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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69)

关于当时的情况,顾墨没有多说,风浪平静那天船长在宁睿面前大赞:“夫人,顾爷真厉害。如此有胆识之人。难得一见啊!你不知道啊,当时情况多失控:有的舵工想离开岗位跳海逃生,有的迟钝恐慌……根本没了应变信息的处理能力……大风浪中船舶摇荡剧烈,各种骇人的声响此起彼伏,情况万分危急,顾爷镇静自若,声音通过中气喝出,清晰传到每个人耳中,他说,各位,海上航行肯定会遇到大风浪的,对不对?我们真幸运,遇到风浪的考验,我们战胜了它,往后就什么都不足惧了,我相信大家,相信从旭日航海人材中挑选出来的各位,一定能战胜这小小的风浪。一定能,大家一齐喊:我们一定能战胜。

顾爷声音洪亮,压过了风呼浪吼。

船员们一激动,齐声大吼,我们一定能。

啊!顾夫人,你不知道那声音一下子就掩过了一切。

树立了船员足够地战胜风浪的自信心后,顾爷走到舵工面前探望他们,因势利导解决船员的心理障碍,缓解其心理紧张状态,使得全船上下在风浪来临时拧成一股绳,都相信凭自己的技能水平,相信风浪面前通力协作一定能够确保船舶安全航行。

为避免船首受到过大的冲击和减少横摇与纵摇。我们采取偏顶浪Z形航法,没有大幅度绕航。慢慢的大家都平静下来了,信心十足,夫人,再下来要是还遇到什么大风浪,我们都不用怕了。”

晚上,宁睿躺在顾墨怀里,崇拜地说:“顾墨,你真厉害。为什么不讲给我听。”

顾墨静谧片刻,问:“宁睿,我是不是在你心中一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永远也及不上贺将军?这事如果贺将军这么做,你大概会觉得那是很平常的吧?”

宁睿一噎。愣住了,听顾墨口气,竟是……吃醋。她艰难地开口

“顾墨,你不是……”

“没什么,睡吧。”

各怀心事的两人沉默了,这是宁睿与顾墨相识以来,顾墨第一次在她面前明明白白地藏着心事。同床异梦,宁睿想着这句话,苦涩地体味。她在顾墨的怀里,两人还是如前般脚香脚脸香脸,顾墨摸着她的……她握着他的……他们肌肤贴的不留一丝缝隙……

然而,心呢?关于那个呼奴儿,她没放在心上了,可是关于她与贺柏的事,她没想到顾墨竟是并没有放下。那个呼奴儿,是她理解错了吗?顾墨与呼奴儿是有关系的?只不过不是感情,是顾墨报复她的举动?想到顾墨也许与呼奴儿……宁睿不自觉银牙一咬,手上一紧。

“啊……”顾墨惨叫:“宁睿,你做什么?想废了我?”

宁睿吓了一跳,猛地醒悟,她手中还握着顾墨的命根子呢。这些年她每晚睡觉都是这样,不然不能安睡。从挝越回国途中她一直失眠,除了忧烦呼奴儿的事,也是因为顾墨晚上没在身边的缘故。她晚上除了要握着,还总是搔扰着要顾墨有反应地给她握着,既然是有反应地握着,难怪顾墨叫的这么痛苦了。

啊?宁睿着慌,忙探下头检查,表面是没事,不知功能正常否?一番抚弄,顾墨喘息着,全身泛起鲜艳的潮红,沉醉地呻吟,意乱情迷,徐徐舒展,准备迎接宁睿带他攀登高峰……半晌宁睿没动静,顾墨脸涨得通红,翻身把她压到身下,语不成句:“睿……别弄了,快给我,快……”

宁睿失神地看顾墨,顾墨对她的渴求填补了她灵魂深处那些虚冷的缝隙,充实着漫长岁月里所有殷殷的渴望……朦胧的光与影中,耳边似乎传来海浪拍岸的嗡嗡声响,缓缓的,暖暖的,悄悄的……心——裂了吧?

“不……”宁睿心内狂吼,顾墨是她的,她不能失去顾墨。她要让顾墨从心到身都离不开她。

宁睿一把拉下顾墨,坐到顾墨身上……

……

离开了这个叫瑟亚的国家,船队按计划稍为偏东南行进,来到了另一个国家培根。

在这里,船上那三万名精兵有了用武之地。并且,随行有两人脱颖而出。旭日也收了此次出行的第一个属国。

事情是这样的。

到达培根时,与往常一样,船队派人先上岸递交国书。两天后人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培根国的二王子卜壮一干人。

作者有话要说:要反过来写顾墨对宁睿起了嫌隙,宁睿反追顾墨,写得甚是别扭。

62

62、英才 ...

宁睿见了卜壮,听了翻译介绍,差点笑出声来:不壮?还有人名字叫不壮的?

不过这时可不能顾名思义,“不壮”长的很壮,虎背熊腰,声若洪钟,腮络胡。这应该是非常豪爽的人的形象,可是宁睿一看他那双眼睛,便非常不喜了,那是一双滴溜溜乱转的老鼠目。这种眼睛的人谁都知道:奸诈小人,言而无信之人。

对方贵为一国王子,再不喜,宁睿也掩住脸色,忙不迭地设宴款待。

席间应卜壮要求,宁睿屏退左右,只留翻译。略略夹了几筷菜,卜壮说明来意,竟是希望宁睿出动那三万精兵,助他夺皇位,报酬是如果事成,培拉从此自认旭日属国,岁岁进贡。

回报是不错,不过?宁睿想了想,对卜壮说,船上军兵不属她调配,等她跟负责人商量后,再给他作答复。

此次随行的军队总指辉是宁睿自己,当时光华见她坚持出海,是想让贺柏一起出行的,总指辉由贺柏担任的,宁睿拒绝了,虽然她对贺柏没什么私情,但是她还是不想太多相处给贺柏留下念想,兼之上船前她与顾墨那样的僵局,更不想让贺柏知道了。小两口的事,扯到家长面上就不好解决了,哪个家长都一样的,自家的孩子总是受委屈的总是有理的那人,况且贺柏还是个不一样的家长呢。

光华把精兵交给她时,怕她压不住人,连同西行回来的合共三万精兵分了十个小队,每队三千人,每队一个队长,并没安排其他人作总指挥官。

现在遇到夺权啊军国问题,她开始头疼了。与顾墨商量了一下,先派了人去打听具体情况。

情况很快反馈上来。宁睿把十个小队长召齐商议,一起开会的还有几个翻译。

几个翻译推荐一个叫诸天的人作介绍,那是一个相当英俊的年轻人,说话很利索。

培拉国王现在重病,命在旦夕,储君是皇后之子大王子凡提,背后有皇后家族支持,兵力把持在皇后之兄手中,二王子卜壮想夺位,缺少军方力量支持,文臣方面也不行,文臣支持的是三王子应嘉。卜壮身边只有一些小虾小蟹。

宁睿皱眉,这么一个人,她怎么去支持?不说那双老鼠目,就卜壮那么大野心的人,却把局面经营成这个样,此事也不可为。

她把眼光把各个队长脸上来回睃巡,鼓励大家发言。

一阵乱七八糟的发言,宁睿头疼无比。摆摆手,示意大家先静下来。

“我总结一下大家刚才的发言,我们不能支持那个二王子-----那他会给我们使绊子-----我们可以支持大王了,寻求大皇子的帮助------大王子是名正言顺的储君,手上又有军权,根本用不着我们支持-----我们可以置身度外,离开这个国家,或是支持三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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