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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轮——今生(33)

“好的,嗯,那个,我叫你什么好呢?老师?”秦思苦恼,她与凌傲天通过那么回电话,还没叫过凌傲天。

“叫我哥哥好了。”凌傲天可以感觉到秦思在皱眉头,他微微一笑。

“不要,哥哥是我哥哥的专利,不能喊别人哥哥,我喊你老师吧。”没想到秦思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老师?我没那么老吧?叫名字吧。”凌傲天微感失落,他很想听秦思脆生生的声音叫他哥哥。

“好的。”不叫哥哥叫啥都行。

“秦思,也别给楚姿知道我在辅导你学习,平时还是好好听她讲课,不明白的再问我,知道吗?”

“为什么啊?”

“你答应就行,不用问了。”秦思这么小,解释了她也听不明白。楚姿的家境那么差,她需要这份工作,凌傲天虽然对楚姿无意,对她的家境却是很同情。如果她知道自己在教秦思,想必她也没脸再要这份家教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坚决再写一章,让谢娴稳和英若风相认。

26、迟来的相聚 …

云天集团一片散乱。乱糟糟如一团乱麻。半年内凌志去世凌浩接班,现在凌浩又一点工作交接安排都没有就去了首都,凌傲天一个在校学生,颇为□乏术。在人心浮动的环境中,谢娴玉脱颖而出。

谢娴玉是有野心,然而这回却不是为了什么目的,只是因为凌傲天对她的帮助,抱着为凌傲天分忧的想法,因而殚精竭虑,想帮凌傲天把这团乱麻理顺,她处在那个位置,听到的比凌傲天全面具体,又因为在大哥身边听多了,对管理也有一些独特的心得,因而听到一些谣传后也不用请教谁,心头便有了主意,她直接找凌傲天。

“凌先生,我听下面的人在谣传凌总不是去北京,而是对你不满不乐意做二把手在撂挑子;也有人在传云天有财务危机,凌先生上北京去筹款了。”

“竟有这样的说法。谢谢你了,你有什么看法吗?”凌傲天很看好谢娴玉。

“凌先生,我看散布凌总撂挑子的人可能是想排挤你;谣传云天财务危机的应该是对手公司。对前一种人,从内部找出来,这应该是云天的高层,直接明升暗降,调出实权位置。帮对手公司在我们公司内部散发谣言的人,估计是职位比较低的,直接开除,杀鸡儆猴。你看怎么样?”谢娴玉献计。

“嗯,这个方法可行,谢小姐,找出这两个人是关键,你能找出来吗?需要我派人帮忙吗?”

“能,没问题。”谢娴玉这点能力是有的。

“好,那就麻烦你了,全交给你了,交给别人办我也不放心。”凌傲天安心了。

谢娴玉告辞,到门口时又回头:“凌先生,我有一事不明白,请教你,你为什么这样帮我?为什么一点不担心我骗你?”

“谢小姐,我只能说我也说不清楚,就好像,好像你是我的亲人,谢小姐,说真的,有时我甚至觉得你比我叔叔还来得亲切。”凌傲天沉思了一会,给出了这么一个理由。

造谣之人很快找出,找出线头一切很快理顺,云天正常下来,谢娴玉也不用留在幕后,凌傲天还要忙着上学,直接把谢娴玉提为总经理助理,很多事委任她执行。谢娴玉直接跳了好几级,原来宣传办的同事眼红的赶上白兔眼了。暗悔当初没有拍谢娴玉马屁,白白失去了患难知交的大好机会。

谢娴玉升职是好事,不过她更忙了,往年是一家人回老家过年的,今年她回不去了,谢耀辉于是回老家接了母亲到N市过年。

年三十这晚,谢娴稳也到大哥家过年,却没有遇到哥哥的养女,她听母亲提过,因而好奇地问:“哥,你收养的女儿呢?听说你很疼她的,怎么大过年不在家里和我们一起过年?上哪了?”

谢太太呵呵笑:“在我妈家呢,昨天我带秦思去我妈家,我妈喜欢的不得了,我们姐弟两个都是儿子,我妈想孙女想疯了,不放秦思回来了,说等初二再给她回来,你在家多住两天吧,初二就能见到了。”

谢耀辉接口:“住她姥姥家就住姥姥家吧,都一家人,没什么。横竖我们是一家子团圆。你们不知道,我们老家家中还住着一个妻离子散的人呢!”

哦?除了谢母,其他人都好奇怪地看他。

“妈,你说。”见母亲张着嘴,谢耀辉把讲故事的乐趣交给母亲。

“就系……”谢母一口气说出来,有些气喘,舀了一口汤准备喝。

“妈,你说什么?你说那个人到我们村里找老婆?他说他老婆叫什么名字了吗?”谢娴稳抓住母亲的手,身子在发抖。

“听讲叫宁睿……”谢母接下来的话谢娴稳没有再听下去,她急促地说:“妈,哥,你们吃,我走了。”

一家人回过神来,已不见谢娴稳的身影,院中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谢耀辉追到门口,已不见汽车踪影。

“神经病?找老婆的这人是那个神经病。”谢娴玉云云自语。

“什么神经病,你说清楚?”谢耀辉皱眉。

“就是……这样……那样。”

谢娴玉说完,与谢耀辉同时顿悟:“顾墨?顾墨。这个人就是那个顾墨。”

谢娴稳上了高速,心口的狂跳盖过了马达声,她的双手双脚都在发抖,冷静冷静,她对自己说。心中默默地把交通安全标语念了个遍:欲速则不达,慢行早回家;心中交规在,眼前路自宽;宁停三分,莫争一秒……

就这样波若波若蜜般念了N遍后,总算控制住猛踩油门的脚。

没有磕磕碰碰也不是一路畅通,这是春运期间,辛勤的人民交通警察大年夜也不敢疏忽,小轿车也不能避免有超载啊犯罪啦酒后驾驶啦。一连串检查下来,原本六个小时能到达的路程,愣是开了十个小时,到下高速时谢娴稳双眼通红,眼眶发黑,喉咙干哑,心口绞疼,她是那么的害怕,就因为这一晚的耽误,她再一次与顾墨擦肩而过。

下了高速了上了国道,二十公里后拐上乡道,七弯八拐走完,把车停在家门外,谢娴稳紧张得无法下车,一个声音说:顾墨就在里面等着你。

另一个声音说:顾墨早走了。

一个声音说:你奔波回来,不就为了见到顾墨吗,下车吧。

另一个声音又说:顾墨会不会嫌弃我?我又黑又瘦,根本无法跟旭日的宁睿相比。

……

再怎么打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谢娴稳下了车,推开了家门。

“顾墨“很小的一声顾墨从她口中逸出,没有人回答。

“顾墨,顾墨,顾墨……”查看了各个房间,谢娴稳瘫坐在客厅地上,她,又一次与顾墨错过。

此起彼落的鞭炮声响彻乡村大地,喜乐的新年歌曲从千家万户中传出,沉寂的只有谢家老宅,空旷的客厅中,谢娴稳枯坐地上,如失明的人,等待着,思索着。在黑暗中仰望,期许,渴望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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