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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轮——今生(6)

朱母自己花钱大方,看儿媳花一点钱却肉疼万分,每次儿媳要回娘家,她都跟前跟后,嘴里说着让她带些什么东西回家,眼珠子却不错地盯着她,盯紧她看她带了什么回娘家。谢娴稳每次跟口是心非对已大方对人小气处处挑刺的朱母相处都非常不开心。朱奕凡为迁就她,只得每年接了母亲同住一个两个月就送回乡下。因而对她也非常不满意,认为她不孝顺,不止一次要她将心比心自己老了儿女不孝顺自己是个什么心思。

谢娴稳很烦恼这样的家庭,提出离婚,朱奕凡却不愿意,抛开两人青梅竹马感情不提。谢大哥眼中的谢娴稳这不好那不好,那是他埋汰自家妹妹,客观说谢娴稳虽然不漂亮,却也清秀,不是拿不出手,虽然不会做饭,家里收拾打扫什么的却也不偷懒,生意上的事也一直是朱奕凡的左膀右臂。没有其它阔太太成天打牌打麻雀花钱大手大脚的恶习,娘家殷实,根本不需她贴补。朱奕凡明白,自己离婚再找顶多找个相貌比谢娴稳好些的,其它方面断没有超过的,所以无论如何他不会离婚的。

每次他忍不住跟老婆动怒,一见老婆不依不饶了,他又让步了,总是这样的虎头蛇尾,谢娴稳恼怒无奈,她们这样的相处法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次谢娴稳却不打算再容忍下去,没有那段梦中情,她也要离婚。

谢母因为不放心女儿,还没有回乡下,第二天打电话给女儿,女儿手机没有打通,打女婿电话,朱奕凡支支吾吾,谢母心中疑惑,第二天晚上便叫谢大哥带她去看女儿了。

朱奕凡见到丈母娘和大舅子一阵心慌,不让进门又不行,只好惶恐不安请进。

谢母谢大哥一见谢娴稳惨状,登时发疯,谢大哥捉住朱奕凡,劈头盖脸一顿暴揍……

朱奕凡不敢反抗,后来扛不住了,只得大声嚷嚷:“大哥大哥,你先听我解释……”

“解释解释?解释个屁,等我先把你打死了你去阎王那里解释去。”谢耀辉非常愤怒,以前妹妹小两口也打过架,每次妹妹只一些小伤痕,妹夫则脸花花的,一看就知妹妹没吃亏,这次妹夫完好无缺,妹妹却伤的如此重,刚逼得妹妹自杀,昨天刚出院,昨晚就这样对待他妹妹,打狗还看主人面呢,自己的妹妹也不能让人白欺负。

朱奕凡大叫,再不叫屈谢耀辉真的会把他打死了:“大哥大哥,真的有原因的,阿娴……阿娴她外面有男人。”

谢耀辉抡起的手顿住,片刻更密集地落下,口中不住骂:“朱奕凡,我看错你了,大丈夫敢作敢为,你为什么往我妹妹头上泼脏水?你想离婚是吧?马上离,你俩给我马上离婚。”

“阿娴,收拾东西马上跟我走。”谢耀辉扔开朱奕凡,发狠叫妹妹收拾东西。他是不赞成妹妹离婚,可自己妹妹给人欺负成这样,就没有容忍的必要了。

啊?朱奕凡一看情势不妙,如果谢耀辉也支持老婆离婚,那他光棍打定了。不管了,先认错。

“大哥,是我错了,你原谅我,你爱怎么打我就怎么打我,离婚的事千万不可啊。”

谢母心疼万分,女儿长这么大,何曾舍得动她一个手指头,如今却一脸青青紫紫,再看看身上,心疼得大哭,当下听得朱奕凡讨饶,恼得怒骂:“打你干嘛?打你我女儿身上的伤就能不见了,我女儿就能不疼了?阿娴,我们这就走。”

老婆就要给人拉走了,朱奕凡急坏了,也顾不得保留隐私了:“妈,大哥,阿娴真的外面有男人,你们记不记得她在医院里才醒来找的那个什么顾墨,那就是她在外面的男人,昨晚……昨晚……昨晚她……我们在一起她失口喊出来了。”

