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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118)+番外

动了动,觉得下面撑胀着,怔呆了片刻,方悟起沈墨然的那个还停在自己里面,登时红了脸。张嘴想要嗔骂,定睛对上沈墨然苍白瘦削的俊脸,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沈墨然睡得很沉,睫毛一眨也不眨,俊挺端正的五官,睡着的时候没有人前的漠然,也许是此时正做着好梦,唇角高高翘起,给人一种幸福绵长的感觉。

白璧美玉,情坚德贞。她的男人胸怀旷达,虽不能给她泼天富贵,却顶天立地,凭风雨吹打,始终如一。

满满的喜悦充塞在阮梨容胸臆中。

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要下地替他拿一床毯子盖着,沈墨然却立刻醒了。

随着他的苏醒,底下尚未离开本就微微抬头的一物勃勃跳动着,跃跃欲试。

“别来了,你看。”阮梨容朝窗户呶嘴。

光线暗淡,看来,申时末了。

“等成亲后,我哪也不去,咱们做它个天翻地覆。”沈墨然痛苦地顶了顶。

无意的一顶,却顶上最敏gan的一点,霎时痛快欲死,阮梨容嘶喊了一声,呼吸蓦地浊重,粉白的小脸浮起片片潮红的绯云。

这般yin靡痴狂情状,停得下来的,便不是男人了。

沈墨然痛不欲生地咕囔了一声,抱起阮梨容,本欲到寝榻上去的,怎奈不安份的一物等不得,踉跄着方走了几步,两人一起跌倒地上的团花长毛毯上。

“啊!”阮梨容尖叫,这一跌,烙铁撞得太深,像要把人肚子顶出个窟窿来。

麻爽之间,避不掉一股锐痛,锐痛之中,那份酥心更加强烈,阮梨容滚下泪珠来,狠掐沈墨然肩背,掐出深深的血痕,指甲有些湿润时,她意识到不妥,松了手胡乱去抓自己身下的织毯,濒临死亡似的张大口喘xi扭动。

沈墨然见她乐极,霎那间血脉冲突,更用力冲撞,一时间,屋里只剩下粗细相叠的喘xi声和撞击声哧哧水声。

这一番激战下来,太阳已整个下山,屋里黑漆漆一片,沈墨然点亮灯火,阮梨容坐在地毯上,眨着黑浓挺翘的睫毛,眼神一片混沌迟滞。

幸好盼着成亲盼了许久,一应物件在置下宅子后便开始准备,今日没有再检查一番,也不至于出差错,沈墨然暗暗庆幸,把阮梨容拉起来,打横抱起,踢开侧边一扇房门。

里面是热气氤氲的浴池,沉进热水中,阮梨容舒服地吁了口气。

两人你一下我一下替对方搓洗,差点儿又要烧起来时,外面忽传来陶羽衣的咋呼声。

“墨然哥哥,你在吗?”

“等我,我先出去。”

陶羽衣这时来做什么?沈墨然明面上要娶的是自己娘的义女,她来打抱不平吗?

陶羽衣哪是来打抱不平的,尚未陷入情网的她,性情比苻锦还随意,在她看来,合得来合,合不来便散,正常不过。

“墨然哥哥,坏事了。”沈墨然明日成亲,新娘不是阮梨容,陶胜风和聂远臻到阮府去,想安慰一下阮梨容,却遇上太后派了人到阮府,迷晕了“阮梨容”,如今把人送到相府,要李代桃僵,明日让“阮梨容”与沈墨然拜堂成亲。

太后要用调包计让自己和墨然成亲?阮梨容怔住,外面,沈墨然也呆滞了。

合着,他那一年的相思之苦是白受了?是聪明过了头?

沈墨然欲哭无泪。

陶胜风和聂远臻随后进来,他们不是走得比陶羽衣慢,而是不屑沈墨然负情薄义,本不欲来的,却怕他明日发现新娘不是心上人发作,会令阮梨容更加伤情。

“阮姑娘对你一片深情,娶了阮姑娘后,你不可委屈了她。”陶胜风冷冰冰训沈墨然。

“把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送走,你不能再伤梨容的心。”聂远臻粗声恶气,颇有沈墨然不听,便把他咔嚓了的意思。

早知如此,便不用兜兜转转搞这么多花招,只是,丁氏和夏知霖是知情的,两人怎么不向太后明说。

“我岳父岳母呢?”

“听说给太后软禁了。”陶羽衣快嘴快语。

问也没问便软禁!沈墨然看看沙漏,戌末了,这时进宫向太后说明情况,赶到皇宫时,宫门怕是落匙了。

沈墨然正急得额头突突跳,门外又进来一人,不是别个,却是修七。

“沈墨然,我奉太后懿旨,前来观礼。”说是观礼,其实就是监视。

沈墨然眼前一亮,想到解决之法了。

“你们等我一下。”阮梨容还在浴间里,原来穿的衣裳零乱污脏,刚才进去急,也没带衣裳。沈墨然抛下客人,先进卧房去,阮梨容的衣物他定做了不少,捡齐了里里外外要穿的,忙送进洗浴间。

“我都听到了,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兴许是我那时领会错了。”沈墨然懊丧不已。

“现在怎么办?我到相府去和公主换过来?”

“不用了,我想就这么办……”沈墨然低笑。

“能成吗?公主可是金枝玉叶,没有明媒,没有奢华的婚礼,事后太后和皇上怪罪下来……”

“皇上和太后只盼着公主能早日成亲,再说了,她孩子都替修七生下来了,这婚事,还需要一个契机,眼下就是好时机。”

“只要修七忚敢冒大不讳,也便罢。”阮梨容不再反对。

看到从门里走出来的阮梨容,聂远臻和陶胜风张大口,而后,不约而同的,两人的面孔涨得通红。

头发刚洗未干,阮梨容没有梳髻,柔顺的黑缎般的长发顺滑地垂下来,绝美的小脸粉嫩胭红,娇媚醉人,身段像柳条一样婀娜柔美,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裸-露出来的脖颈泛着白玉般清润的色泽,像一朵出水清莲。

“聂大哥,陶爷,你们来啦。”偷-情被抓现,阮梨容有些难为情。

那抹羞涩使得她整个人既媚惑又纯洁,视觉冲击加倍刺-激,便是得道高僧看了,都会忍不住为她动心,更何况,陶胜风和聂远臻还深深喜欢着她。

陶羽衣惊讶的张嘴指着阮梨容说不了话,修七镇定得较快,又没有沉迷,率先开口问道:“阮梨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在这里,相府的那个又是谁?”

“相府的那位,如果修大侠愿意,明日,就是修大侠的新娘。”阮梨容微笑道。

沈墨然已拉开门喊人:“把重锦少爷抱来。”

重锦!修七面色变了,他本名重九,这个姓氏极是少见的。

孩子抱过来了,修七接过,看着与自己面容相若的小孩,泪水叭哒叭哒掉落。

男人有泪不轻弹,想不到堂堂暗卫队长,武功高强,也有给弄得涕泪交加的时候。

“你身边的女人是公主?此时在相府的假梨容,也是公主所扮?”修七泪涟涟问道。

沈墨然点头。

“孩子都肯无名无份帮我生下来,怎么就不肯和我见面不肯嫁给我呢?”修七越说越伤心,到得后来,放声大哭。

沈墨然同情地拍拍修七肩膀,“公主强悍惯了,你若是一味顺着她,这名份,到老也定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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