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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绝天下(24)+番外

我红了红脸,屁洞也有些隐隐作痛。

其实早就好了,心理作用。

木幺全看在眼里,掐在腰上的手再次使力。

我疼得嗷的叫了出来,“疼疼,你松手,松手啊。”

木幺越掐越使劲,骂道,“贱人,连颜宫主的床都能爬上去。”

这话听着十分不爽。

尤其是我拼命养活的幺儿亲口说出来,心里跟针扎一样。

我忍着巨疼回嘴,“你别血口喷人跟你说!要不是为了你个死孩子我能上紫绝顶?我能给那变态宫主缠上?我他妈还不都为了你!”

腰间的手慢慢松开了。

可木幺盯着我的眼睛却依然恶狠狠。

两年来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可是却全都是欺骗和试探。

无力感油然而生,我道,“你不信拉倒,反正我不记自己是谁,我也不想要木易经,我只想好好的活着,带着你……不……你根本不需要我了……”

心里黄连般的苦涩。

是啊,他这么有心计,连唯一的亲人都防备。

我算什么,一缕孤魂?

木幺没再逼问我,我们躺了一会儿便起来了。

他亲自给我化了妆容,换上新的衣裙,带着我出去跟风扬子告别。

风扬子看到重新化妆的我,只是称赞了一声好个俊俏的女儿,便让我们离去了。

木幺善易容,只是简单的几笔,便将我面容的特点尽数掩盖。

走到城外,木玄冲着我笑,“哥,你若是女子,一定倾国倾城。”

我没理他,径直往前走。

都已经到这步田地了,你觉得我还能以以前的面目面对你吗?

傻里傻气的幺儿,已经在我眼前消失。

彻底消失。

木幺绕过来,挡在我的跟前,笑嘻嘻的问我,“哥哥,你不要幺儿了?”

依旧是那张青涩稚嫩的面孔,依旧是拉着我衣襟的小手,可是,人已非人。

我翻个卫生球给他,冷哼,“我要的起吗?”

你个小鬼精,我玩不过你,我躲还不行吗?

木幺缠着我不放,死乞白赖的往上身上凑。

我推开他,“少来,你不挺能耐吗?自己玩儿去吧,我不理你了,滚蛋!”

看着我面色不善,木幺又恢复以往傻兮兮的样子,可怜巴巴的说道,“哥哥,幺儿喜欢哥哥呢,不要丢下幺儿,好不好。”

扭头看着他与我相似的面孔,心里一丝波澜不再。

我再也不会认为这是他痴傻的疯话了。

第15章 茱萸佳期阻,金菊满院香。

我在前面走,幺儿就后面追,还一个劲儿的叫我娘子娘子。

本来就一肚子气没处撒,这下好了,我把头发一拽,衣服一扒,狠狠踩了几脚。

娘子,娘子个屁!

你个小贱逼孩,还真当我是软泥顺便捏啊!

我散着头发,光着膀子,大摇大摆的晃胯骨轴子,咱可纯爷们。

幺儿在后头咯咯的笑,“哥哥,你是在勾引我吗?”

这给我呛得,差点就又穿了回。

跳着脚回去我拎着小孩的耳朵使劲,“你个小屁孩懂个屁!”

毛儿都没长全还学大人调戏人,欠教育了。

却见幺儿手腕一翻,登时便将我的手隔开,我握着酸麻的手腕,怒瞪着小屁孩。

只是他耳朵通红一片,宛如蒸熟了的猪耳朵。

光顾着教育孩子了,我都忘了幺儿会武功,只是没内力,揍我跟玩儿似的。

只见幺儿一步步的逼过来,诡笑,“哥哥,让幺儿告诉你,木家人的厉害。”

听这话我怎么想笑呢?

这孩子,屁大点,平时洗澡都是我亲自操刀。

那小鸟焉巴巴发育不良,怯怯的跟没毛儿的小鸡似的,还见识厉害呢!我撇嘴。

幺儿看我一脸鄙夷的样子,毕竟孩子心性,也有些不服气,瘪着个小脸。

别看咱才十五六,青楼的花姑娘都抱了七八回了,那滋味,可真叫蚀骨销魂啊。

小屁孩知道什么是温柔乡不?傻样吧!

我逗他,“咋啦幺儿,不说厉害吗?”

幺儿弃了气恼,随即莞尔一笑,接着要过来拍我。

你丫当我傻啊,还能在一地儿载两回,‘佛手三拂’我可记着了呢!

我连忙往后跳开了几步,边跑边跟小孩做鬼脸,“你来啊,来啊!”

幺儿伸着小爪子就冲了过来。

孩子毕竟比我小点,跑又跑不过我,只要不让他近身,我也吃不上亏。

幺儿气得原地跺脚。

跺吧,有本事你把土地爷爷跺出来咱们仨儿斗地主。

咳咳咳,我捂着嘴咳嗽,这地儿都是土路,孩子一跺脚就漫天的黄尘。

嗨,爷们才不是温室的花朵,一点点小沙尘算啥啊。

我光着大膀子依然笑得乐呵呵。

可没一会儿我就乐不出来了。

幺儿站在原地没动,我却咕咚一声栽在了地下。

身上软的跟抽了劲似的,抬个手给拽驴似的,怎么也抬不动。

难道是中了‘佛手三拂’?不是啊,他毛都没摸到我身上一下。

但肯定是那死孩子使坏没跑。

我怒道,“丫你个死孩子,又动手脚!”

幺儿拍着手蹦跶过来,笑道,“哥,记住了,这是‘蜂黄’,不是尘土。”

蜂黄?啥玩意儿啊?就刚才那土?我呛咳。

难怪木家给人灭了全族呢,光一孩子就坏成这样,大人指不定黑成什么样。

我脸朝下杵在地下,呼吸时嘴里鼻孔里全是土腥味,呛得我直打喷嚏。

你就不能给我翻个身啊,没看你哥我喝土呢!

死孩子根本没留意我这满嘴的沙子,埋头捣鼓我背上凌乱的头发。

嘿您还准备理顺了毛再管我人啊!

我骂,“小兔崽子赶紧放开我,听见没?耳朵聋了?”

没动静,却是背上的一只小嫩手,慢慢的滑动着,从后脖颈直往下路探。

孩子可能觉得挺好玩,可我瘆死了,跟毛毛虫爬似的。

我扭动身子,“摸个屁啊摸,挠痒呢你!”

接着后背一疼,我嗷的惨叫,丫个死孩子居然掐我!

我操,我气,我抽,可我就是不能动。

幺儿摸了一会儿觉得挺没意思,干脆剥了裤子摸下面。

这给我吓得,登时变了颜色。

噩梦重现,冷汗齐流。

我立马嘴软,“别别……幺儿……你看咱都这么多年的好兄弟……你别……别……”

再有骨气我也不可能跟死鸭子拼谁嘴最硬。

幺儿没理,摸得可带劲儿了,又揉又搓,和面呢。

你说是个人都有俩屁股蛋子你还摸个什么劲儿啊,跟摸国宝似的。

嚷了一会儿我看那孩子没啥进展,干脆呼哧呼哧打起呼噜来。

刚迷糊,一下刺痛把我彻底惊醒。

疼得真不是地儿,居然是屁股缝里的那个小肉洞。

我大叫,“干啥呢,手没长眼啊,往哪儿抠呢!”

幺儿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阴恻恻,“不知道颜宫主的玩意插在里面,是怎样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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