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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轮——今生(13)

篮球场与草皮树木却在无声地哭泣,为嘛为嘛?不关他们事好不好?占去B大两个极品美女的又不是他们,凭什么这些个男生都在拿他们出气?

篮球场抗议:“有种你们找凌傲天挑战去。”

那边树木痛哭:“你以为没人找凌傲天挑战啊?你看看我的手我的脚?这就是他们挑战凌傲天的结局。”

篮球场一看,好惨啊!树木老哥缺胳膊少腿:“老哥,节哀顺变。”跟着又赞叹:“这些个男生耍篮球厉害,没想到劈起树来也功力十足。”

树木哭得喘不过气来,草皮忙替兄弟解释:“不是那些男生,是凌傲天劈的,那天有几个男生找凌傲天挑战,凌傲天斜了斜眼,朝我兄弟一掌,就这么个样了。”

“哇,高手啊高手。凌傲天这么厉害了,想必没有男生找他挑战了,那为何你还伤痕累累裸*一大片?”篮球场好奇地问草皮。

“呜呜……说起来好伤心……树木兄弟的伤是凌傲天一个人造成的,好歹不会太没面子,我可没那么好运,那些个男生不敢找凌傲天了,都来我这里踢上几脚拔上几根草出气,呜呜……人多力量大……我就成这么个样了。”草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哦哦哦……看来我是最幸运的啰,篮球场暗自庆幸自己是水泥地面皮糙肉厚,怎么拍打都没变形。

B大的男生女生怨声载道伤心落漠,占去两大美女资源伤了一干芳心的凌傲天是不是如鱼得水乐不可支呢?答案是非也非也。

凌傲天此时正皱着眉头坐在宿舍书桌旁,面前是一张纸,手里的笔尖在纸上移动,这时任何一个B大的学生看到纸上的字,肯定会认为凌傲天在想念宁熙。

为什么?因为纸上密密麻麻写着“宁”字。

这个“宁”可不是宁熙的“宁”,凌傲天想的可不是宁熙,“宁,到底是谁呢?为什么我会觉得宁姓非常熟悉,熟悉到我似乎天天听,谁呢?是谁呢?”

不能怪那个催眠师催眠不彻底,意志坚定的人催眠多少遍还有自己的意识的,顾峰便是意志很坚定的人。怎么会对自己的娘的姓没有一点感觉?

宁熙到宿舍找凌傲天谈学生会的事。还有一个多月元旦,学生会要策划筹备迎新年晚会。

桌上那张密密麻麻写满“宁”字的纸映入眼帘,宁熙脸红了。她当然是正常人的思维了。

宁熙心头暗自激动“傲天,他,他也喜欢我,我们昨天才见过面,他就这么想我啦。”

凌傲天根本就没注意宁熙的神色,他把纸张收起,问宁熙:“有事?”

“元旦晚会你怎么看?准备办些什么活动?这是往年新年晚会的节目表,这一次怎么来办得与以往不同?会长现在正准备考研,他不插手了,交给我们全权负责。”宁熙把会长交给她全权负责说成交给她与凌傲天两人负责。

看看往年的目录表,差不多就是唱歌跳舞小品相声游戏话剧,宁熙想办得与众不同。

“办成游园会吧,把校园划成片区,交给不同年级班级布置,歌舞还是少不了,不过舞台多开几处,除固定节目外,可以有即兴表演,观赏的同学谁有兴趣都可以上台表演,形式不要太过拘泥,派专人把各个过程录制下来制成光盘晚会第二天开始定购出售,晚会第二天后在学校专门开专栏投票评比,评选出前三名设计布置优胜片区,前三歌唱者,前三跳舞者,前三……光盘销售所得除本次晚会费用,按比例奖给各项目前三获得者。另外再安排时间开个拍卖会,把本次演出布置服饰道具拍卖了,资金并入学生会周转资金中,备下次购买演出物品用。”

啊?啊?宁熙张口结舌,按凌傲天的设想,这是全校皆参与了,那么多个舞台,就不是廖廖几人上台表演了,并且不是以往那样学生会掏腰包,而是由购买光盘的学生买单,那么多个舞台,想得知其它舞台的表演情况的人不会少,购买光盘的学生可以预见很可观,参与优秀者还有奖金可以拿。演出服历年压下来不知多少,今年的明年用得上的不多,趁着演出热拍卖出去,也是不小的一笔收入啊。

宁熙佩服得五体投地,坚定了对凌傲天的爱情。

11、难忘梦中情 …

谢娴稳开窗户的声音吓坏了朱奕凡,朱奕凡虽然离开房间,却站在房门外侧耳倾听着房里的动静,听到开窗户的声音一激凌,急忙打开房门冲进房,及时抱住了欲往下跳的老婆。

“娴,你不要这样,你给我时间,你给我时间考虑,行吗?”

谢娴稳不肯再去公司上班,朱奕凡怕老婆再寻短见,只得也泡家中,把工作带回家中完成,如此拉锯了两个多月,谢娴稳坚持离婚口气不松动,不离婚她就死。

朱奕凡最终屈服了,如果真把老婆逼上绝路,大概谢家会把他告上法庭。他同意分居一段时间,却拒绝谢娴稳要拿走部份财产另买房子的要求,一方面他想卡住老婆经济,一方面也是不舍那些财产分出去,天知道他不离婚除了客观原因,有多少是因为不想分掉一半家产。

谢娴稳没再纠緾,金钱不是万能,她看重钱财,却并不想给钱财绑死。她拧着装了几件衣物的箱子出门了。

谢娴稳先找了个小旅馆住下,她身上有一千块的零用钱,她不想找哥哥要钱,谢大哥不用说会把她痛斥一顿,勒令她回家的。

旅馆一晚上十元,短短的狭窄的走廊,浓烈刺鼻的气味,房间很狭小,没有窗户,不开灯的话里面十分阴暗,开了灯也不亮,昏惨惨的只有五瓦的小灯泡,房中只能容下一张单人床。床上的一床起球褪色的毛巾被,霉迹斑斑,枕头上有黑乎乎的脏迹。厕所就是两个简易蹲坑,非常简陋,没有男女厕之分,厕所的门栓也已经坏掉了。洗手盆就在卫生间外面,上面满是污垢。

住客素质更让人不堪忍受,某天晚上谢娴稳去洗脸刷牙时甚至还看到一个男人把手伸到正在刷牙的一个女孩子胸前,女孩哭着跑回房间了,谢娴稳恶心得想吐,谢娴稳并不知那个女孩子就是秦思,就是她的潇儿。如果知道了,那就不是想吐而是钝刀在割她的肉了。

谢娴稳咬牙忍下了。

眼下最需要解决的是温饱,谢娴稳闷闷地想着,她可以做些什么?毕业这些年她一直跟朱奕凡搞外贸,她们夫妻档在同行中很知名,看来她想去其它外贸公司上班是不行的,谁不认识她?别的,她会做什么?她苦笑,别的她都没干过。

搞点小买卖吧,这是最便捷的,有点积累后再做大。

花了两百块路费跑了一趟F市的小商品批发市场,谢娴稳进了一些珠花饰品和一些散珠,在夜市摆起了地摊。

如果没有经过之前的起步,也许收入还算好的,一晚上能赚百八十元,白天谢娴稳将各种珠子拼串成各种花样的饰品,晚上与进来的成品一起卖,自制的饰品没有比较,小女孩都很喜欢,卖价也较高。谢娴稳静默地生活着,计算着过多久积攒多少钱,然后再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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