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跟口水有缘啊!
愤怒的火焰立马带着昨夜的委屈一同熊熊燃烧。
无缘无故被紫绝宫缠上身,给破了菊流了血,还被人明里暗里欺负虐待!
扭头,我恶狠狠的瞪着吃掉我衣服弄臭身子的大红马。
丫的!
紫绝宫的一帮不要脸的老变态,他妈就连马也不是好东西!
哼,老子弄不了你人,还搞不了你们的马吗?
那马根本不知道大难临头,还歪着脑袋跟我打响鼻,得意洋洋的小逼样。
我的心火哗啦啦的一蹿老高。
你个不要脸的小畜生,我看你就成心把我衣服吃了的!
欺负人简直就是你们紫绝宫的第一绝技。
越想越郁闷,结果那马也不知怎么就抽风了,过来用前蹄踹了我一下。
这把我气得,嗷得一声跳起来抄着根棍子就冲了过去。
谁知,那马一点都不害怕,咧着大嘴绕着马棚撒开欢的跑,特高兴。
逗我玩儿呢!
我气的鼻子都冒烟了。
俩腿总是干不过四根腿的。
干不过腿儿,那咱就干脑子。
找来绳子,我拿着草料装着示弱,哄着大红马去马棚里。
马棚好啊,全都是马桩呢。
趁其不备,我偷偷的把它的一根后蹄拴在了马桩上。
大红马还是那副欠扁的死样,撩着剩下的三根蹄子冲我乱踢,还人立。
好你个小畜生,腿儿都给我绑了还这么狂!
得,爷治治你,不然还真对不起咱是最高等生物的名号。
拿另根绳子打了个活结放在地下,用草掩了起来,我拎着棍子激怒那马来回乱跑。
没一会儿,剩下的那根马蹄便踏入了圈套中。
我见状使劲一拉,活套迅速收紧,并打成死结绑在了马腿上。
趁那马脑筋没反应过来我绑它俩蹄儿干吗时,我扛着绳子跑到另一个马桩拴住了。
马当然不乐意我绑它蹄儿了,嘶鸣着挣扎。
我拽着绳子缠在两根马桩上使劲拉,绳子越来越紧,马越叫越惨。
最后,那马的俩后蹄分开的老大,腿绷得直直的,连身子都转不过来。
我站在两根马腿之间,笑得阴风阵阵。
看吧,就算你马腿再有劲,咱会用力的杠杆,认栽吧您来。
大红马终于有些怕了,急惶惶的挣扎着。
一没留神,马的大尾巴抽我脸上了。
疼倒是不疼,就是臭。
我一怒之下,抄着大剪子一口气给它剪了个倍儿时髦的‘尾型’。
板寸。
臭马的尾巴只剩下可怜巴巴的一小撮,然后,那可爱的大菊花露了出来。
我好奇不已过去仔细观察,不禁赞叹出声。
颜宫主的定力果然非同一般,非常人所能及。
那一团黑黢黢的包子褶,别说用途,就是看看都觉的无比恶心。
可人家捅菊花时可生猛呢。
也不嫌恶心。
咱真他妈生命力顽强,给捅了一夜血淌了一床居然还喘气。
真够神奇的。
一想想当时我的下半身全泡在自己的血里,身上就特别的沸腾。
手里的棍子似乎散发着饥渴的邪恶光辉。
我的眼睛里迅速升腾起施虐的血色。
马给我的目光冰的哆嗦一下。
半个时辰后,我已经飞跑着往山下逃亡了。
天刚好亮了。
不知道,颜宫主看到给我造型的马,漂亮绝伦的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其实我没干什么,毕竟虐待动物是不道德的。
我只是把那手腕粗细的棍子塞到马儿的……屁眼儿里。
顺便,在瘫在地上哀鸣的马的脖子上挂了一块烂牌子。
上面写着,紫颜。
颜宫主的大名。
披着床单一口气跑到了山下。
拎着貌似很昂贵的床单跟一农民换了套粗布衣服,我马不停蹄往拴着幺儿的大树那边奔。
不知道幺儿这些天怎么过的,我那腰带打得可是死结啊。
那笨孩子要能解得开还不如让他打算盘。
那树很高很茂密,也很偏僻。
等我跑到那边的时候,那大树明显的……憔悴了。
绕着树转了三圈,都没发现有人迹。
幺儿呢?
我急得团团转。
不死心,我吭哧吭哧爬上树又看了看。
这回我彻底无语了。
这倒霉催的大树,树冠跟树干的那一段,光溜溜的,白嫩嫩的。
树皮呢?
没树皮养分都不通,难怪这树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儿。
这时候,我看到我栓幺儿的腰带了。
那一头还牢牢系在树上,另一头……
延伸到了隐藏在树叶中的洞里。
我满怀希望却又提心吊胆的往里丢了颗石头。
没动静。
甚至连回声都没有。
许是打到了柔软的物体上。
心里的激动啊,都快把我噗通乱跳的小心肝煎熟了。
几乎是欢呼着,我跳进了那个大树洞里。
然后……
“啊……”
我惨叫。
为啥我老惨叫呢?
树洞居然是空心到底儿的!
树底下是厚厚的落叶,难怪刚才没有声音呢。
断裂的腰带飘荡在树干中央,宛如我现在随风飘零的希望。
幺儿呢?
我坐在树底下,走也走不动,只觉得天都灰了。
幺儿丢了……
心里瓦亮瓦亮,越想越伤心,正要咧嘴哭。
突然,一个黑影出现了!
他猫着腰悄悄的往这边蹭。
一看就不像好人!
我往树洞里缩了缩,眼睛瞪得溜圆看那黑影。
黑影蹑手蹑脚的跑到树下,拖着个黑咕隆咚的东西跳进树洞。
我眼睁睁的看那个‘大松鼠’蹭蹭的拖着‘大尾巴‘沿着腰带窜上了树冠!
这样的身手!
心禁不住的狂跳。
我跟着也慢慢爬了上去。
那黑影从腰后解下那个貌似尾巴的东西,然后……
划树皮!
我扑过去,拽过那影儿朝他脸上狠狠吐了一大口唾沫。
接着拎着袖子使劲擦他的小黑脸。
那黑影冲我一咧嘴,一排寒光四射的白牙在月光下瘆人的紧。
我一巴掌拍了过去,骂道,“死孩子!跑哪儿去了!”
幺儿傻乎乎的揪着我的衣服,“哥~~~”
那小嗓子,给我麻得骨头都酥了。
我忙一把搂过幺儿,眼睛发烫,“幺儿……哥来了……”
幺儿嘿嘿的傻笑,拉着我去看他的杰作。
就是那片缺了树皮的树干。
我黑线,忙教育孩子,“幺儿,你把人家树的衣服扒了,树就不能活了。”
幺儿眨巴着俩大眼,“哥,你看,幺儿画的哥哥。”
我爬过去仔细看了半天,然后黑着脸揪着孩子过去戳树干,“这光屁股的谁啊?”
幺儿一伸头,无辜的说,“哥哥啊。”
我怒,“光屁股就算了,可前面那棍子怎么回事啊!”
幺儿很纯洁,真的很纯洁的说,“哥哥睡觉时,前面的小鸟就是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