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颜拉着我,不肯放我走,他现在有内力,我奈何不了他。
我使劲掰着胳膊上的爪子,叫道,“放开你丫放开啊!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呢,不陪你玩SM了!操丫的,每回都把老子往死里操,你还真有胆不怕把我干死了找你索命!”
紫颜巴巴的求我,“别走,菊儿,我以后改,改行吗?”
我眼珠一转,“这个再说,你跟我说幺儿去哪儿了,我就不走留下来陪你。”
紫颜很不情愿的松开手,“哼,就不跟你说,你走吧,谅你也走不出紫绝境!”
我憋气,“这孩子怎么油盐不进呢!”
说完我就要水遁,刚抬脚,只听后面幽幽的传来一句。
“你敢走,我就对你弟弟温柔。”
第20章 庭菊玉露浓,冷莎隐鸣蛩。
我怒,我暴跳,可我没敢走。
紫颜一副奸计得逞了的小样儿,得意洋洋的跟我一个劲儿的扔眼珠子。
我那个气啊,跺脚跺了半天,可除了脚疼一点用处都没。
我警告紫颜,“你敢动我弟一根汗毛,我咬死你!”
紫颜跟我瞪眼,“你敢。”
气势接着被打压了下去,我缩着脖子道,“……不敢。”
即使紫颜没有颜宫主那般戾气,可我还是不敢真跟他较真,余威犹在啊~~
颜宫主一直没回来,估计在后台翘着脚看戏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逗紫颜玩儿。
我瘦的不行,指使紫颜去给我逮鱼补补。
紫颜居然巴巴的去了,飞着去的,一掌劈向湖面,轰的一声巨响,跟拿炸药炸鱼似的,水柱一炸老高,接着,一片大白鱼翻着白肚皮漂了上来,一层层,密密麻麻的。
我目瞪口呆,心道怎么惹上这种生化怪物了啊。
不过,倒是个捕鱼好手。
我优哉游哉的烤鱼,煮鱼,煎鱼,炸鱼,熏鱼,蒸鱼。
总是鱼能做的做法都做了,我从早到晚巴着鱼可劲儿吃,顿顿吃,不饿也吃,饿了猛吃,总之是吃的够够的,一听鱼这个字就立马反胃。
这条件反射敢情好啊。
紫颜别说吃鱼了,一看湖面就头昏。
我问他咋啦,他说好大一股鱼腥味,头晕,还恶心。
我嘲笑他孕吐,结果紫颜一火大差点把颜宫主给勾出来。
这孩子,一生气就找大人,没出息。
紫颜每天抱着我吸收我身上的药香,以帮助恢复受损的经脉,我问他,是不是喝我的血恢复的更快,紫颜说,既然菊儿怕疼,就算了。
我也没恬着脸给他,就这么干靠着。
不过,心里倒是有一丝欢喜。
时间过的挺快,一转眼,两天就过去了。
我挺纳闷,紫绝宫主就这么清闲?刚想着这茬,只见紫颜神色一变,接着飞身出去了。
难道是传说中的心灵感应?或是我听不到的传说中的千里传音?
一眨眼的功夫,紫颜人已经站定在了湖岸边,风采翩然,艳丽出众。
梅公子正跪在地下,似乎呈递文书样的物件。
紫颜看了文书后,便带着梅竹二人离开了。
这么放心我?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我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带上熏鱼干和糕点,用衣服抱着顶在头顶下水游了过去。
上岸后,我没急着走,因为还有个幺儿。
这个大拖油瓶陷在紫绝宫这龙潭虎穴里我这要是一个人贪生怕死见利忘义的走了不管他木家几百口子还不立马诈尸灭了我拖我下去凌虐一百遍啊一百遍!
凭着敏捷的身手和锐利的听觉,我在紫绝宫里穿梭着寻找幺儿。
可是,似乎到处都没有幺儿的踪迹。
寻寻觅觅,倒是看到了兰公子带着一队人巡查,他还是个少年,几乎跟我一般大小,面容清秀,眼眸晶亮,身形纤细,似乎很有灵气的样子。
多好一孩子,就给人断上了!
颜宫主猥亵儿童!人渣!
呃……我不算儿童……心理上不算……
我想着要不要过去逼问一下他幺儿的下落。
不巧,被鬼精鬼精的兰公子发现了。
“菊公子,你这一身的装扮……”兰公子狐疑的看着我。
我很自然的弹弹身上绑的极其利索的堪比紧身衣上的土,忽悠纯情孩子,“那啥,颜宫主喜欢我这样的打扮,说是简洁利索呢。”
我显摆似的把胳膊腿儿全伸开,给大家看看咱的新造型。
大伙跟看猴子一样看我。
兰公子不是傻帽,他一看我神色慌张行踪诡异,便让人过来捉我。
我心一横腰一插,“干啥,咱是菊公子,哪个敢拿我!”
涌过来的宫人们不敢动了,似乎很畏惧这四大公子的名头,尤其是现在很得宠的我。
兰公子脚下微动,眼神犀利,看样是想亲力亲为。
我眼一瞪,厉声吼道,“你敢!”
兰公子身形一顿,挑眉道,“为何不敢?”
我仰脖,露出梅公子手里剑刺伤的一条小口子,“看见没,这梅公子弄的,颜宫主很生气,骂了梅公子一顿呢!”
其实没骂,就是让他自刎谢罪,这跟骂差不多吧?
兰公子狐疑的看着我,“宫主从来不训斥手下……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咽口水,慌忙圆谎,“颜宫主说了,谁敢欺负我,就自刎谢罪!”
兰公子似乎有些相信了。
看吧,这‘自刎谢罪’一定是某只变态宫主的经典台词!
自刎谢罪,既杀了人还落不到自己头上,一举两得,真亏他想得出来。
我大摇大摆的准备开溜,却不想兰公子在后面一抱拳,“菊公子,你不可乱闯禁地。”
我扭头,狐假虎威的怒道,“混蛋!颜宫主都不管我,你敢管我!”
绝对的盛气凌人恃宠而骄颐指气使咄咄逼人!
兰公子脸上终于乌云密布,甩袖离去了。
不过,倒是留了一队宫人跟着我,说是怕我迷路。
其实是监视外加监禁。
我视那些人为空气,雄赳赳气昂昂的把每个宫转了个遍。
可绕了几圈都没找到一丝线索,我不禁纳闷,难道,还有地牢?
正当我要掘地三尺的时候,颜宫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菊儿莫找了,你找不到的。”
还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哼了一声,跺脚跟人回去了。
我问颜宫主,“你干啥去了?紫绝宫大门给人拆了啊!”
颜宫主道,“差不多吧。”
我惊,“哪个不开眼的卸你家大门啊,要卸也得卸那栏杆啊,全都是汉白玉的,那个才值钱呢!”
颜宫主黑着脸瞪我,似乎有怒火隐着不发。
我盘算道,“我说紫绝宫怎么这有钱呢,原来是靠买汉白玉啊,人家都拿这石头当宝贝,乃们倒好,一点都不珍惜,茅厕都是拿这个盖的,够浪费的昂,不过走的时候若能顺上一大块……嘿嘿……”
颜宫主脸上暴风骤雨般横扫一大片。
一提走的事这丫就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