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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139)+番外

这一番激战,自然不只盏茶工夫。

聂德和使人来唤聂梅贞几次,丫鬟在门外喊得一次,聂梅贞便给吓得颤抖一回,偏甄崇望似是一声不闻,每有人声时,更用力冲刺,聂梅贞无力地随着甄崇望的撞击摇晃,惶恐之中,身体却更敏gan,被整弄得下头丢了一次又一次。

甄崇望大吼着出来后,聂梅贞软瘫在浴桶里,如果不是甄崇望扶着她,就要滑下去喝洗浴水了。

甄崇望喘了会儿气,揽着聂梅贞帮她搓擦身子。

被他擦干抱放到床-上时,聂梅贞迷迷糊糊强撑着要下地。

“怎么?还不够累?”甄崇望环臂抱胸,啧啧摇头。

累也得出去,这是在娘家又不是在只有两人的山上,聂梅贞狠瞪甄崇望。

欢美事儿刚过,她面若桃花,眼笼烟波,这一眼含嗔带怨,春水漫溢,甄崇望给瞪得又冒了火。

“看来不用让你休息了,为夫也不用休息,就可以做二次郎了。”甄崇望取笑着,眼神得意。

着火一般的眸子,粗重的气息,还有高高起立的一物,都真实地反映了他的内心。聂梅贞悔之不迭——不该口无遮拦挑战他男人的尊严。

甄崇望把聂梅贞推倒,抬起她双腿架到肩膀上,刚结束没多久的进出继续。

一波波酥潮冲刷着身体,聂梅贞想要忍住shenyin,忍得脸孔通红,没多久便只能放弃.

甄崇望不会给她忍,她越忍,下面的力度就越狠,总会冲撞到她无法吞咽吟叫。

看着聂梅贞纠结沉沦,痛苦又欢快的神情,是甄崇望最大的乐趣所在,他的脸色很好看,眉开眼笑,开怀畅快,只是迷乱中的聂梅贞看不到。

这一番激战后,聂梅贞已经完全人事不省。

甄崇望出去端来膳食,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时,她下意识地吞咽,其实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昏沉沉睡到红日西斜,聂德和差来的丫鬟连叫了许多声,聂梅贞方醒了过来。

甄崇望不在房中,也不在厅里,聂梅贞有些意外。

“爹,崇望呢?”

“说是到街上走走。”

他还敢到街上行走?聂梅贞犹疑不定,走到厅门外翘首远望。

“看到你夫妻恩爱,爹就安心了。”聂德和长叹,“爹后悔,当年不该不顾你哥的意愿退了阮家的亲事。”

自家不提退亲,阮家后来也会提出来的,阮梨容爱的是沈墨然。

聂梅贞不知怎么说好,跟着叹气,忽想起此次下山的目的,急切地问道:“爹,崇望那年第一回到咱们家提亲,拜贴和礼单上写的什么名字?”

“爹没有看。”聂德和莫名其妙,道:“爹在香檀当了那么多年父母官,甄家也算望族,甄崇望到访,不用看拜贴名字也知是他,至于礼单,没有应承亲事,要退还人家的,没有看的必要。”

原来如此,想必禀报通传的差役也和她爹一般,认得甄崇望,通传时说的是甄家公子,也是没看拜贴。

聂梅贞暗叹暗恼,却又无可奈何。

父女俩说了会儿话,甄崇望回来了,聂梅贞看到他身旁走着一个女人,脸色霎地变了。

女人风姿绰约,行走间暗香飘溢,不需得见过,只闻得那沁人肺腑的清香,聂梅贞亦知她是何人。

聂德和也变了脸,面色又红又白,眼神闪闪烁烁,精采纷呈。

“梅贞,这位是柴小姐。”甄崇望微笑着介绍。

往日他面上有嬉笑有调笑有虐笑,独没见过这般做作的温文尔雅的微笑,聂梅贞周身冰冷,忽而又有烈火在炙烤着心脏,冰火交替中,酸楚妒嫉悲伤各种情绪上涌。

自来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平常,甄崇望虽说隐居山林,到底是皇子龙孙,想纳个妾,自己没理由阻止的。

