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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11)

半晌,顾墨躺下来把宁睿搂进怀里,示威般对门口众人道:“大家看够了能否先回避下?容我们起床梳洗。”

脚步声响起众人走了。顾墨蹭了蹭宁睿:“睿,以后不准你再那样看长恭了。”宁睿苦笑。即便没有顾墨,没有光华公主,她与桓安之间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桓安出身世家,身在庙堂,心怀家国,岂是她这样的人配得上的?

昨晚吃饭时本来约好今天要出游的,然而经过早上劲爆的一幕,桓安已借口有事回府了,九皇子本想留下看热闹,也被光华拉回宫了。裴琼黑着一张包公脸,宁睿实在不想看他脸色,便揣掇着顾墨告辞,他们回了顾墨家在京中的故宅。

顾墨什么功名都没有,也不做什么营生。科举必备的策论、八股文什么的顾墨在父亲的强制下也很精通。宁睿问他要不要准备准备参加科举。

“仕途我不走,你看我爹爹、刘清。。。。”他甚是不屑,只差没说当官的都不是好东西,大概是碍着裴琼和桓安两个好友也是当官的。

这小孩,人总得有个傍身之长吧?虽然他老爹的家产可以让他一辈子不愁,可。。。。可。。。。。窥觑他美色的不少吧?他总得有自保能力才行吧?

“要不,你学武吧,虽然年龄大些,可看你骨骼,练武应该也还行。”宁睿苦口婆心。

“你饶了我吧。宁睿,我没兴趣。”顾墨哀告。

“这样吧,你不用担心,你夫郎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他拿过一张纸,提起笔,几下勾画。“你看看,怎么样?我去卖画为生如何?”

呀!宁睿甚是讶异,就这么廖廖几笔,纸上活脱脱的一个她,无奈娇宠的目光,想是她刚才对着顾墨的神情。

这小孩,神笔马良啊!

算了。随他吧。术业有专攻,只要他能在某个领域中是顶尖的,成个名人,窥觑他的人就会有所顾滤吧?况且他还有裴桓两人当靠山,像上回那样被人强掳的事再发生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吧?宁睿自我安慰。

顾墨见宁睿不逼他了,心情大好,顾盼间神采飞扬,本就是十分的人才,此时更让人挪不开眼,宁睿不自觉地看着他沉迷。

这日上街溜达,行人纷纷向他们看来,宁睿看看顾墨,不知不觉又挪不开眼,顾墨见宁睿迷他美色,不怒反乐,凑到宁睿耳边问:“你郎君姿容尚可否?”

“可。。。”宁睿迷迷糊糊道。

“那叫声顾郎。嗯?”

“顾郎。。。。”这小子,宁睿回过神来作势欲打,顾墨嘻笑首跳开。两人追追打打一路嘻戏,浑然不觉暗处一人陌然神伤。

上街是为了给顾墨找个店面开画廊。顾墨打算留在京城,宁睿便想给他安排好路子。

走了一天也没合适的,不是店面太小,就是店租太高,要不就地点太偏,合适的周围的环境又不适合开画廊的。

顾墨自己一点不上心,宁睿却放不下。这。。。她感觉自己不止是大姐姐都成老妈子了。

宁睿揉揉酸痛的小腿,一整天只中午吃饭歇息了半个时辰,她靴子里还放着增高鞋垫啊,穿高跟鞋走一天路真不是人干的,当老妈子真不容易。

养儿方知母艰辛,宁睿心思自己这才当多长时间的老妈子?还不用把屎把尿呢!还不用。。。。。。想想妈妈,好不容易把她养大,现在她一穿越,自己是解脱了,可妈妈还不知怎么伤心?唉!!

。。。。。。

凡事急不得,看看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11点下线的,今早一起床就上网查看。还行,有几个点击了,还有可怜兮兮的一个收藏,就是没有评论。来点评论吧,放低标准,砖头也行,只要不是俺在唱独角戏。谢谢啦。

11

11、光芒 ...

顾墨虽然没事做,拜祭外祖父外祖母后也没打算回泸州,拉着宁睿也不让回。

一转眼六月六旭日的花朝节到来。

裴琼等会同光华公主来约他们一同出游。自那日后宁睿还未见过桓安,这时见他虽然仍是温雅俊朗,然容色憔悴,灼灼的风仪掩不住疮夷,不觉心中渗出密密麻麻的酸楚。便推托身体不适不去,顾墨也不欲她与桓安多接触,便留宁睿在家独自跟他们出去了。

宁睿找出顾墨给她买的锦衣华服穿上,也让王同换了一套锦袍便一同出门了。

“公子,我们去哪里?”王同问。

“青楼。”宁睿故作潇洒,摇摇手中折扇。

“公子,不是吧?你真以为自己是男人?顾公子知道了怎么办?”王同不满。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他怎么知道?”宁睿用折扇打打王同的头“别说了,我是去办正事的,抓紧走吧,争取在顾墨回来前回来吧。”

他们找到据说京城第二的青楼渺月楼,京城第一是飘香阁,飘香阁的头牌倩倩姑娘诗词歌赋据说考状元都足够了,宁睿决定就不去凑热闹了。

渺月楼刚开门,早上没有客人。宁睿进门直接找鸨母七娘,渺月楼的鸨母倒不似电视里演的那样浓妆艳抹腥红的大嘴,看起来蛮爽利的人。

让王同门外守着,宁睿与七娘进雅间密谈。

渺月楼的花魁芸娘,据说艳色比倩倩还略好,只是诗词歌赋方面差了些。所以渺月楼一直被飘香阁压着一头。宁睿说明来意,递上早先写下的李清照的《如梦令》,七娘看了先是一喜,继而沉吟。

“大娘还有什么顾虑?我不求名之人,卖给你了就不会自己再用。”宁睿怕生意谈崩,忙表白。

“不是的。若盗用词诗,红了一时,邀约必多,若接下去各个场合花魁娘子又写不出来了,岂不得不偿失?”七娘皱眉。

“哦。这个没关系,你看。”宁睿从怀中摸出一扎纸,正是她整抄的中华上下五千年大文豪们的诗词,写人写景抒情。。。。应有尽有。还有现代的流行歌曲,涵盖了各方面。

七娘越看眼睛越大:“这是你写的?你怎么不去考取功名?如此才华怎么又从没听过你的名声?”

“嘿 。。嘿。。。。不才爱银子不爱功名不爱虚名,你只要给我银子,这些就都是你想说谁写的就是谁写的了。”宁睿窃笑,她不能说这是她从另一时空剽窃的。

不愧是青楼老板,有眼光,七娘即时拍板,大方地付给宁睿一万两银子,又要宁睿接下来每天过来教唱流行歌,约好一个月后另付给宁睿两万两。当然宁睿已卖了的这些诗词歌赋自己不能用。七娘倒也放心,就冲手中已有这么厚厚一扎诗词歌赋,外间却一丝不闻便可看出眼前这人不会用,连订约都免了。

这一天也不让宁睿走了,七娘急着看效果,今天是节日,晚上便可来个表演,七娘从未卖身的清倌中挑了一个名唤莺莺的绝色女子过来跟宁睿学歌,舞嘛宁睿自己连半桶水都算不上,只能莺莺自己解决了。七娘野心勃勃要让莺莺在今晚便一炮而红,一红冲天。要让渺月楼压过飘香阁,摘去十数年老二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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