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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155)+番外

重华兄弟两个见诗晴晕过去,当时就吓得软了,两个也不是只图那事之人,心中诗晴才是重中之重,重锦才嗽了一声,两人一齐道:“我们不会再要了,你赶紧给小晴把脉。”

诗晴片刻后便醒了过来,嘤嘤啜泣,缩在重锦怀里,像被吓坏的小羊羔。

重锦小心翼翼抱了诗晴上马,也不敢催马跑,三人慢悠悠回家。——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到家时爹娘都不在,重锦带着重华钻进灶房给诗晴熬药浴汤药膳,重秀给诗晴守着房门,让她先睡觉,不给人进去扰了她。

甄家姐妹来探望诗晴,重秀虎着脸把她们轰走了。

睡了一觉,泡过香汤,身体舒爽,吃过药膳,诗晴想走一走,却被狂野热烈的视线扫射得臊得再受不住。

粉纱轻幔流泻,点点烛光里,诗晴薄如蝉翼的轻纱下身姿轻若杨柳,衣袂飘飘间,整个人袅若仙子。

看着诗晴的纤腰,看着她水嫩的粉脸,还有莹莹玉肤,重锦三人觉得身体很热。

空气像加了醇酒,热意不断攀升,他们很想很想化身恶狼,把诗晴扑倒。

诗晴想加薄绸衣裳,三头色-狼一齐不让,还脱了自个的,美其名曰陪着她。

“小晴,你还难受吗?”重锦小声问。

“不难受。”诗晴的话比蚊子哼哼还小,三兄弟却都听清了,重秀一个饿虎扑羊欺身便上。

“刚才在山洞里,我还没出来。”重华抗议。

重秀抓住他伸过来的手推开:“先给我尝尝,一会就给你。”

“不准争。”诗晴怕他们争着争着失和,红着脸睁开眼睛,“再说,今晚不要了,都出去。”

“好,不争!”重华退开,如玉的面庞点漆瞳眸像两颗璀璨的星星,乖巧纯澈,“小晴,你说谁先来就谁先来。”

重秀却没退开,也不敢再进一步,ying棒不安分地动着,抵着诗晴敏感的粉-嫩,眼眸可怜兮兮看诗晴。

诗晴无法取舍,苦恼地颦起眉头。

重锦的主意多,笑着拍拍重华的肩膀,道:“别怔了,先让小晴想要起来。”

重秀和重华顿悟,只要小晴想要,总是能轮到的。

诗晴恍惚间,胸口被重秀握住,重秀习武,一双大手很粗糙,诗晴觉得他揉-捏着时,细嫩的肌肤有一种被粗沙磨砺的痛感,那痛感带出来的快-意渴求,较之重锦和重华动作时,却又更加强烈。

重秀的动作越来越狂野,诗晴有些无法适应他狂风骤雨扫射似的搓-弄,正想止住他时,重秀却俯了下去,一口含住小粒。

他的吸-吮和揉-搓一样很有力,越嘬越紧,诗晴整个被紧紧箍住,呼吸随着嘬-吸变得急促,迷乱的脑子渴盼起人间至欢,在她还没感觉到时,她已经张-开-腿,自投罗网地往上挺腰。

重锦那物是最粗的,可他功夫做得足,诗晴并不难受,重秀比重锦的小,比重华的却大了许多,进去的角度没把握好,诗晴瞬间疼得掉下泪来。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小晴,很难受吗?”重秀有些慌,混乱的脑中不住想着,重华进去时,诗晴明明很快活,自己这么笨,弄疼了诗晴,诗晴以后会不会不要自己了?

