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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35)

怎么啦?宁睿很奇怪。

“小姐,小姐你还是到前面劝劝吧。将军与裴将军打起来了。”两人齐声出口。

“什么事?因为什么事会打起来?”宁睿追问,肯定是裴琼先动的手,贺柏那么沉稳的人,到底因为什么事能和裴琼动起手来,看两个丫头急切的模样,还打的很严重吧?

“听说。。。。。听说。。。。。顾公子自那晚来闹事,被将军关起来后一直不肯进食,只闹着要小姐跟他回去。”两个丫头互看几眼,最后凝碧咬牙道“将军今天请了镇北将军来劝顾公子进食,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打起来了。”

宁睿呆立当场,那晚,想是她刚来的那晚,那吵杂声原来是顾墨来闹事,才想顾墨怎么可能把她丢开四天不闻不问呢?原来是当晚便来了,四天不进食?顾墨竟是要以死逼她?

不管怎么说,宁睿对顾墨的生死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她急急朝前庭走去。

前庭如台风过境,枝折花落。裴琼对贺柏步步紧迫,竟是不要命的招式,口里不住口骂着:“你敢逼死小墨,我不放过你。。。。。。”

宁睿气恼地一下冲进战圈,好啊!有种把她也劈了。

贺裴两人急急后退撤招,又同时冲过来:“宁睿,你伤着没有?”声音张惶。

就凶吧,宁睿决定吓一吓他们,于是软软地往地上一倒。贺柏抢先一步把她扶住:“宁睿,你怎么啦?哪不舒服?”

裴琼气急败坏:“还废什么话?赶紧叫御医,你府里有御医吗?没有,没有赶紧去我府里喊。”

一阵兵慌马乱。

宁睿原来是想吓他们的,此时计上心来,装出气若游丝的样子:“我好难受。。。。。。找。。。。光华来。。。。。我要见。。。。。。光华。”

“快!快!快去镇北将军府(回府)请御医,请公主。”两人忙不迭吩咐.贺柏一面小心翼翼把宁睿抱回澜思楼。

也不过片刻,光华便冲了进来:“宁睿,你怎么啦?”

“我。。。。”宁睿无力地抬手。光华一把握住她的手:“怎么啦?怎么样?哪不舒服?”

宁睿在光华手心一挠,光华愣住,那边贺柏与裴琼已急切地问:“御医呢?御医来了吗?”趁此机会宁睿在光华手心划了一画。

御医气喘吁吁跑进来了,光华对裴琼和贺柏说:“你们先出去吧,人太多病人透不过气。”

两人无奈对望,悻悻离去。

宁睿附到光华耳边,低声说:“我没事,你先把裴琼支开后,把我哥请进来”

光华也不问什么,出去吩咐裴琼:“赶紧地回府把那颗千年人参拿来,尽快。”

“公主,事情就是这样。”把御医遣走,宁睿把她目前的麻烦苦恼及顾墨的情况与光华说了,只隐瞒了董玉卿是太后孙子之事。

“这便如何是好?顾墨这样。。。。这样子你能嫁给他吗?不嫁给他,董玉卿那头请旨赐婚可怎么推托?”光华不知董玉卿身世,然她久居宫中,对董玉卿请旨的后果也清楚的。

“董玉卿先不管他,只说眼前,现在我是不能去央顾墨进食的,去了就意味着让步,但又不能眼生生看着他。。。。。。我想这样,公主你去与他说,我刚才受了重伤,危在旦夕,大骂他一顿,说子清为了他才与我哥动手,如今虽不是他亲手杀我,却也是间接动的手。顾墨。。。。。嗯。。。。。。我想我的命在他心中是比他自己的命重要的,他必定是会即刻进食,想尽快好了来照顾我。然后。。。。。。以后走一步算一步罢。你们觉得可行吗?”宁睿问光华与贺柏。

贺柏点了点头:“确是比去央他进食强,这些天我也是不想你去央他进食才不让你知道的。就这么办吧。”

光华也觉可行:“这样吧,宁睿,我再让御医给你开一些吃了看起来似得重病,又不伤身的药你吃着,装的象些,最好能让他恍然大悟。”

略停了停,光华又说:“宁睿,这些年顾墨为了找你,。。。。嗯。。。。。宁睿,他吃了很多苦,听说有次雷震有事离开一小会,顾墨叫人掳走了,那次,差点就出了事,更不必说被人调戏那样的小事,雷震略有个眼错没看到便会发生,他这三年来。。。。。真的活的不成个人样,除了疯一样找你,就是没日没夜的练武,画设计图,画画托人卖,说是要赚银子养你,也不要他爹的银子,怕拿了他爹的银子在他娶你的问题上会受他爹管束,他以前是不屑这些经济学问的。去年为了要买下曲江,衙门不许,又央我带他进宫求父皇,在宫门跪了整三天。。。。。。后来病了好长一段时间。前些时,我们看着他已接近崩溃,真怕一个眼错不见他便寻了短见。他要不是心中还有个念想,可能撑不下去了。宁睿,今次你再不能一走了之,顾墨。。。。。。他会活不下去的。长恭答应娶英华妹妹,何曾是他忘了你?实是被顾墨的样子逼的,他们仨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宁睿,你已经负了长恭放弃了长恭。如果,宁睿,如果,如果可能的话,你还是不要再负了顾墨。”

光华边说边哽噎。

宁睿的眼眶也红了,顾墨这些年吃的苦,大半是她的责任,今日她怨顾墨没有信任她,当日她又何曾信任顾墨?顾墨如今患得患失草木皆兵,也不是没有她的责任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多了那么多评论,很开心。不过没见终点,放弃了?

文采方面脑子没料不好改,如果有逻辑混乱情节脱节欢迎提意见。

35

35、不测 ...

事情一如所料,顾墨一听宁睿受重伤,无须人劝,自己便急急要东西吃,裴琼带来的那棵千年人参正好煲水给他喝。他听说现在是贺柏在照顾宁睿,自己路都走不稳,却忙忙地就要来照顾宁睿。光华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样去宁睿眼前,是要她好还是要她一着急伤更重了?”劝一番骂一番,总算把他弹压住了,饶是如此,第二天能象点样地走路了还是到澜思楼来了。

此时宁睿喝了几贴御医开的药,已是脸黄唇白,顾墨悔的捶胸顿足。扑到床前抱住宁睿垂泪不已。

连日来顾墨又悔又心痛,贺柏为显真实,一步不离小心翼翼,光华也是逗留澜思楼没有回府。

三人齐齐上阵,吃饭时光华坐在宁睿背后把宁睿扶在她身上靠着,贺柏端着放菜盘汤碗的大托盘,顾墨占着喂饭重任,一手一碗米饭,另一手筷子间或汤匙,小心地喂一口菜一口饭一口汤,这光景倒不象宁睿是一个病人而是一个残废了。宁睿心中按耐不住想笑,蓦地又想到那时五峰山山寨中,这时是装的,那时却是真的命悬一线,贺柏喂她吃饭也是这么的小心翼翼,不自觉抬头看贺柏,贺柏也正在看她,眸色深沉,情感暗涌,竟激得宁睿不自在起来,忙忙掉转眼光。

这日顾墨三人正在床前小心照顾宁睿,裴琼一阵风似冲进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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