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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67)

贺柏跟着也说:“也不是非要是你,公主可以另找人选,或者你留国内,由伍尚任去也一样。”

宁睿摇头,以前准备出海是为了创造财富,现在,于她则主要是为了避开那个呼奴儿了。要不她也用不着孩子也不见直接出海了。

宁睿本来对于出海还是很抗拒的,可是等她看到那艘航空母舰,由不得豪情涌上心间。心潮激荡,这个投入,如果不出行,太对不起为之付出心血的工匠们。

舰母是这样:长四十四丈四尺,阔一十八丈;中者,长三十七丈,阔一十五丈”。它有十二张帆!它的锚和舵也都是巨无霸型的,转动的时候需要几百人喊口号一起动手才能摆得动,船有四层,船上9桅可挂12张帆,锚重有几千斤,要动用二百人才能启航。航空母舰,名副其实的航空母舰

这艘宝船就是出行舰队的主力舰,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旗舰,此外还有专门用于运输的马船,用于作战的战船,用于运粮食货物的仓船和专门在各大船只之间运人的水船。

宁睿估计主母舰能容将士卒三万余人”

这样的气势,就是宁睿见惯飞机轮船的现代人,也激动万分,更不用说其他人了。随行队伍有一万来人从西部跟回来的,本来对于刚从西部回来不得回家跟着又要出海有怨言,此时却是巴不得立刻出行,都为得以同行感到荣耀。

面对如此巨无霸舰母,宁睿的心中也悄悄地发生了变化,出海的意义有了深层次目的,除了经商贸易外,她替旭日肩负着威服四海,胸怀远人的使命,楚远虽然不是一个权谋善断的皇帝,但待人赤诚,光华一心为国为民,她根本不需担心功成后落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现在旭日国经过灾后重建衍生出来的万众同心新气象,及几位堪称劳动模范的臣工的辛勤耕耘和工作,在楚远光华的管理下,此时的旭日大地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太平盛世,人民安居乐业,国家粮银充足,是该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宁睿决定此次出行有一些别样的举动。 树立旭日国强盛,万国景仰的伟大气象。天朝上国,万物丰盛,盛世华章,引八方朝拜。

宁睿明白,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她都是出行领导最合适的人选。她不但具有丰富的外贸知识,久经商场考验,性格坚毅顽强,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在君主制社会,她与振威皇帝光华公主风雨与共十几年,相交莫逆,得到旭日这两个最高当权者的全心信赖。最后,她要去的西洋各国通行英文,对于这些国家,宁睿在前世与老公做外贸时便有一些基本的了解。如此结合方方面面,舍她其谁?

现在,这件这个大陆历史上从来没有人做过的事情交给宁睿来完成,这是光荣,也是重托。

宁睿对于海运,也是一无所知的。然而事实证明,此次远航要面对的,绝不仅仅是大海而已。

旭日的国民与历史将记住这个日子,振威帝十一年六月十五日,振威号在安平州东升港口起航,开始了旭日历史上最伟大的远航征程,宁睿站在船头,看着即将出发的庞大舰队和眼前的茫茫大海。

她明白自己此次航程所负的使命和职责,但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她正在创造一段历史,将会被后人永远传颂的历史。

她的心中充满了兴奋,前世今生想都不敢想的大海远航现在就在她的眼前,等待着她去征服!一段伟大的历程就要开始了!

扬帆!

无敌舰队

这是称之无愧的舰队,装载着供船上人食用的淡水和粮食无数,以及大量准备出售的货物。

正规精兵三万人,船工五千名,医士五百名,翻译五百名,管理阶层与杂役等约一千名。

说句实话,从这个数字看,这支船队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去外贸或是办外交的,倒是很让人怀疑是出去找碴打仗的。但事实告诉人们,这确实是一支友好的舰队,所到之处,没有战争和鲜血,只有和平和友善。

强而不欺,威而不霸,这才是一个伟大国家和民族的气度与底蕴。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写出洋,心里一点底没有,海边去过,划过小游艇,轮船却只坐过半个多小时的近海,有点写不出感觉,凑和……

还是写贸易顺溜些,如果只写贸易,也许三五十万字信手拈来,根本用不着查资料,呵呵

60

60、明了 ...

因为事先让医士研制了晕船药,宁睿上船后便服下晕船药在船舱里休息,船上的管理与调度交给管理人员。海面上的一切,也不是宁睿的强项。她早在西行之前便凭前世记忆描下地球仪交给培训负责人了,由船长定下出航路线了,关于航海的一切,她脑内也没什么料了。

那个呼奴儿不随行,顾墨在宁睿身边,与她同行同卧。宁睿服了晕船药后,晕晕迷迷只想睡觉,睡得多了也就很难受,不睡觉也没别的事做,这里没有电视看新闻电视剧,没有电脑上网看书聊天,她又不会绣花纳鞋底,真个闷得长虫虫。顾墨没有晕船,见宁睿不舒服,便如以前一般细致入微地照顾她,饭菜亲自做不说,擦身穿衣洗脸,事无巨细,再不让宁睿动一下手。按摩拿捏一丝不嫌烦。宁睿心头苦痛难言:既然如此,为什么会有那个呼奴儿?

共同岁月之于婚姻,有时候更重要。这话不无道理,维系一对夫妻的,有时并不是那一纸婚书,而是无法割舍地他们共同走过的那些岁月。

两人毕竟十几年的情份,宁睿晕船难受,意志正薄弱之时,顾墨如此温情脉脉,宁睿渐次心软,慢慢也不再冷脸相对。某晚被身边急促的喘息从睡梦中拉醒,却是顾墨在**,海上航行两个月,开始顾墨也有求欢举动,引来宁睿绵绵不绝的泪水,以后便再不敢有所表示。此时见他如此隐忍,饶是宁睿心坚如钢,也化为一滩春水,软软地转身搂过顾墨,把他拉到自已身上。

“啊……睿……你真好……”顾墨疯狂地吻遍妻子全身……猛烈地侵占……

一声急迫的狂吼,脸部扭曲变形.,顾墨伏到宁睿身上,大口大口喘息。

宁睿心中悲凉,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背叛他们的感情的顾墨,此刻满足后伏在她身上,竟也是涕泪交流,悲伤难抑。

“睿……我爱你……我只爱你……我不知该怎么办?我不想伤害你的……你只爱我好吗?”顾墨云云,一如既往深情的诉说。

宁睿突然心念一动,顾墨,他似乎没变。

“宁睿,就让她住到顾家,我,我只会去探望她与她的孩子,我的妻从来只有你,我不会在顾家留宿,行吗?

“宁睿,你不要问这事,行吗?我答应过呼奴儿,照顾她与她的孩儿的。 宁睿,我只有一句话,我爱你,我心中只有你,我的妻从来只有你。呼奴儿的事你不要问了,我对不起她,是我害了她,是我连累她,我答应她不对任何人提起,我有责任照顾她,这与我对你的心无关,你信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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