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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65)

三个月后旭日的补货到了,药厂已顺利开工,来的人同时还带来了先赶工出来的三万盒“伟哥”。先销售给莫代两万盒。余下的一万盒宁睿他们带着上路了。阿拉里后面的货源供应就由办事处接国内来货后调派,他们也不需再操心。

请城主在通关文牒上盖上印,一行人浩浩荡荡向下一个国家进发。不日抵达挨着阿拉里的孟沙拉国。

他们在阿拉里销售完毕还等了三个月,孟沙拉国的商人早有耳闻,阿拉里不管莫代还是苏哈或者卖丝绸纺织品珠宝的小散,都赚疯了。孟沙拉国的商人自然不是傻子,他们一行人刚进孟沙拉国,便如甜美的蜂蜜般给一干苍蝇盯上了。

哈哈哈……

宁睿乐死了,那感觉就像在炎炎的烈日下劳作正值饥渴难忍之时,忽然饱餐了一顿黑子红瓤的冰凉的蜜汁西瓜,心里甜滋滋,清爽爽,痛快极了。

虽然之前考虑到这个时代贸易不发达,外贸肯定能赚钱,却料不到如此顺利,民风纯朴,他们一行人又气势十足,整齐地护兵队伍打散了欲打主意的宵小,摆出的实力又足以迷晕众商人……

良好的开局,巨大的收获冲淡了宁睿跋山涉水的不适以及对孩子的牵挂思念。她与顾墨夫妻相伴,一路上喁喁细语,羡煞伍尚任。

接下来又到达六个国家,也门、珂丹、伊坦布等,一样的顺利,如果不是要等旭日来货的补给,他们都可以订下合约便离去的。

出行两年后,一行人到达计划中最后一个国家-----挝越。之前一切太顺利了,大家不由地放松警惕,结果在挝越出事了。不是销售出事,而是人出事,出事的不是别人,是顾墨。

作者有话要说:感到很失落,今天月度榜名次不进反而掉下来了。季度榜是没指望的。改来改去都不如意,看看别人的,回头再看看自己的文,自己的点击收藏评论,一点意思也无。一天二十四小时,放在这文上有十五六小时了,除了睡觉吃饭必要应酬,啥都没心思干,真无瘾。摆弄这文正事都没心思了,决定收心,还是把心思放到创收人民币上面……

58

58、噬心 ...

到挝越与一干商人订下合约后,他们随车没有货供应了。只能在当地等旭日的货物补给。因为一路顺利,既无盗匪,也没遇奸商,当然不是没有奸商,而是再奸的奸商也逃不出宁睿的火眼金睛,现代什么样的奸商没有?什么样的贸易陷井没有?她在商场浸*那么多年。还能在这个相对纯朴的古代上当?所以顺利的不能再顺利了。

大家没什么担忧,三五成群悠哉悠哉地到处游玩。宁睿更是开心,八个国家走下来,前期投入一千万两黄金已经赚出来了不说,还尽赚了二千万两黄金,太疯狂了。如此她也对得起伍尚任的信赖了,对得起光华对她的照顾了。兼之这是一条铺好的管道,这个管道是一只下蛋的鸡,取之不尽生生不息。

光华来信,国中一切安好,安平与靖阳的灾后重建已基本完成,一部份灾民安置到华平山中,余之国内现在各方面都在扩大生产,即使部份农田灾后不能种植,就业也不成问题,工业生产税收入不少,国库渐渐肥起来了,国民安居乐业。光华问及宁睿行程,意思是既然销路拓展好了,也别一直在外跑,让她尽早回京。摆在宁睿面前的是一条康庄大道,宁睿不由得放下一惯的小心谨慎,高高兴兴地与顾墨四处游玩。

这天宁睿与顾墨两人上街闲逛,街上人摩肩接踵,熙熙攘攘。

顾墨突然拉住宁睿:“睿,我怎么突然觉得很冰冷。”

宁睿担心地摸摸顾墨额头:“不舒服么?那我们回去吧。”

“也不是,就是刚才突然打冷颤,现在好了,再接着逛吧。”顾墨摔摔头。

既然顾墨说没事,他们便接着逛,准备买一些当地的物产回京送故人。两人开始还手拉着手,经过路边一个摊子时,宁睿顿住脚步,吸引她的是一把古剑,剑鞘古朴浑厚,剑锋如同一泓秋水,清润剔透,外射寒芒。恍惚间宁睿只觉得这剑就如贺柏,她不知不觉松开顾墨的手,拿起那把剑把玩……

“顾墨,你看买这把剑送给我哥如何?”没有应答,她回过神来,顾墨不见了。

人流中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宁睿也没有放在心上,顾墨会武,现在也已是中年大叔,想来不至于惹人窥觑,挝越城逛过好几天了,顾墨认得路的,既然寻不到,她便先自行回驿馆等着。却不料等到午时,顾墨还没有回来,宁睿慌了神,急得赤眉白眼,脑门几乎冒火花。也顾不得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派了随行进城的一千兵士上街找寻,闹了个天翻地覆,竟还是遍寻不着。

宁睿一夜无眠,呆呆地等在驿馆大门处,天大亮了,顾墨仍一丝儿音信也无,宁睿心中焦燥成一片,在门口走来走去,几番要亲自出门去找,又怕刚好错过消息,只难受的一头汗水,胃部绞痛。

与伍尚任一合计,他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一个大活人无故失踪,顾墨既没有与宁睿闹矛盾,就算闹矛盾,以顾墨粘宁睿的粘度看,也不可能不声不响离开宁睿,如果绑架勒索,过了这许久,也应该有勒索信来了。两人无法,只得到国王处递上文书,请求批准他们的兵士进城或国主派兵帮忙访寻。国主拒绝让他们的兵士进城,却答应由挝越兵代为寻找。

三个月过去,顾墨一丝消息也无,宁睿度日如年,几欲发狂。渐渐忧思过度,卧病在床了。

一个月前旭日的货物就到了,她也无心处理,幸得有伍尚任,一一核对,发到商家手中,把货款也全部收回了。

因着顾墨失踪,他们也无法启程回国,一直在挝越四处查找。

这天宁睿刚勉强喝了药,半靠在床头休息。随从进来通报:“夫人,顾公子回来了。”

“啊?宁睿只觉自己一下活了过来,”公子在哪里,怎么不进来?快扶我出去见公子。”

话音刚落,伍尚任进来了,阴着一张脸。

宁睿胆战心惊地问:“不是说顾墨找到了吗?为什么你这等神色?告诉我,顾墨出什么了?你可别告诉我,顾墨出什么事了。”

伍尚任恨恨:“我倒情愿他死了,那大家还落得轻松。”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门外进来两个人。

“顾墨”宁睿喜极而泣,扑上前就想抱住顾墨,半路上生生止住步子,那女子?顾墨扶着一个女子,小心翼翼的样子镇住了她,她犹疑地看着顾墨,顾墨冷漠地避开她的眼光,不与她对视。为什么?

“相公……”女声打断宁睿的疑虑,顾墨身旁的妙龄女子,那女子称顾墨相公?尽管声调怪怪的,却清淅无疑是相公两字。

女子腹部微微隆起,看起来是有*之人,看隆起样子,竟似是两三个月身*模样。看顾墨照顾那女子的小心着意百般呵护,仿佛那是一抔初春的温雪,连温煦的暖风都经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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