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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156)+番外

诗晴闭了眼假作不察继续睡,梦里却见重华挺-动腰身耸着宝器,撞刺削打,又觉得自己下头软-肉敏gan地绷紧了,骨缝里一阵酥ma,昏昏沉沉睁眼时,哪是在梦中,重华正眯着眼肆意侵-犯着,而重锦两个,早醒了,此时正忙着揉山峰咂-吮樱红。

☆、111 老聂的第二春

柴福儿虽高龄二十八了,可保养得好,仍如二八娇花,更兼体带奇香,家资丰厚,聂德和娶她,在外人看来,其实是走了狗屎运。

聂德和却觉得委屈惊怕,倒不是因为他对亡妻念念不忘,忘妻其实只是他不想娶亲的一个借口。

他和亡妻的床-上生活过得太不愉快了。

二十多年过去,聂德和还记得与亡妻屈指可数的几次情-事。

第一次是新婚夜,那时,他血气方刚,扒新娘衣裳的手都在颤抖,新娘子羞怯怯的,满面红晕,他激动得难以自控。

纯洁的他也不知前戏这个词。

他冲进去时,新娘惨厉地尖叫了一声,随后狠狠地咬住唇痛苦地抽泣,聂德和在新娘嘶叫时身体一颤,轰隆隆泄了出来。

新婚夜过后,新娘很害怕,聂德和有时有想法,刚一摸搭上妻子的身子,妻子便吓得抖索,让他深感自己是头没人性的狼,于是只好强忍。

想不到新婚之夜那一次,妻子便怀了孩子。

有了孩子理所当然地要戒房中事,聂德和与妻子分了房。

聂远臻出世后,聂德和与妻子又有过几次,每次妻子都皱着眉头抽泣,让聂德和负罪不已。

聂梅贞出生时,聂德和的妻子难产,下面像山洪暴发,鲜血源源不绝,聂德和亲眼看着妻子挣扎着气息渐弱至死去。

自那后,他连有欲-望的时候都很少,他总觉得,妻子是自己害死的,如果自己不和她来那事,妻子没有怀上孩子,就不会死。

尽管父兼母职带着一双儿女无限辛苦,可怀着那样的恐惧,聂德和根本不敢再婚。

和柴福儿拜堂后,聂德和假意应酬,在外面迟迟不敢进洞房。

柴福儿却不似一般新嫁娘,先是使丫鬟出来追新郎回房,后来,竟自个揭了盖头出来捉人。

聂德和被柴福儿拽着胸前的大红花儿拖进洞房。

柴福儿房门一闩,聂德和无处可逃。

悉悉索索衣料声响起,眨眼东西,柴福儿挺着两个大白馒头凑到聂德和眼皮底下。

真白!真香!聂德和看着柴福儿粉红的小脸和红嘟嘟的嘴唇,还有下面荡漾着的山峰,可耻地起立了。

聂德和叫苦不迭,脑子里亡妻血淋淋的死状渐渐模糊,柴福儿馨香嫩滑的身体侵占了他整个大脑。

聂德和抬脚要夺门而出,柴福儿哪容他脱身。

哧哧几声,聂德和和柴福儿一样精精光光。

“保养的真不错。”柴福儿咽了咽口水,手指从聂德和胸前滑过:“虽然没有胸肌,不过一点也不文弱。”

“皮肤真不错,ru头够敏感,好紧实的小腹,难得难得!哇!好粉嫩干净的小-鸟儿!”

柴福儿连声赞叹,这一夸不要紧,聂德和得了表扬的小鸟更有活力了。

聂德和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惶恐间,小鸟进了一个湿滑的所在。

“啊!”聂德和激动难抑低叫了一声,低下头看到柴福儿的红唇在含着自己那物进出时,视觉的十足刺-激和空旷许久的身体得到的满足重合在一起,聂德和再无力推开柴福儿。

多年没有使用,小鸟受不住,在柴福儿檀口中几下进出,轰隆一下泄了。

虽然没多少经验,聂德和也知时间这么短,自己着实算不上男人,一时又羞又臊,脸涨得通红。

“不错不错,时间这么短,看来你这些年来没有胡来很干净。”柴福儿却更加高兴,眉开眼笑得意不已。

聂德和听着赞语,看着柴福儿唇边那丝自己刚才喷-出来的白-浊,忽然间觉得天地开阔,如此的美好!

一念之间,他又有了反应。

“哇!太厉害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又站起来了!”柴福儿眼冒狼光,炯炯有神,也不上-床了,扶着门趴着,屁屁撅的老高,难耐的扭动腰,媚声呼叫:“来啊官人,快来……”

聂德和自柴福儿开始扭动便发现自己快憋不住了,再听得这一声媚叫,立时忘了恶梦,哆哆嗦嗦扶着小鸟凑了过去。

鸟儿进去了,柴福儿没有惨叫,聂德和长舒出一口气,他开始遁着本能发动进攻。

“官人你好厉害……”柴福儿不住口地夸着,聂德和开始是忐忑,后来,他觉得自己真的好厉害。

这一晚到底来了几个来回聂德和没有记住,翌日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下面竖得笔直,他很可耻地偷袭了累得睡得香甜的柴福儿。

☆、112高手过招(重彩沈于飞番外)

苻锦出嫁时已经二十六岁高龄,重彩十岁这年,她已经四十岁,不料却又怀上了。

她不想在重彩嫁人前回京,又没有精力管教活泼好动被她纵得无法无天混世魔王一样的女儿,于是把重彩女扮男装,送到凌宵学院武院。

重彩到学院那天,沈于飞也恰好到来。

沈于飞有两个先生舅舅,本人又集合了沈墨然为人处世的坦然和阮梨容秀美的容颜,小小年纪气度不凡风致翩然,装正经时,一张嘴说话极是妥贴温暖,瞬间便征服了武院一帮纯情的师兄师弟弟。

师兄弟们泛着星星眼崇拜地看沈于飞,争先恐后狠拍他屁屁。

沈于飞的房间大家帮着洒扫,连床铺都是人家帮他整理好,缸里的水帮他打满了。

重彩的房间就在沈于飞隔壁,看看两人的差别待遇,窝了一肚子火。

受追棒的感觉不错,不过,沈于飞深深明白做人要厚道的道理,师兄弟们走后,他主动跟重彩打招呼。

“我这里水缸的水都满了,刚来怪累的,你就用我的水好了。”

重彩哼了一声作回应,能不跑山涧打水不错,她不客气地用沈于飞水缸里的水。

这人好没礼貌,沈于飞大度地没有计较,微笑着自我介绍:“我叫沈于飞,你呢?”

“重彩。”重彩很高傲地把自己的名字说了。

“重彩?”沈于飞一愣,上上下下打量重彩,“浓墨重彩后面两字?”

“鸳鸯于飞后面两字?”重彩不回答,挑眉看沈于飞。

沈于飞点头,重彩瞟了他一眼,轻点了头算回答他先前的问话,从沈于飞水缸里舀了一桶水准备回房。

他是重彩,自己家中围着姐姐转的那三个姓重的家伙有一个妹妹也叫重彩,那他应该是她才对啊!

沈于飞要试探,笑道:“你怎么穿这粗布衣裳不穿软云罗?”

软云罗一般都是女孩子做裙子的,他没直说怎么不穿裙子,是怕弄错了重彩难堪。

自己扮男装很失败吗?重彩上下看自己,没找到破绽,抬眼看沈于飞,沈于飞眼里那抹原来真是如此的笑容来不及收,给她看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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