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来,递帕子给颜宫主擦手,自己抱着啃了一半的鸡腿继续啃了起来。
颜宫主看着我,美丽的眼睛微微睁大。
我道,“浪费粮食,断子绝孙。”
其实我说的是大方面,可以引申到地球上有限的资源。
目的是为了子孙后代现在就应该节约粮食。
但有人脑筋抽抽,理解错了。
一阵天旋地转飞沙走石过后。
我望着上方的怒不可遏的颜宫主,道,“这个姿势,似乎不甚雅观。”
颜宫主正色道,“无妨,无人看见。”
我道,“我看见了。”
颜宫主笑道,“我会让你看不见的。”
我疑道,“啊?什么……唔……”
手脚被摁住,身体被压住,鼻子被捏紧,嘴唇被紧紧的堵住,还一根滑腻腻的舌头不停的在我口里翻搅,我呜呜的挣扎,氧气越来越少,眼前一阵发黑。
在我快被憋死的那一刻,颜宫主起身笑道,“菊儿还能视物吗?”
我喘道,“颜……颜宫主……你……你耍赖!”
颜宫主趴下身含住我的耳垂舐弄,含糊不清道,“我怎么样耍赖了?”
我敏感的不停颤抖,颤声道,“你……你答应……不准惦记我……”
颜宫主轻咬着我的耳朵,笑道,“我没惦记,我是在宠幸。”
我啊的一声,却感觉腰带被人拉开。
我猛推眼前的胸膛,大叫,“不要!”
颜宫主邪魅的笑道,“菊儿的叫床还是这等有趣。”
我立马瘫软了身子装死尸,还翻了白眼上来,心道你总不会喜欢奸尸吧。
谁想,颜宫主竟道,“菊儿终于懂得放松了了,是梅儿教的你吧。”
我……我彻底无语。
进入的时候,我疼得满头大汗。
颜宫主搂住我,轻轻的吻住我的唇,道,“菊儿忍忍,马上就好。”
我怒道,“马上个屁,你出去,疼死了!“
颜宫主干脆堵住我的嘴,下身慢慢挺动了起来。
“你……你混……呜呜呜……”
孔道几乎撑裂,我疼得大骂,到处咬他的舌头。
可总也咬不到,追逐间,那火热的坚挺已然深入身体内部,激烈的翻搅着柔嫩的甬道。
强烈的异物感袭来。
我难过的扭动着身子,欲逃离这无尽的折磨。
却被压制的跟紧密了,那折磨我的凶器越发嚣张的往深处大肆激烈进攻!
奋力推开颜宫主的脸,我气喘吁吁的骂道,
“疼你拿出……啊!”
凶器恶意的在那处敏感的地方突然一击!
难以言喻的绝顶快感像闪电般击中了一般。
我浑身剧烈抽搐起来,顿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颜邪笑,恶狠狠的在那敏感之处又顶了一下,将我再次顶上极痛极爽的巅峰。
我怒视着他邪魅的容颜,恨得咬牙切齿。
颜冲我一笑,绝美绽放。
下身突然猛烈进攻!
除了急促暧昧的喘息,放浪的呻吟已经占满了全部。
汗水疯狂的涌出,仿佛被身体里满溢的激情排挤出来一般。
颜宫主美丽的眼睛在昏暗的夕阳下,闪着夺目的光芒。
不光是欲望。
他喘着粗气,前后摇摆着结实强韧的腰身,以几近抖动的频率深入浅出地快速抽插起来,在柔软又狭窄的肠道里横冲直撞,蛮横捣戳,沉重滚烫的挺立每一次插入拔出,那尖尖的顶端都会狠狠地刮过那销魂的一点!
啊啊——天哪——不要……太快……爽死了……我要死了————
我扭动,我哭泣,我叫喊。
我被那强烈的快感占领了全部。
那野性却优雅的气息让我心醉神迷,如梦如幻。
他温柔的看着我,眼中的柔情让我沉醉。
颜他喜欢我,似乎喜欢我。
这一点让我惊喜的发狂,拼命扭动着腰身迎合他的冲击。
深入我,灼烧我,让我感受那强劲的脉动,让我承受那猛烈的律动!
颜,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的身体告诉我,你的心跳告诉我,你心里有我。
这个意外的惊喜让我疯了一样的吻住了他微张的唇。
粗重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凌乱而情色。
四唇交接,火花四射。
激情以燎原的势头涌来!
律动越来越猛烈,我的呻吟喊叫也越来越凄惨激荡。
湿濡的肠壁粘膜被奋力抽插地像要破裂似的,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平时冷清漠然的颜听了这淫靡的声音竟兴奋得发狂,拼命扭摆腰身凶猛的撞进去,拔出来,再撞进去!
毫不留情的顶撞在那处脆弱的敏感处!
“唔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甩着头大声地哭叫,被这种销魂蚀骨的绝顶快感折磨得死去活来。
眼睛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溢出大量的泪水,强烈的快感让身体难以承受般的剧烈颤抖,连柔嫩的肠壁也跟着紧紧绞动了着深埋其中的硬物。
压在我身上挺动的人难以压制的低吼一声,猛烈的开始冲刺!
“啊啊啊啊——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混着甜腻的呻吟,回荡在平静的湖面上,与美丽的夕阳共同沉入黑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喊叫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脸红耳赤的呻吟喃语。
突然,又将激进了起来,放浪的尖叫骤然响起。
凄厉惨绝,沙哑疲惫,却透着股情欲的气息。
一阵又一阵激烈的颤抖,颜猛的一挺身,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声嘶力竭的嘶吼声响起时,猛烈喷出的浊液分毫不差地射在体内的死穴上!
像是烈焰般猛地贯穿脆弱的肉体,每个细胞都受到无比强力的电流冲击!
瞬间就陷入了疯狂,猛地弓起身子,我惨叫着全身疯狂抽搐喷了出来。
白光乍现,耳畔仿佛回应着飞机过后的轰鸣。
激情过了很久才退去。
我累得瘫在地下,推了推同样瘫在我身上的颜,“喂,我问你个事。”
嗓子沙哑的不成样,透着股激情过后淡淡的淫靡。
颜扭过脸来,也哑着嗓子,“什么事。”
我道,“刚才我来得时候,你在床底下发抖,是不是……害怕打雷啊?”
这是我猜的,下雨,天很昏,还打着惨白的闪电。
这个时代的人不知道是云层碰撞,总以为是天公发怒。
却不想颜宫主这样的惊世奇才……也怕。
只见颜的瞳孔骤然紧缩,体内还没拔出的东西竟迅速的变硬。
疲劳肿使用过度胀的甬道被硬生生再次撑开!
(再一次验证祸从口出的真理性。)
我抓着颜的手臂,哭道,“颜啊,不要啊,我屁股好疼啊……”
颜疲惫的笑道,“反正是疼,疼多疼少都一样。”
我大哭,“颜啊,你怎么耍赖皮啊?”
颜坏笑,“见招拆招,乃兵家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