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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13)

一方说:顾墨虽然美貌无双,然品性纯洁,对你一往情深,你还担心什么?

另一方又问:你爱他么?你心中没有他人么?

桓安温柔的忧伤的落漠的脸出现,宁睿机凌凌打个冷颤。

“睿……怎么啦?”顾墨停下*咬,关心地问她。

宁睿疲惫地揉揉额角:“顾墨,睡觉了,再不睡我生气。”

顾墨漂亮的桃花眼瞬间红了,泪珠滑落。宁睿狠了狠心,把他从身上拉下来,掖好被子,自己侧身。

被子一动一动,身后顾墨压抑的哭泣一直不停.

宁睿强忍着,朦胧间睡着了……

翌日,日上三竿宁睿才起床。顾墨已经出府了。王同拿了两张拜贴给宁睿。

一张是渺月楼的七娘约她去渺月楼,这张不意外。奇怪的是另一张,竟是昨晚拍得花魁莺莺初夜的京城首富伍尚任,伍尚任约她到有名的酒楼叠翠居一聚。

宁睿想了想,打发府里的一个小厮去渺月楼告诉七娘下午去,便带上王同向叠翠居而去。

伍尚任年二十三,属年少有为者,他十五岁时接下家中一间绸缎铺,之后便涉足到其它各行各业,有酒楼、茶庄、银楼、车马行。。。。据说现在是京城首富。为人诚信,口碑不错。

这是王同在路上告诉宁睿的,早晨他接了拜贴后便出去打探伍尚任的情况了。

宁睿心中嘀咕,伍尚任约她有什么事?商人为名为利。他约她难道是为她背后的势力?昨晚她是与桓安裴琼他们一起,但只要稍作打听便知她在顾墨府中寄住,顾墨只是一个致仕尚书之子,并没什么实权,伍尚任要是想与桓安裴琼等人攀关系不应该找她呀!这?

叠翠居中伍尚任已在雅间中等着。宁睿也懒得与他客套:“伍公子,有什么事在下能帮上忙的,请讲。”

“宁公子,昨晚渺月楼的活动是你策划的?”伍尚任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嗯,伍公子有何指教。”

“不敢,只是想请宁公子指点指点在下……”伍尚任甚是客气。

哦。明白了。伍尚任要她给他做顾问,出点子。

宁睿心中竖起大拇指,厉害。这人仅从昨晚活动就看出她的利用价值,难怪短短八年便成为京城首富。

宁睿沉吟,迟疑不决。她不喜欢与人合作,觉得扯到金钱上头,很多时候合作方即使是亲兄弟好朋友最终也多是反目成仇,再说她也没多大野心,有点小钱买处房产,做点买卖日子小康即可。

“宁公子,大丈夫于世,纵不求名不求利,也求家人平安喜乐吧。你看来无意官场,仕途不走,总需谋得一条出路保家人无忧吧?”伍尚任说。

不是吧?伍尚任在暗指她无财无势便难以保护顾墨,也是,昨晚顾墨与她那样亲密,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他们关系不一般。

这人厉害,宁睿被他说动了。她自己可以小富即安,可是如果她想有能力保护顾墨,确实如伍尚任所说,无势不能再没财。

宁睿想了想,答应合作,但提出伍尚任现有生意她不插入,她另外想出生意点子来,新的项目独立操作,她出主意兼指导,伍尚任出银子出人工。即是她入干股,拿提成,两家二八分。伍尚任二话不说答应了。

随后两人又聊起生意经,一顿饭吃得甚是愉快。

前世宁睿是商人,伍尚任可以说是她的同类。,就着生意经,他们有太多的共同话题,两人侃侃而谈,从中午聊到日落西山。

从穿越过来至今宁睿还没如此畅快过,太多的顾虑困住她,在泸州时她怕穿帮说话得时常注意别太白,在顾墨面前她是大姐姐,一意关心呵护他,根本没注意过自己的情绪……在其他人面前她要时时注意形象面子……而在伍尚任面前,她不用假模假式装淑女或扮君子,她无需顾虑什么,展现的就是自在的她,侃起生意经,每一句话都能引起对方的共鸣……

王同催促宁睿回府吃晚饭。宁睿跟伍尚任均是意犹未尽,点了晚餐接着又侃。

13

13、失态 ...

月上中天,在王同一再催促下,两人告辞出了酒楼。

远远见顾府门前人声鼎沸,“顾墨出什么事了?”宁睿心头一紧,急急朝府门冲去。

“公子出什么事了?”她抓住门前一人喝问。

“回来了回来了,宁公子回来了。”那人大喊。

随着喊声府里冲出来几个人。

“宁睿,你怎么样?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桓安冲在最前面,抓住宁睿的肩膀,苍白的一张脸,张惶忧急,连连发问。

随后而来的顾墨冲开他,一把扑进宁睿怀里,大哭:“宁睿,你不要走。。。。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要丢下我。。。。。。你生我气你骂我,只要你不离开我。。。。。”

“你去哪里了?怎么不说一声?知不知道整个京城我们都快找遍了?”裴琼一如既往用眼刀射她。

天!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早上的拜贴都是王同接的,府里的人只知宁睿下午要去渺月楼。下午七娘不见宁睿去,派人来接,下人找不到人着慌,便去裴琼府中告诉顾墨,桓安也在,三人一合计,宁睿在京中只认识他们三人,如今府中不见人。三人慌了神,下午便派各自府中下人出去寻找,可宁睿与王同伍尚任坐在包间中,掌柜的只知伍尚任请客不知客人是谁,他们以为宁睿与伍尚任不认识,再料不到伍尚任的客人是宁睿,大街小巷酒楼客栈找遍,晚间仍找不到人,又不见她回来。裴琼把将军府亲卫队三千人都派出去寻找,夜半仍没消息,由不得几人不往坏处想,顾墨只以为是前一晚他闹脾气惹恼宁睿,哭的声嘶力竭,桓安裴琼无奈,把顾墨拉回顾府等候,正欲再出门寻找时宁睿恰好她回来。

怎么办?宁睿张口结舌,她能说她与伍尚任聊天聊得忘了一切么?

“你来说,怎么回事?”裴琼抓过欲偷溜进门的王同。

“这……。这……”王同望宁睿。

算了。已所不为勿施于人。

“你放开王同,我说。”宁睿径自带头进门。

“你说你从上午出门后就一直跟伍尚任在叠翠居聊天?不知不觉忘了一切。”桓安苍白的脸更白了。

“嗯。。。”宁睿低哼。

顾墨身子摇摇欲坠。

“你……你……”裴琼指着宁睿,气得说不出话来。

良久。桓安呐呐问“你。。你不是与顾贤弟在一起了吗?”

“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不能交朋友?连朋友往来都不行?”

“有你这样交友的吗?知不知道出门跟人说一声?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你想把人急疯啊?”裴琼一掌把八仙桌的一角劈掉。

什么嘛?宁睿恼,裴琼那哪是在劈八仙桌,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虽然她一声不吭出门是不对,但是她也有她的人身自由。她也有脾气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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