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笑得肠子都断了,憋得驴拉磨一样的打转,还不停的使劲跺脚。
房顶簌簌的往下落灰尘。
这给我气得!
我气呼呼的跳下床,跑去欲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不想,却给他一把捞在怀里,
“玄儿……”
粗重的嗓音带着股不用寻常的沙哑,特性感。
我连忙‘娇羞’的一抬头。
却发现人家是笑得脸抽筋。
恼羞。
我在他怀里使劲挣扎,眼泪都快气出来了。
司徒云终于止住了笑声,俯下身看我的眼睛,“哟,还是只红眼睛的小白兔呢。”
我扁着嘴,恶狠狠的捶他肩膀,“起开!”
司徒云笑道,“怎么这小兔子脾气还挺火爆?”
我嘴一张,眼泪哗啦就下来了。
“你……嘲笑……笑我……呜呜……呜哇哇……”
司徒云一见把我气哭了,再也没有笑的心情了。
赶紧抱着我哄,“玄儿别哭,云大哥错了,来,打这里。”
司徒云抓着我的手,使劲打向自己的胸口。
特使劲,震得我手疼。
但是不解气。
我吸吸鼻子,“哼!谁理你!”
说完扭过头不去理他。
司徒云跑到我这边跟我道歉,“玄儿,云大哥真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哼了一声,没理。
司徒云有些急,“玄儿,莫要动了肝火,你身子要紧。”
说着欲给我冲凉茶喝。
又拿我身子说事!!!
老子啥时候成了病秧子药罐子了!!!
我火了,跳下床嗷嗷一通吼。
“妈的,老子百毒不侵百病不死,感个冒至于喝两个月的药吗!不信你去给我弄碗砒霜喝喝,保准比现在还精神呢!妈的,现在一天睡十个时辰饭也吃不下酒也不能喝,活吗劲儿!”
吼完我就没力气了,眼冒金星,软软的就要倒。
司徒云伸手接住。
“玄儿,不要任性。”
温和宠溺,却略带严厉的语气。
又吼鹅。
我眼眶一热,金豆子噼里啪啦直掉。
司徒云慌了,赶紧温生软语道,“云大哥错了,不该训斥玄儿,该打。”
说完,便自己捶自己胸口。
嘭嘭的。
我心疼,连忙抱住那捶打的手臂。
梨花带雨的大眼睛眨啊眨,泛出邪恶诡异的精光。
顿时阴风阵阵。
司徒云不由的打了个冷战,“玄儿?”
我无辜的眨着眼睛,“既然云大哥把玄儿气坏了身子,那就由玄儿惩罚你,好不好?”
司徒云笑道,“只要玄儿解气便好。”
我邪笑,“说定了哦,嘎嘎嘎嘎……”
司徒云再次打了个摆子。
我从床下掏出那个盒子。
司徒云不解的看着我,似乎不以为然。
云大哥啊,乃是不知道,您的亲弟弟可是一个骨灰级的腐女呢。
换句话说,人SM最拿手。
这不,说明书奉上!
第一步:上手铐,要反抗??
下面标注了反抗时的……台词??
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我用手铐将司徒云双手都拷在大床上。
可司徒云一副隔岸观火的样子,一点反抗迹象都没有。
难道是我反抗?
思索良久。
我在司徒云惊异的目光下,辗转……反抗。
“讨厌……不要这样了啦……人家会受不住的啦……”
我拿着小纸片有声有色的朗读。
娇滴滴的,婉转莺啼。
(拜司徒雨所教!)
第二步:在手铐清脆诱惑的晃动下,淫荡的叫道(用麻酥入骨的腔调??)……
我举着纸片看了半天,也没明白怎么回事。
晃动??
伸手抓着司徒云腕上的手铐晃了几下。
我捏着嗓子道,“请您……进入我的……身体……我好……好想要??……”
司徒云的眼睛越瞪越大。
头上的汗越来越多。
备注:若第二步不成功,便……
我手脚僵硬的躺下,紧挨着见了鬼一般的司徒云。
照着说明书,腰肢轻扭,大腿微分,分分合合,缓慢开合。
光裸的两条大腿,在司徒云愕然的注视下打开,合拢。
窄细的布料几乎包不住腿间的风光。
紧身的剪裁,凸显完美的曲线。
身边人的呼吸开始粗重。
一边扭腰分大腿,我一边念着说明书,
“云大哥……人家后面……好痒……啊啊啊……受不了了……快些进来……帮玄儿止痒……好不好……哈嗯??……”
因为双腿的动作,包裹屁股那块小巴巴的布料已经开始往里滑。
等我念完台词,那布已经皱成一根布条勒在股缝里了。
很有T字裤的风范。
备注2:若还不行,便……
抬起一条腿。
哪条呢?就右腿吧。
用脚尖……轻点云大哥的……裆部??
我躺着,司徒云也躺着。
干脆跳起来,伸脚轻轻踩住他的腿间。
嗯?好硬???
司徒云一下僵住了身子。
脸色出现可疑的红潮,鼻翼剧烈的开合着。
不会又在憋笑吧?
一想到刚才那震耳欲聋的狂笑,我心里就来气。
脚下重重的一碾。
“嗯哼……玄儿……别……”
司徒云抖着身子唤我,嗓子哑的跟公鸭嗓门似的。
我没管他,只是十分‘尽责’的念说明书。
“云大哥……快来啊……玄儿好想要……玄儿要……要你……的……大肉枪……”
脚下却不停的踩,踏,碾,磨。
诡异的两人。
只听司徒云的呼吸愈发粗重急促。
备注3:若还没进入,便……
我翻过身来,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扭动??
左三圈,右三圈??!!
“来嘛……进来啊……人家里面……很热……很紧……很销魂??……”
后面的备注都是拟声词‘嗯啊哪哈啊啊……’
我学以致用,淋漓尽致发挥。
叫的不亦乐乎。
备注后面的小注1:用力撕扯衣服,尤其是屁股上的‘尾巴’??
我脸朝下趴着,伸手去够屁股上的毛球儿。
谁想那布料都勒进了屁股缝里,那个该死的毛球正好卡在缝上!
我一揪,便带动布料在股间摩擦。
好……痒……
好舒服。
结果,‘尾巴’没揪下来,我倒是自娱自乐起来。
“嗯呢……啊哈……啊嗯……”
司徒云艰难的叫道,“玄儿……不要再叫了……”
几乎是痛苦哀求的语气。
我这边磨得爽极,根本没听见。
“进来嘛……人家等不及了……狠狠的捅我……干我??……操我??……”
“用您的大肉棍……用力的……插进我的……小屁眼里??!!!……”
“用力……啊哈……快啊??……用力干啊……”
越往下越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