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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76)

活捉了辛祖义,宁睿没打算放掉,要抓回旭日去宣扬一番,有外侮国民才能团结一心,也让旭日国民明白,外面也是虎狼环伺的,他们必需团结同心。

查抄了辛祖义的老巢,搜取珠宝金银财物无数,宁睿命人清点了,按四国人口分配了四份,分别送给四国国主。把四国国主喜得差点晕过去。

问题来了,宁睿不声不吭不用他们相求便帮四国灭了压在他们头上十几年的心腹大患,又一丝不占强盗的财物,四国国主国民感动得涕泪交流,一番歌功颂德,感谢旭日替他们灭了大麻烦,不约而同均愿归顺旭日,竟不是做属国,情愿被编制入旭日,作为旭日的一个州郡。

“我们有那么厉害吗?”宁睿问其他人。

越泽不屑:“谈什么厉害不厉害?这四个小国深受辛祖义抢盗之苦,渤林国作为近邦却不理不睬,如今咱们一战就收拾掉,能不来归顺?”

行了,归顺就归顺吧。收编起来。

新中国有的是例子参考:一国两制。

宁睿讲出来。众人口张得圆圆:“这也能成?这也能想出来?”

这么厉害的招式是伟大的邓爷爷想出来的,谁会反对?全票通过。

四国定为四郡,集合成一州,划入旭日版图,财政等一切自理,保持原来的社会制度与生活方式,与国家资源共享,只向国家上交应纳税收。旭日会在稍后派兵进驻保护地方民众,驻军费用由当地支付。

办法是好,可是,留下谁来当州长呢?谁愿意啊?几个队长并不出彩,缺乏单独行动的能力,留下越泽?她们还要继续航行,越泽没横空出世时不觉得他重要,现在?把他留下来?不行,宁睿摇头否认。顾墨也能镇住几内亚那些小兵小蟹,不过,提都不用提,她们夫妻是成双成对的。应嘉倒是不错的人选,虽然女气,但到底是一中等国家王子,底子摆在那。宁睿望向应嘉,应嘉往诸天身子靠了靠,头摇成泼浪鼓:“我自己的国家都不要,塞几个小国给我,不干。”

“不用想了,由四国国民公推一人出来总理事务吧。”顾墨说。

一语提醒了宁睿,厉害,民主选举也能想出来,比遥远的西方国家不知早了多少年,作为顾墨妻子的宁睿深感自豪。

耽误了两个月,总算把地方编制完成掉,州名确立为东南州,郡名仍是原来各国名称改国为郡而已,州长也由四国国民民主投票选举表决出,走马上任。同时收到另外三郡孝敬的各十万两黄金,宁睿没有白拿,将船上的物产作为福利发放了一部份,价值约等于各郡进贡的黄金。众皆欢喜。

这日扬帆后,诸天问:“夫人,货物是商务司的,晋贡的银子是属朝庭的,咱们这不是白出血了?”

这诸天,宁睿太佩服了,瞧那小算盘打的,比自已精多了。

忍住笑,宁睿给他答疑:“咱们这说是私人贸易,其实就是官商结合,连税都没交,这出那进的,也算不得多清了,没有国之力依仗,也跑不出这成绩的。那三万官兵虽然现在是商务司在付薪水,可是这是从全国军队中挑选出来的,之前国家已付出多少财力物力培养了?你算算,外贸一年那是多少收入?只算管理阶层和伤亡抚恤的那五个百分点,不说西行赚的,只咱们这次出海,不计货物已经赚了近三千万两黄金,五个百分点是一百五十万两金子,管理阶层的分红平均人年近一二万两金子,以你现在的地位,可分近五万两金子,那是什么概念?旭日国中现在国民富裕得很,人均年收入也只有几十两银子吧?顶了不起近百两银子吧?我之所以把英德利带回国,也是怕国内的人眼红咱们出海的收入太丰厚了,另起祸端了。也要叫他们知道出海也是刀里来浪里去拿命搏的。”

诸天听得直点头,虽然没明白宁睿口中的百分点啊概念什么的何意,不过宁睿算他一年能拿近五万两金子是听明白了,恍然大悟宁睿没说出来的话:背靠大树才好乘凉啊。离了旭日他们什么都干不起来,所以也要舍得给大树浇水施肥滴。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发的64章,也没见评论,结局怎么写啊?

66

66、归国 ...

一行人志得意满,朝渤林国进发。

宁睿与诸天盘算着,前面这四个郡没收入还赔出约四十万两黄金的货物,渤林国听说很大,怎么也得大赚一票。

等到了渤林国他们傻眼了,人家根本睬都不睬他们,前行人员在渤林国中各城均得不到接待,国书无处投递。没奈何直奔国都,国主连见都不见,直接拒绝他们上岸。据说人家一见前锋人员便嗤笑,约摸是说他们是杂种人。

宁睿听到回报后气得直发抖:种族歧视……种族歧视……孰可忍孰不可忍?

马上就要挥师上岸杀渤林国一个落花流水,早把自己要避战而逃的想法丢到九宵云外了。

好战的越泽这次没有赞同她。

一心只想赚钱的诸天当然更不会赞成,连顾墨也投了弃权票。

用脚指头想想啊,她们只带了三万兵,人家渤林国人口据说约十亿,军队没个几千万也有几百万几十万,他们三万人去给人家塞牙缝?

不能打呀!又不能交易!命船长带来地球仪一看,宁睿绝望了,离开渤林国,她们估计就是跨越太平洋才能遇到国家,那浩浩荡荡的大洋,可是她们现在已行航线的N倍。不跨越大洋去下面的国家,那她们船上的货物怎么办?拉回旭日去?出口转内销?她的脸往哪搁啊?

船队在海岸边滞留下来。

宁睿又气又急得心头上火了,吃嘛嘛不香。顾墨花样百出,宁睿还只是每天略咽几口米汤,啥都吃不下。又没病没灾的,医士也无法可想。晚上是整晚整晚睡不着,重温她前世的失眠噩梦。

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本来就在凋零花期,宁睿再不知保养,登时成了萝卜干,连黄花菜都算不上了。这下不只顾墨,连越泽诸天都慌了。不说同船一年多的革命战斗情谊,只说其它。

越泽恼得想哭,他好好儿一个前途无量的三品武官被派来保护这个女人,如果这个女人挂了,他摸摸自己脖子,看来他也只能到地下去找这个女人做伴了。

那边诸天更加复杂了,换了在哪里,他也不能如此一步登天的,一个原来只得温饱的乡下汉子,因着宁睿的外贸计划变成月俸五两银子的翻译,又在宁睿手下脱颖而出变成不说年薪仅分红便有好几万两金子的高级管理人员。宁睿要是一命归西,他还有这么好运么?

这两人比顾墨更加愁苦,也顾不得避嫌了,变成宁睿的影子……

越泽暗恨自己什么武功都会为什么不会点穴,回去别的不说一定要学会点睡穴。

诸天懊悔自己听了那么多地方语言为什么没学到什么开胃美食方。

第七天了,三人与宁睿有得一拼,四个人干,连萝卜干都算不上了,就是又老又臭的皱巴巴的咸菜叶子。宁睿看不下去,把越泽和诸天赶回船舱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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