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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绝天下(71)+番外

有些相依为命的感觉。

我疲惫至极,很快便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却听见似有猛兽在耳边喘息,压抑却急促。

想睁眼瞧瞧,可困迷了,怎么也睁不开眼。

那喘息却越来越沉重。

“云……”

我竭力哼出警示。

却闻那喘息声戛然而止。

司徒云的声音轻响耳畔,温润亲切,“菊公子?”

原来他没睡,那我就放心了。

我嗯了一声,再次昏沉睡去了。

而那低低的喘息声不消一刻便又响起了。

我只听得心惊胆战,我俩一伤一病,若真遇上猛兽可如何是好?

不能让云大哥一人奋战。

心中一急,这次再睁眼,却能睁开了。

正想提醒司徒云注意周围情况,却有一处柔软的东西轻触我的耳尖。

野兽?

我惊得连气也不敢喘。

那软东西一寸寸的触着我的脸侧,缓慢前移。

热气徐徐不断喷在脸上,浓烈的雄性气息。

最后,竟停留在我嘴角处!

柔软且没有皮毛倒刺,是人类的嘴唇。

云大哥?

我更惊讶了。

轻咳一声,砸吧了下嘴。

司徒云吓了一跳,连忙撤了回去。

我调整呼吸,佯装睡熟,实则静静等着后面的动静。

司徒云似乎在鼓足勇气一般,过了很久才又动了起来。

‘睡熟’的我被轻轻翻转了过来,面对面对着他。

他运功于掌,慢慢在我背上画圈。

没一会儿,我就暖和了不少。

司徒云的气息却更加沉重了,显然是内力耗损过快。

有些过意不去,他自己都冻成那样了,还要给我取暖。

怕我内疚,竟在我熟睡的时候运功。

等了良久,也不见司徒云再有动作。

我睁眼望去。

盈盈月光下,他紧闭双目,脸色发白,一双薄唇干裂脱皮。

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一般,我凑上去舔了舔那干裂的唇。

司徒云猛然惊醒。

而这时,我嘴还黏在他嘴上!

他一愣,接着猛地将我推开,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菊…菊公子……我…冒犯了……”

我舔舔自己嘴唇,调戏道,“啧啧,味道不错哦。”

司徒云立刻变成了热气腾腾的大番茄。

我凑过去,坏笑道,“又不是第一回,你害羞什么!喂药的大恩,我还想着谢你呢。”

司徒云结巴道,“只要……菊公子安好……司徒云纵然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

话很正派,可那大红脸着实让人笑得肚痛。

我吃吃笑道,“礼尚往来,应该应该。”

司徒云脸红道,“今时……不同往日……不必言谢……”

我道,“既然你救我一命,我可以帮你治病。”

司徒云道,“庄内有名医,我腿不碍事。”

我坏笑道,“非也,乃尔两腿中间之病。”

司徒云一下给我堵住了,脸涨得紫红,隐隐有青筋根根爆出。

我叹道,“原来传言是真的,铸剑山庄少庄主竟然不举。”

司徒云低头不语,脖子也涨红了。

我正色道,“云大哥既然喜欢男子,为何要以不举为由?”

司徒云猛的抬头看我,难以置信。

我笑,“云大哥不必惊慌,我不会告之别人的。”

司徒云这才镇定下来,“菊公子…如何得知?”

我道,“每日早上,你都能擎天一柱,说明并不是器质性的问题,而喂药时被我咬住口唇呼吸加快体温升高,说明并无心理障碍,那你任这样的传言流行而不出来辟谣,定是事出有因。”

司徒云惊道,“菊公子冰雪聪明,竟然猜透玄机。”

我道,“云大哥心中悲苦,小弟只求能开解一番,绝无卖弄之嫌。”

司徒云叹道,“我确不喜女子,而父亲却总是逼我成亲,对着那些娇柔之躯实在提不起兴致,不举之源就此生出。”

我道,“那你身边可有中意的男子?”

司徒云脸红,轻轻点了点头。

我叹,“唉,司徒家两个儿子,竟然都乃龙阳之人,这大业如何后继啊。”

司徒云也跟我一般叹息,面色忧愁。

凌晨之时,气温最低的时候。

纵使我们抱在一起,也抵不住零下近三十度的严寒。

彻骨的寒气不断侵入身体,激得我不住咳嗽,热度似有上升之势。

若肺炎再发,我命休矣。

司徒云连连催动内力,脸色微微发青。

可苦苦修炼一年的内力只能勉强维持一个时辰。

这时,已经耗去了他近五年的内力。

还有半夜,若这样下去,待到人们发现我们时,司徒云肯定早已是废人一个了。

我已经害人如斯,不能再害了。

忙解开身上最后两层亵衣,我哆嗦着手也把司徒云的内衫扯开了。

司徒云连忙运气收功,抓紧衣服惊道,“菊……菊公子!”

我道,“想活命,听我的。”

司徒云怕我挣扎漏进寒风受凉,只得由着我胡闹。

我将两人脱得精光,内衫全部垫在身下,以抵御地气之寒。

赤裸的肌肤稍一相碰,便犹如火花四溅。

两人都轻喘了起来。

体温逐渐上升。

司徒云有些焦灼,抱着我的手不安分的在肩上捏着。

也是,他性向有异,而又正是青春盛年,此时定跟大小伙子怀抱美妙少女时的心情一般激动,能压制住冲动不乱摸乱碰,已经是耐性极佳了。

我坏笑,使劲往他怀里蹭了蹭,刻意磨蹭他腿间迅速竖起之物。

马上,他肌肤的温度飙升,滚烫骇人。

司徒云的嗓子立时哑了,抓紧乱动的我,“菊公子…不可乱动……我…我忍耐不住……”

我捂嘴偷笑,在他怀里又蹭了几下。

司徒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炽热的体温却一下传了过来。

果然是个取暖的好办法。

等他稍一凉下来,我便胡乱摸几把,乱动几下。

情动的司徒云立时变成一个火炉子。

两人的体温居然能够维持。

几次下来,司徒云粗喘不止,神色涣散,双腿也在我身上难耐的磨蹭着,手也扶到了我腰上揉捏,却不敢用力。

一个滚烫之物顶在我腹上,颤巍巍的挺动着。

我一睁眼,他便低头不动了,装睡。

可我一迷糊,他便偷偷摸摸的动了起来。

好个纯情皮薄的‘青’年。

一个时辰之后。

我给戳醒几次,不禁怒道,“你处男啊,这么饥渴!”

司徒云脸刷的一下充血了,满脸的羞愧难堪,不敢再蹭。

真……真的啊……

这么大岁数……居然还没泄童精……

我连忙哄着老成的大孩子,小心问道,“那啥,我帮你?”

司徒云低头不语,耳根子都红了。

算了算,还有半个时辰才天亮,这期间若是泄了元阳凉了血液,我们可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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