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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春怀缱绻(128)+番外

“青珞,今晚咱们试试这个大圆鼓。”这日裘世祯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特制的大鼓。

“你弄个大鼓回来作那事儿?”沈青珞目瞪口呆,用手拍了拍,声音很响,如果坐在上面?她不敢想像,难道两人要向整个裘府的人宣告他们在这个那个吗?

裘世祯嘿嘿贼笑,不答,只从怀中摸了一样东西出来。

那是一方柔若鹅毛的绣帕,入手微凉,竟是万金难求的冰蚕丝织就的,只有皇宫大内才得以享有。

“这么一小块东西难道能隔开鼓声?”没听说冰蚕丝还能吸音啊。

“不是用来消音的,你猜这东西有什么用?”

能有什么用?裘世祯弄来弄去,都是那方面的物-儿,沈青珞撇嘴。

裘世祯大笑,搂了沈青珞就亲,亲半晌笑道:“总说我,可逮着你了,什么都往那方面想,这帕子是矎罗国进贡的,皇上赏了远非两方,梦瑶让我拿给你的。”

沈青珞脸红,瞄了裘世祯一眼,用眼神道:“都是给你带坏的。”裘世祯回了个坏笑:“都是夫人你将为夫勾坏的。”

裘世祯笑着笑着呼吸急促了,沈青珞怕他接着就要试那大鼓,急忙道:“这鼓弄出声音来会给人笑话的,把它弄走。”

“谁又知是在弄什么弄出来的声音。”裘世祯不以为然,指着沈青珞手里的绣帕笑道:“好比这帕子,落在别人手里,哪会想到这东西有什么情趣?”

好像有些道理,只要别半夜里弄,似乎也无不可。

沈青珞心念未落,身体突地腾空,整个人已被裘世祯压到那方要放肆的大鼓上。

唇舌交缠,贪婪地吸吮,舌头交替抵进对方口中,索取对方醉人的蜜液。

衣裳一件件脱落,山峰上艳红的梅花绽放,下方已经潮湿,沈青珞忽然一个激颤,下面微凉的奇异的感觉,这是?

“有没有特别的感觉?”裘世祯手指卷着冰蚕丝绣帕使力按压打圈。

还用问吗?沈青珞如困兽般,呼吸急促,越来越多的水流随着他的翻搅漫溢出体外。

喉头干渴,体内焦狂,无以复加,不同寻常的摩擦带来的骚动人心的麻软,那麻软在身体里面荡漾,带起圈圈涟漪,却涌不起狂潮巨浪,让人像脱水的鱼,上不得下不来。

“世祯……”沈青珞低叫,嗓音发颤:“世祯……别弄了……”

“好,不弄了!”裘世祯低笑,沈青珞眼前一黑,羞得不知说什么好——裘世祯用那方湿润的帕子蒙住她的眼睛绑到脑外去了。

“来,拉着拉环。”

太难为情了,沈青珞羞躁不已,可不拉吊环,那鼓不大,怕掉地上,沈青珞认命地拉住。

两腿抖地被拉开,沈青珞两只脚已被布条各绑在另一侧的拉环上。

“青珞,我来了啊!”似挑-逗又如宣告,裘世祯一只脚跨过沈青珞肚子跨坐了下去,身体下沉时一根东西尽-根-没-入。

咚咚的鼓点响起,起调很低,朦胧暧昧,沈青珞眼前漆黑,耳中听着鼓声,想着这是裘世祯撞击自己时敲打出来的,慢慢觉得身体里变生出异常的激荡来。

鼓声的调门突然明晰了,像是沙场中将军的口号,要准备上阵冲锋杀敌了。

沈青珞周身的血液窜动,情不自禁低声吟哦,热烈地欢迎裘世祯在她身体深处摸索。

裘世祯的撞击在缓缓加速,鼓声柔和轻快,一声声如爱人的轻吻呢喃,在沈青珞心头带起温润的清泉,清泉与撞击点产生的酥麻汇合,一波一波冲刷着感官世界……

咚咚咚……鼓声忽如夏时阵雨变得稠密急促,裘世祯的节奏由缓到急越来越快……战鼓擂响,雄浑似万马奔腾,热棒子在勇猛地攻城掠地,狂风骤雨疾扫夺人魂魄。

“世祯……啊……”沈青珞在激狂涌似洪浪的鼓声中迷失,被完全蛊惑,她扭腰摆臀配合他的侵入,在他身下极尽所能地起伏着……

鼓声突地停了,沈青珞如催马扬鞭疾行中突然被拉住缰绳般,彷徨无措起来,裘世祯突地俯下头,猛然含住一粒红樱,唇齿间啃咬咂吮。

从高空忽然落地,猝不及防间又被缓缓推行,山峰本自饱胀,那一点此时既痛且痒,刺痛之中,骚痒沁入骨髓,沈青珞难以自禁,打着颤叫道:“世祯……下头也要……”

“好,给你!”裘世祯低吼,战鼓再度击响,

“世祯……”沈青珞开始呻吟,后来是哭叫,然后是声嘶力竭的嚎叫,满头汗水,几乎晕厥。

“青珞,这次我去得太快了,你舒服到吗?”半躺在浴池中,裘世祯亲吻着沈青珞的眉眼,有些担心地问道。

也许是她太热情了,也许是鼓声让人激奋,刚才这一次,只得平时一半的时间。

“舒服,很舒服!”沈青珞不吝表扬,她舒服得身体现在还在发软,连说话都没力气。

躺到床上时,沈青珞稍稍有些气力,把头埋在裘世祯胸前,轻轻地咬了咬他的凸点,低声叹道:“每一次都以为这是极-乐了,谁知下一回又有不同的感觉。”

“刚才也很爽?”裘世祯捧起沈青珞的头,目光炯炯看她。

“嗯。”沈青珞点头,红着脸道:“刚才手脚不方便动,后面鼓声狂暴时,我很想抱着你,把你按倒……”

“太棒了,我怕你生气,还有一样东西在别院里没拿回来呢。”裘世祯兴奋得跳了起来,光着身体在床上转圈。

“你!”沈青珞无言了,不该表扬他的。

翌日裘世祯要去钱庄处理事情,临走前,咬着沈青珞的耳朵贼笑道:“下午我把藏着的那样东西拿回来,保管你比以前更舒服。”

会是什么东西?沈青珞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属,不好意思去想,偏又按耐不住要去想。

日落时分,裘世祯还没回家,沈青珞觉得有些奇怪,因着有应远非这个靠山,庆丰钱庄的地位在行内无人敢撼,裘世祯只是料理日常事务,为何回来的这么迟?

左等右等,沈青珞有些不安,刚想命人去钱庄和别院看看,大门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锣鼓声。

“太太,大喜事,爷又得到圣旨嘉奖了。”裘山兴奋地奔进来报喜。

又捐银子了?庆丰每年都捐一大笔银子给朝廷,皇帝很欢喜,每次都赏一块牌匾给裘家。

“不是,听说爷发明了一样东西,今日皇上由应公子陪着微服出宫,在街上遇到爷看见了……”

裘世祯能发明什么?他除了摆弄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别的可不会弄的,难不成那些情-趣东西还能大张旗鼓献给皇帝?

把皇帝赐的牌匾挂上中堂,送走送牌匾来的太监,裘世祯脸阴了下去。

“咋啦?得了圣上表扬还不高兴?”沈青珞推了他一把打趣道。

“今晚玩不成了。”裘世祯塌了脸,闷闷地道。

什么?沈青珞眼直了,他献上去的,还真就是情-趣用品?这皇帝也太大方了吧?得了这种东西还明旨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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