯,却又害怕,喊醒后听到的是自己不想听到的话。

沈青珞离开大床,来到若柳身边蹲下。

“若柳姑娘……”后面的话沈青珞没有说出来,离得近了,她清楚地看到,若柳头部的地上有一汪血,红红的一片在月色中冶艳凄厉。

沈青珞看看大床看看若柳,她明白了,若柳是被裘世祯从床上用极大的力气掀到地上的,触地时撞到头部晕了过去。

若柳是死是活沈青珞无暇理会了,她朝床上的裘世祯扑去。

“世祯。”上了床,搂过裘世祯,把脸贴到他脸上磨蹭,沈青珞心头软软的,片刻后,她猛地坐了起来,冷汗从头上滴落。裘世祯练武之人,警觉性极高,稍有动静便能感觉到,为何她进来这许久,他却没有醒来?

扳过裘世祯的身体,裘世祯仍是蜷缩着,两手保持捂着胯间的姿势,似乎更痛苦了,浓浓的眉峰攒得更紧了。沈青珞试着拉开他的手,那物事软软的,似乎有银光,沈青珞伸出一摸,尖锐的啊地一声冲口而出。

“沈管事,怎么啦?”裘海不放心,一直等在院门外,听得沈青珞的尖叫,急忙奔了进来。

“海子……去请大夫……快……现在就去。”沈青珞的身体在发抖,变调的声音如同是另一个人口中说出来的。

点上灯,沈青珞痴痴地抚摸着裘世祯:“发生什么事了?你要这样自残?”

大夫来了,看着裘世祯的下-体直摇头,净了手,捏住裘世祯的软虫,大夫把银光闪闪的绣花针拔出,细细的血珠子跟着冒了出来。

沈青珞着急地道:“大夫,流血了。”

“流这点血珠算什么。”大夫叹了口气,拉起裘世祯的手把脉,片刻后狠瞪沈青珞:“你是怎么回事?怎能见死不救,那么烈的药物,不合-体,你想害死他?”

裘世祯中了极烈的药物?沈青珞呆了,说不出话来。

“最毒妇人心,唉,明明……明明合-体就能解了药性,偏要逼得人自扎银针逼退欲-望……”

“大夫,我家爷怎么样?性命无虞吧?”沈青珞急得要哭起来了,被大夫冤枉了也顾不上分辩。

“性命是无虞,下面……”大夫摇头,一副你自作自受,以后要守活寡的表情。

☆、绣榻风雨

沈青珞僵住,看着晕迷中的裘世祯怔忡不语。大夫长叹一声,道:“病人痛得晕过去的,体内的药物热毒未退,我开些相克消减的药,煲了喂下,一日三次,好生调理半个月,可望身体不留后患。”

沈青珞道了谢,咬了咬唇低声问道:“大夫,我家爷……那个,真没治了?”

“这时着急了?早先病人痛不欲生时,为何要拿乔?”大夫瞪沈青珞,冷冷道:“治愈的可能性极小。”

沈青珞用力咬住发颤的嘴唇,低头不再言语,心头如吞了苦胆般,从五脏肺腑到喉头口腔间都是苦味。裘世祯为了她如此坚守,虽让她感动欣喜,然!若是为此终身无能,这代价未免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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