啊?谢母与谢大哥一起看向谢娴稳。她们是不相信谢娴稳会出轨的,可朱奕凡言之凿凿,女儿从医院醒来确实是找过人。

谢娴稳看看母亲大哥,他们盼着她否认,她也说不上是出轨,然而,她离婚离定了,只有承认自己外面有男人,才能更容易达成目的。

她点了点头:“妈,大哥,他没乱说。有没有人我都一定要与他离婚。”

性质不一样了,谢耀辉犹豫。

朱奕凡趁热打铁:“妈,大哥,我也对不起阿娴,我以后会对阿娴一心一意的,我不想离婚。”

这个,谢耀辉沉吟,妹妹外面都有过男人,朱奕凡还能忍下去坚决不离婚,那么便算了吧。他改口:“你们再商量商量,反正我警告你朱奕凡,你再敢动我妹妹一指头,我就削你两指头还帐。”

只要不离婚,朱奕凡便能屈能伸,他连忙点头。

谢母看看女儿惨状,不满:“我不放心,娴,你先跟我回你大哥家,回头离不离再说。”

老婆现在坚决要离婚,再分居一段时间,那他还怎么挽回,朱奕凡急忙看向大舅哥,眼神急切地求情。

“好了,妈,让他们俩协商吧。你不用担心,朱奕凡要敢动阿娴,我饶不了他,你看看,我也打他一顿了,这事就这样扯平算了。”谢耀辉拉着母亲离开。

危机解除,朱奕凡松了口气,把他在厨房炖着的乌鸡汤端来给老婆喝:“阿娴,你尝尝,这是我隔水炖的,把鸡放蒸笼上,下面一个青瓷碗放了枸杞洋参红枣,一只鸡就滴这么一小碗汤,一点也不油腻,很好喝的,来。”

谢娴稳看着他小口小口吹凉汤放到自己嘴边,心头滴血,他的每一次体贴背后都带着目的,他对她的好都是有目的的,她没法感受到这好是出自内心对她的,她接受了他对她的一分好,就必须回报两分三分更多,行了,这样的生活她不要再过下去了,大不了再死一次。

“朱奕凡,我郑重再说一次,我们离婚,你答不答应我都要离,为两个人的脸面,你就别逼我去法院上诉,行吗?”谢娴稳疲倦地说。

砰地一声,朱奕凡把碗掼地上:“你就非得离婚?你还想我怎么做,你出墙我都忍下了,我也保证我以后不会再出轨,你还想怎么做?就这么不依不饶?”

谢娴稳冷冷地看着他:“朱奕凡,你觉不觉得丢脸?每次软地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软的?你就不能好好讲理?你保证,你的保证值什么?一毛钱都不值,看看那抽屉里的保证书?上面都写了什么?第一次出轨你保证不再犯,第二次出轨你还是保证不再犯,还要让我等着你的第三次保证?每一次动手打架你都保证不再犯,可你哪次做到?别跟我说什么除了这次你以前都是让着我的,哪次不是你先动手?我不要你的相让,我要的是平和安宁的家。为什么不能放手?让大家安安生生过日子,你可以娶一个贤惠的妻子,把你母亲接到身边一家人愉快地生活,让你母亲安享晚年全了你的孝心,你年轻英俊,你完全可以娶一个比我好的女子。你就非得逼死我,不给我一条生路?”

朱奕凡痛苦地看着老婆,他怎么办?他不可能离婚,他的母亲他了解,跟谢娴稳合不来,跟别的女人更加合不来,就谢娴稳这样小气巴拉过日子的人他母亲还不时在他耳边念叨谢娴稳撒漫,老婆与母亲的斗争其实不全是老婆的错,不过母亲再不好也生他养育他,他不能责怪母亲只能要求老婆迁就母亲了。生意上平时拿大主意的基本是老婆,没有谢娴稳,他就如没有主心骨的躯体,放了谢娴稳,谁来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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