聂梅贞想保持风度,微笑着得体道欢迎柴妹妹或柴姐姐,柴福儿比她大了好几岁的,嘴角扯了又扯,再牵不出笑容,欢迎的话在喉头转了转,终是说不出来,脱口而出的话却是:“柴小姐天人之姿,梅贞不敢委屈柴小姐作妾,愿下堂求去。”

“我做妾?你下堂?”柴福儿嘴巴张得老大合不上。

“好贤惠。”甄崇望的笑容更深,“柴小姐请自便,爹,我和梅贞先回房商量一下。”

被远远地扔到床-上,甄崇望如阴戾的猎豹无声地朝聂梅贞逼近。

看着压到自己眼前的冷酷面无表情的甄崇望,聂梅贞惊吓得不断往床里侧移,大床能有多宽,退无可退时,涨潮般的愤怒上涌,聂梅贞愤懑地伸了腿朝甄崇望蹬去。

甄崇望大手一抄,稳稳地捉住,顺便剥掉红绣鞋,另一只脚的鞋子也扯下扔到床下。

两只脚被捉住,聂梅贞抓起枕头扔过去,泪水忍不住哗哗掉,咬牙切齿骂了起来:“快给我休书,陪你的柴小姐去。”

甄崇望本来满脸阴霾,被聂梅贞砸中枕头后愣了愣,随后像被砸傻了,哈哈大笑起来。

“要休书可以,总得让我当过九次郎以后。不然,你到坊间宣扬我无能,我的面子往哪搁?”

哧哧连声响,聂梅贞的衣裳一件件裂开。

“混蛋,你放开我,和你的柴小姐九次郎去。”

“当过九次郎后,我自然会去找柴小姐。”甄崇望一寸寸推进。

聂梅贞拼命挣扎,小脸变得煞白,额上疼得汗淋淋。

“你这样子,倒让我想起咱们的第一次……”甄崇望声音沉哑。

聂梅贞抬起头看他,苍白如纸的脸颊泪痕斑驳,目光带着仇恨和悲痛:“咱们好歹有儿时情谊,有五年夫妻之情……”她顿住,凄凉地哀求:“你不能给我留点颜面,好聚好散吗?”

“好聚好散?”甄崇望低低笑,“因为柴福儿?”

“我……我决不和别的女儿共侍一夫。”聂梅贞大声喊叫。不贤就不贤,她做不来贤妇。

“你可以说出来,说你不喜欢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你忌妒,你要独占我,而不是这样冷酷无情地不要我。”甄崇望低低说,委屈无比,控诉着聂梅贞抛弃他。

“你都把人带回家了。”聂梅贞不想哭,却忍不住放声大哭,骂道:“咱们从小约好的,你这么薄情狠绝,我反对有用吗?”

“你也说了,咱们从小约好的。”甄崇望停下挺进的动作,拉起聂梅贞的手,十指交緾,紧紧握住,“我向你第二次求亲时想,如果这回还不答应,我就强抢民女。这辈子,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休想我放过你。”

宣誓般的话语,新婚夜他强占她时便说过。聂梅贞怔怔看他,泪水在眼眸打转。

甄崇望长叹,幽幽道:“柴福儿想当你后娘,我哪来的妾室,你可不能不要我。”

“什么?柴福儿喜欢我爹,想嫁给我爹?”聂梅贞呆滞了。“我爹比她大那么多。”

“没很多,也只有十五岁。”甄崇望从袖袋里摸出一个瓶子,拔出塞子倒了几滴香水到掌心里,嬉笑道:“这是柴福儿贿赂我们的,她让香坊里的师傅特制的,据说,能乐得神仙也不想当,咱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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