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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141)+番外

刚才那话没听清是不是解释,这一次,可是再明白不过了。

甄家也算望族,他有人才有家财,却连女人的身体都没见过,聂梅贞心头没来由的有些窃喜。

莫名的情绪掩盖了先前的悲伤,伤心绝望渐远,随着甄崇望的摸弄和撞击,聂梅贞的脑海渐渐空白……

身体的感觉无法压抑,痛苦的shenyin声里,不知何时已带了愉悦和娇媚,甄崇望得到回应,更加兴奋,更加的不知魇足。

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浪潮高处,疼痛已经被完全忽略,聂梅贞在欢愉中痛恨起自己。

为何明明不喜欢,心中是绝望和恐慌的,身体却能感受到快意。

甄崇望越来越放开身手,短短的时间里,他便修炼成了床-第高手。

他的嘴唇不再是乱咬胡啃,而是温柔地舔允咂-吸,轻轻重重交错着挑弄,

因习武而强健的身体使他底下的施为更便利,力度的操控更加恰到好处。

……

“小姐,水凉了吗?用不用添加热水。”敲门声打断聂梅贞的遐思,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的手指搁在不该搁的地方时,聂梅贞臊得薄面着火。

“小姐,要加热水吗?”没有听到回答,丫鬟又追问了一句。

“不用了。”

泡过药浴,周身的不适也消失了,聂梅贞身心舒畅。

梳洗妆扮齐整,聂梅贞起身往前面正厅而去。

厅门外有几个下人在擦廊柱,样子摆得好看,手却没动,聂梅贞看在眼里,微微皱眉。

“小姐。”几个人看到聂梅贞过来,瞬间作鸟兽散。

一人跑了几步奔回,朝厅门口呶嘴,好心地提醒聂梅贞:“小姐,暂时不要进去好。”

为什么暂时不要进去?聂梅贞不解间,厅里面传来说话声。

“我比你大太多了,不合适。”聂德和有气无力的说话。

“我也觉得你比我大得太多,所以,我决定给你女婿做妾。”娇柔抚媚的声音,聂梅贞定了定神,听出是柴福儿。

“崇望,你怎么想?”聂德和像被钉住尾巴企图垂死挣扎的鱼儿,“你……你当时求亲时发誓过,一辈子不纳妾的,梅贞身体不好,你不能刺-激她。”

“柴小姐神仙似的人儿,爹如果不要,小婿也不介意多个枕边人,梅贞身体不好,多个妹妹服侍她也不错。”

自己身体早好了,没有爹想像的那么脆弱,甄崇望也不会纳柴福儿作妾的。

聂梅贞略一沉吟,几步走到厅时口,一手捂着心口,软软地朝地上侧倾。

“梅贞……”聂德和和甄崇望同时惊叫,甄崇望更快,在聂梅贞落地前抱住了她。

“梅贞,你都听到了?”聂德和面色煞白。

聂梅贞轻点了点头,想掉泪的,有些流不出来,然而蛾眉轻蹙,泫然欲泣的神情,更扎疼人心。

“崇望,不准你纳妾。”聂德和以壮士断腕的气慨昂头,看向柴福儿,大声道:“什么时候成亲?”

“明日吧?”柴福儿轻笑。

“我什么准备都没有。”

“我家准备好了,新郎袍服一会我差人送过来,你准备穿上新郎袍迎亲便可。”

柴福儿小姐在高龄二十八岁时终于嫁掉了,而聂德和,也在丧偶二十年后结束了鳏夫生涯。

☆、100春涨潮吹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节内容接第94章

沈墨然和阮梨容没在大厅再呆下去,要说悄悄话,还是回房方便些。

死而复生,久别重逢,话儿说呀说不完。

听阮梨容说到生诗晴那时的凶险,沈墨然整个身体紧绷。

温柔地解开阮梨容的衣裙,小心地抚摸下腹处的刀口疤痕,沈墨然轻声问道:“疼吗?”

“疼死了,那时想,疼死过去,就随你去了也好。”阮梨容偎进沈墨然怀里撒娇。

“这三年,可真难熬。”沈墨然低叹,“我在地洞里,最怕的不是出不来,而是你能不能捱到我出来。”

自己在外面,有亲人朋友关心着,沈墨然在地底下,叫天不应喊地不灵,比自己难熬百倍。

“以后,不管你到哪,我都要跟着你。”阮梨容低泣。

“再也不分开了。”沈墨然抱紧阮梨容,很用力,要把她嵌进自己骨肉里似的。

抱着自己的臂膀格外有力,挨靠着的胸膛结实温暖,熟悉的气息一丝丝拂过耳畔,阮梨容安心又舒适,放软了身子,一手环沈墨然的腰部,一只腿习惯地压到沈墨然腿上,大腿挨蹭他腹下那物。

沈墨然抽搐了一下,身体抖地绷直。

这反应,比三年前还敏感,阮梨容欢喜无限,心尖柔化成水,说不明的感觉挠勾出体内的痒意,惬意酥ma涌动,阮梨容大腿蹭得更用劲儿。

沈墨然那物抬起头,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这才蹭了几下,就迫切得冒汗了!

阮梨容身体如烹油被点上火,顷刻气促心热难耐异常,又狠蹭了几下,忽听得沈墨然吸气,抬头看去,却见沈墨然眉峰攒起。

这样子不像是欲念上涌难熬难忍,阮梨容感到不解,猛然间想起,先前要帮他沐浴擦澡时,沈墨然说自己身上太脏,让她避开,只由她帮着割胡子剪头发。

疑虑涌上心头,阮梨容伸了手去摸,物儿cu壮坚-硬着。

不是那处有问题,他难受什么?

阮梨容又蹭了几下。

大腿传来一阵锐痛,沈墨然疼得抽气,一个没控制住,痛苦的shenyin从喉底闷闷响起。

那处本来惊心动魄地胀大着,这会儿却萎软下去。

阮梨容霎地坐起来,伸手就剥沈墨然裤子。

沈墨然抓住裤束带,阮梨容不屈不挠往下拽,沈墨然转而去按阮梨容的手,又松开了,低声道:“我腿上有一些伤痕,不要看了好吗?”

“我要看。”阮梨容罕有的固执。能令沈墨然疼得隐忍不住,那得多深的伤,她怎能不看。

“要看也行,只是,那些都过去了,不要去想了,啊?”沈墨然温声道,慢慢地往下褪裤子。

只看得一眼,阮梨容周身剧震,想忍,却忍不住,哇地一声,揽住沈墨然失声痛哭。

“都过去了过去了,别哭了,咱们现在团聚了,那些都过去了……”

“刚才大夫在的时候怎么不说?”阮梨容边哭边忍不住数落。

“远臻和重九有伤药,我想得机会和他们要了,悄悄抹上。”

“我要是没发现,一时半刻也不离开你,你就一直忍着?”阮梨容哭泣着离开沈墨然的怀抱,把沈墨然按倒,“好好躺着,我去请聂大哥来给你敷药。”

聂远臻和修七苻锦还站在被沈墨然震倒的大树下说话。

苻锦道:“沈墨然这番其实也算因祸得福,那内力咱们得练上多少年,他才三年时间呢!”

“他实在是能忍。”修七摇头,道:“让我明知能有这样的内功修为一个人呆三年,我也不要。”

阮梨容红着眼眶走过来时,苻锦笑道:“怎么舍得不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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