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娇羞一笑,“相公,为妻是来求学的。”
那侍从黑线。
他不让我进去,我便蹲在门口娇滴滴的拭泪。
行人纷纷侧目,大都以为是相公好色,使得自己娇妻垂泪。
后来那侍从受不了那鄙视谴责的视线,不得不带着我走房梁,在深夜里窥探房中之事。
难怪烟花之地让男人流连忘返。
那调情的技巧精湛深究,那勾引的姿势眼花缭乱。
我看的不亦乐乎,间或在手中锦布上记下学到的‘知识’。
天明时分,那侍从将我带离那处,去了间客栈稍事休息。
我正欲躺下休息。
那侍从却问,“公子是否担心少庄主……变心?”
我叹息,“男人的劣根性我最清楚不过,要留住他,必行些不要脸之事。”
那侍从道,“少庄主不会。”
我道,“防患于未然。”
我们一家一家的观摩学习。
那侍从劝我几次,便不再劝了。
想来是以为我真觉得自己毫无本事,无才无德,只是靠着一副好皮囊取得上位。
不学些淫荡技巧,数年后,色衰爱弛定会被抛弃。
其实,妓院可是个好地方。
许多不为人道的事情,都会选在这里接头。
比如说,我探听到玄机门的风扬子正在计划一件大事。
君剑派与巨鲸帮大打出手,死了一百多人,而风扬子作为为武林盟主居然没有露面调解。
这很不正常。
辗转了几家妓院,总算探听到了那件大事。
风扬子竟是纠结了大批的专业工匠,研究如何对付铸剑山庄的能杀敌于百步之外的秘宝。
据说,那秘宝如竹筒一般粗细,可在点火后发射重达十几斤的铅弹。
也可发射数以万计的铜钉。
武林人士并非都是轻功卓越,大多数还是比较酒囊饭袋的,只能挥着刀剑砍砍人。
这等诡异的武器,对他们来说,差不多算得上致命的了。
他们研究出来的应对方案,无人能拆解那个秘宝,竟是决定派一名卧底,去铸剑山庄将那秘宝尽毁。
而,那名卧底已经潜入多年,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我得到这个消息后,连忙催促侍从加紧行程。
若是正让那奸细毁了秘宝,铸剑山庄就危险了。
那侍从也得到这个消息,总算明白我听墙角是为了刺探敌情,不禁对我刮目相看。
他问,“公子为何知道他们会在那种地方议论?”
我道,“茶楼隔墙有耳,而妓院鱼龙混杂,大隐隐于市,便是最好的选择。”
侍从抚掌赞叹。
我们奔波数日终于回到了铸剑山庄。
司徒云已将高炉建好,正准备熔炼铁矿石。
他见到我回来了,连忙扔下手里的矿石向我奔来。
“玄儿!”
“云大哥!”
我飞跑着扑进司徒云的怀中。
司徒云捧起我的脸,皱眉道,“怎么这样憔悴?”
我急道,“云大哥,风扬子派人来铸剑山庄卧底了,要毁掉秘宝!”
司徒云道,“秘宝一直由雨儿保管,且司徒一脉仁行天下,怎么能将那种威力极大的武器作为镇庄之物,不过是雨儿胡闹而已。”
说是这样,可看着他向往的眼神,心里竟有些酸酸的。
毕竟,司徒雨追了他两年。
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边工匠催促司徒云过去,我连忙把人外那边推,“去吧,我去洗洗风尘。”
司徒云抱抱我,便提气飞身过去。
我顾不得洗脸,连忙跑去找司徒雨。
他不在房中,却在兵器库。
我接着又找去了。
“小雨!小雨!”
我大喊着跑进了兵器库。
司徒雨从里面走了出来,把我也往外推,特别使劲。
他脸色很差,看我的眼神似乎怨恨。
我做错什么了?
却听他冷冷说道,“你还知道回来!”
我傻了半天,“我……我不是怕……”
司徒雨道,“怕什么?”
我说,“怕耽误云大哥的行程。”
司徒雨跳起来骂,“你放屁!你去通风报信了!”
我大惊,连忙辩解,“没有!”
司徒雨走过来,眼睛半眯着,“你刚才是不是想进兵器库?”
他满脸的防备之色。
我点头,“是啊,我跟你说山庄里出了奸细。”
司徒雨一声冷哼,“奸细?你怎么知道庄中出了奸细?”
我道,“道听途说。”
司徒雨冷笑,“好一个FBI啊,这都能听来。”
我急道,“真的,风扬子他们在妓院里集合,说是那个奸细已经混到了云大哥的身边!小雨你赶紧排查一下吧,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你……”
司徒雨圈着手,冲我挑眉,“妓院?呵,你摆脱我哥,居然是去妓院?”
我焦急的摆手,“不是,你听我说……”
司徒雨哼道,“你不用说了,我心中有数。”
接着一下把我推下了台阶。
我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司徒雨抬手拍掌。
惊异的发现周围跳出无数黑衣人,将我死死摁在了地下。
我惊叫,“小雨,你做什么!”
他竟然早在这儿等着我了。
发生了什么?
司徒雨道,“小玄子,贼喊做贼的伎俩在我这儿行不通的。”
贼?
妈的,谁这么嘴贱?!
不对啊,是谁知道庄中出了奸细?
我刚刚告诉了司徒云,知道的就只有……我和侍从。
莫不是消息走漏?
我大惊,“什么!你以为我是内奸?!”
司徒雨指使那些人将我绑牢,押我去见他爹,司徒石头。
我被狠狠的掼到了地下。
司徒石头在我身边不停的踱步,沉声道,“雨儿,你不会弄错?”
司徒雨道,“等我大哥过来,再见分晓。”
他看着我的眼睛,妒火重重。
他既喜欢司徒云,为何这般恨我?
明明是他自己甘心放弃……
我半摊在地下,不明白为什么晴天一下被乌云蔽日。
司徒云匆匆赶来,进门见到我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下,便要上来扶我。
司徒雨道,“大哥,你且等下,问清楚再扶不迟。”
司徒云怒道,“这叫什么话,玄儿才奔波回来,地下这般寒冷……”
司徒雨叫道,“他是紫绝宫的奸细!”
司徒云冷言道:雨儿不得胡说!玄儿跟随我数月,他什么人我最清楚!”
说着,欲搀我起来。
司徒雨拦住他,冷笑道,“带侍从上来!”
却见两人费力的将刚跟我回来的侍从搀了进来。
仅一刻时候,他竟口唇发紫,脸色青红。
奄奄一息。
我努力往那边挪,“喂,你怎了?”
谁想,那侍从竟愤恨的看着我,道,“玄公子,你饶了司徒少庄主吧。”
我愣住,这……这从何说起?!!
司徒雨道,“你继续说,他是怎么样谋害我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