“轻点儿,先别急着快进快出,在里面摇一摇。”重锦哭笑不得地指导,这时不止吃不得醋,还这教导情敌怎么取悦心上人。

重秀得了指点,试探着轻轻摇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比当年初学武还辛苦,憋出一头汗水。

漫长的煎熬后,诗晴逸出一声细软的低吟,重锦看重秀呆头鹅似的还在轻摇,忍不住笑了起来。

重秀后知后觉发现可以抽-动了,不禁舒了口气。

他学乖了,知道能动,却没有狠着来,初初是缓缓进出,后来,几下轻间着一下重,轻轻重重辗压撞击,不错眼看诗晴,耳朵更是竖得高,诗晴点点滴滴的shenyin都不放过。

大抵虽是本能,却还要靠天份,重锦借着学医之便,研究了好几年的工夫,重秀却初次办事便尽得精髓。

重秀时松时紧,轻重勾人,诗晴给整得不住摇头,每次重秀略松得一松,便着急地直挺腰,重秀奋力出击时,她又受不住欢乐的麻颤,小声哭泣着,嘴里不时逸出甜腻腻又悲惨惨的哼吟。

重秀巨蟒吐着红信,在溪流里尽情撒野。

难以言喻的快-美把诗晴整个人烧融化了,她忘我地喘-息,双腿緾着重秀的窄腰,两只小手勾着重秀的脖子,下面不断的吸-绞着,包-容紧-裹,剪水瞳眸泛着春-潮,在汹涌的波涛里起伏荡漾。

快活接连不断,仿佛极-乐之境已阅尽,未能有更美-春-光,偏偏重秀进一步退三步之间,一次次磨击出更折磨人更销yun的快活。

下头嫩红的蕊芯汨汨地冒着清流,将自己的草丛弄湿了,又沾湿了重秀的。

诗晴初尝其中滋味,便给重秀抛进生死边缘般的境地里尽情搅弄,美便美得快意,终是挺不住了,丢盔弃甲软了下来,一汪春-水般瘫着,抽泣着求饶:“重秀哥哥,我不行……不行了……饶了小晴……呜……”

“好,再一下,一下下就好……”重秀嘶哑地保证,那一下下没有定数,直数千下不止。

这一番浮浮沉沉近一个时辰方住,诗晴被狂潮颠覆,溺毙其中。

重秀心满意足出来后,抱住软瘫的诗晴,强撑着替诗晴对一边咕噜咽口水的兄弟告饶:“诗晴怕是受不住了,你俩忍一忍罢。”

他替为讨饶的话说了出来,重锦两人憋得再狠,也只能作罢,不然,就是他们不体贴诗晴了。

动不了,却不能给重秀得好儿,重锦一拳头撩去,吆喝道:“一身的臭汗,快去洗洗。”

重秀眯眼坐起来,欲抱诗晴一起洗,重华哪愿意,抢着抱起诗晴,道:“你洗你自己,我帮诗晴洗,重锦,你把被子褥子换换,冰盆再加几块冰块。”

自己和重秀都泄了,可怜的重华还没出来过,重锦也不驳他,微笑着扯下满是汗水浊-液的床褥子。

这一晚兄弟三人自然不回各自院落睡觉了,也不用像上辈子那样争着谁贴着诗晴睡,重锦和重秀左右挨着诗晴,重华睡到诗晴脚那头,跟诗晴四腿两两交叉,底下紧紧贴着。

胸前两团被重锦和重秀各裹住一团,下边给重华抵着,诗晴想,身上有空当的地方好像只有小脚趾儿,才刚想着,脚趾儿落进湿热的地方,重华捧起她的脚丫儿迷迷糊糊啃得欢。

脚趾儿被软软地含着咬着,吮-吸如细丝缠裹,其间滋味虽不及胸前被作弄和下面给狂热撞击,因却从未尝过,竟横生出满心骚-痒。

诗晴逸出一丝软声哼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由着重华啃着。

朦朦胧胧间,身底下给撑得慌,原来重华不知何时横着睡了,头枕在重锦腿上,底下棒子侵进她那里,睡梦里兴奋得胀了好大一圈。

诗晴给撑得欲哭无泪,想拔开,却怕把人弄醒,少不得又要来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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