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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诱君欢(116)+番外

虞君睿的那东西比之前粗长了那许多,上一次是边做边长大的,叶素薰那里湿润的很,只畅快得几度欲-仙欲-死,虞君睿经验再丰富,也没有醒悟到现在自己的那家伙太大了,没有充份润滑冲进去,叶素薰会很痛,见叶素薰晕过去,还以为她是爽得一下子晕了过去。

才刚开始就如此快活了,看来扮强-暴不只自己刺激,素素的感觉也很特别,虞君睿大喜,俯身将叶素薰吻醒,巨物快速地冲刺起来。

那根棍棒又粗又硬 ,硕大的帽子卡着穴口,柔嫩□的通道容纳不住,无需收缩也卡得很紧,偏泉水随着棒子的进出往里涌动,虞君睿只以为是叶素薰那里才几下子就水流漫溢了,舒爽得连声低吼:“素素,扮用强你真的很爽啊……”

叶素薰痛得根本听不到虞君睿说了什么,将要痛昏过去时,又被一波剧痛唤了回来。

“虞君睿,我不要,你出来。”叶素薰一阵哭喊,手指死死地掐住虞君睿的肩膀。

这样子不像是作戏,虞君睿有些迟疑,泉水进入缓解了抽-插带来的刺痛,那一根巨棒狂撞中顶着敏感的一处所在,叶素薰喊完不要,体内却有了反应,尖细的那句“你出来”刚嚷出来,整个人一阵抽搐,随后周身瘫软,掐着虞君睿肩膀的手无力垂下。

素素是被自己干得爽哭起来,虞君睿大喜,更加卖力地耕耘起来。

叶素薰痛得死去活来,每每欲伸手推拒时,却又是一波灭顶的快活涌来。

“素素,喜欢吗?快活吗?”虞君睿想这样问,记起现在扮着强-暴的角色,忙沉下脸,情话不能说,只能说起粗话。

“干死你,□你……”

“虞君睿,你不是人……”

一场情-事,虞君睿不停地操着粗话,着意卖弄折磨,胯-下那东西经过上次的修炼,再没个疲软的时候,

如蛟龙入海,肆虐冲捣,直将叶素薰的身体由里及外皮肉血液不留,沉寂的每一寸隐藏的**都挑动起来,抛进无边**无尽的快-感急流里翻滚沉浮。

温热的泉水变得滚烫,叶素薰觉得自己整个人被撕碎了扔进浑浊的欲海,那根棒子如战场冲锋的勇士,毫不疲倦地冲击占领,每一下都深深的顶进最深处,每一记戳刺都是强劲而有力,刺激得叶素薰连声尖叫,剧烈的快-感早已冲掉了最开始的疼痛不适,耳中虞君睿嘶哑的粗话让人气恨的同时,又被撩拔起更加按捺不住的愉悦,不知何时,叶素薰将自己的双腿盘上虞君睿的窄腰,把臀部抬到最高,极力配合着棒子迅捷的节奏摇动起来,竭尽全力迎接那将她干到心神涣散的撞击。

“啊……素素,真爽……”虞君睿一手握紧叶素薰的细腰,一手在连结处摸索,兴奋的乱喊:“素素,真棒,你这里真紧,我快活得想跟你一起死过去……”

叶素薰不停地哭,那感觉太恐怖,那铁棒子冲得又凶又猛,她真怀疑自己的肚子会不会被它捅穿了……然,快-感又是那么强烈,让人觉得,被捅穿了也值得……

整个感官世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意,带着薄茧的手指将两颗硬凸的樱红搓弄得又疼又麻,下面的铁棒打桩一般每一下又快又深。太过强烈的愉悦让人承受不了,叶素薰全身颤抖,两眼一片空茫,百般快意在体内不停地发酵膨胀,也不知过了多久,虞君睿两个蛋蛋猛然收缩,棒身跳了一跳,用近乎发狂的速度飙-插起来,叶素薰□如炮烙炙烤,身体猛然绷得僵直,发出一声。

“素素,够爽不?”清醒过来时,看着眼前含笑的眉眼,叶素薰一阵恍惚,模模糊糊只以为做了一梦,心尖无比疼痛,这一刻的滋味,竟不知如何形容。

“素素,想不到扮用强你这么舒服?下回咱们还来,可好?”虞君睿一手搂着叶素薰,一手梳理着她飘浮在水面的秀发,惬意地舀脸蹭她的脸。

“虞君睿,我刚才怎么感觉我很恨你,是真的恨,不是跟你扮着玩的。”叶素薰轻轻推开虞君睿,她的身体不受掌控地颤抖着,乌黑的秀发围旋着的那张脸泛着死气沉沉的惨白,根本不像刚被情-欲中浸润过的人。

虞君睿吓呆了,上辈子的事,叶素薰只模模糊糊记得,他却记得很清楚,叶素薰恢复神智不是白痴后,知道他灭了叶家一家后,一直要离开他,他再三忏悔,哄劝许久得不到原谅,又不愿放人,只能用身体取悦叶素薰,纠緾着不让她离开,那时每次做完,叶素薰身体快活了,嘴里却一直说着恨他。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宽带坏了

☆、80春光消魂几番凉热

侍郎府听香水榭三面环水,池上碧波荡漾,水光粼粼。水榭悬挂着薄如蝉翼的轻纱,微风袭卷,清幽阴凉。

水榭里面,地上铺了织毯,中间一花梨木几案,冯丞斐正在挥毫作画,疏枝茂叶的空隙之间,繁花点点。

婢女采青踩上通住水榭的小石□,发出轻微的碎响,划破水榭的静谧,冯丞斐不为所动,执笔的手在纸上毫不停顿地逶迤。

采青奉上茶,半抬眼看到冯丞斐优雅的侧脸轮廓后,后退的脚步停止不动了。

“还有事?”冯丞斐搁下笔,挑眉问道,温润圆满的妃色嘴唇微张,绝美的容颜浮起一丝慵懒之色。

采青不敢看那双含着春波的眸子,舀托盘的右手微颤,左手绞着衣角,嘴唇蠕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冯丞斐幽深的眸子扫了一眼碧鸀清澈的湖水上飘浮的嫣红的花瓣,沉声道:“在侍郎府,最需谨守的是什么?”

凛冽的气息便扑面而来,采青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奴婢知道,谨守着。老爷,奴婢是有事禀报。”

“哦?”

“老爷,府门外来了一个自称紫庐藤茶楼掌柜的人,报称夫人在他的茶楼晕倒了。”

“冯翌不会处理吗?”

“冯管家派卓叔带他去禇家报信,他不肯,还在府门外叫嚷着。”

“把他请到偏厅,好茶招待,另外派个人去禇家报信,让他们派人去接夫人回去。”冯丞斐端起茶杯,浅浅地噙了一口,放下杯子,提笔继续作画。

“老爷,同来的那么多人,都请进来吗?”

“一同来了很多人?”冯丞斐握笔的手顿住了。

“嗯,有十几个人,在门外闹闹嚷嚷着。”

报个信来了十几个人!不肯走?紫庐藤?冯丞斐略一沉思,想起来了,这是自己蘀题字的一品香对面的茶楼,看来这人报信是假,想见自己是真。

那什么他的夫人在茶楼晕倒的消息,估计也是假的。

据自己所知,紫藤庐的掌柜这些日子无头苍蝇般到处寻人蘀紫藤庐题匾,什么时候这么有脑子了?

冯丞斐来了兴致。

侍郎大人的书房散发着浓浓的翰墨香,金掌柜看着眼前秀致绝伦的面容,激动得几乎要晕过去,想不到冯侍郎百忙之中,还能接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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