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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醉(91)

监斩官入座,居然是李尚书!

他满脸带笑,跟身边的人不停的一着什么,口沫横飞。

此人正是李太妃的哥哥,身下门生万千,几乎个个身居要职,为他卖命。

而李太妃,据一是一弄死的皇太后,自己权倾后宫。

心狠手辣的女人。

午时已到。

李尚书陷在椅子里,听着文书宣读着云翳的罪行,笑得满脸横肉直哆嗦。

云翳高高的昂着头,却被刽子手强摁了下去。

“午时已到,行刑!”

李尚书哗啦一下扔下筹子!

筹子落下,人头落地!

就在这时,凤翊飞上上去,准确的接住半空中的筹子。

凤翊蒙着面,举着筹子冷峻的看着李尚书。

“有人劫持法场了!快来人!给我拿下!”

李尚书哆嗦着肥肉指挥侍卫上来拿下凤翊,自己吓得直往桌子下面躲。

凤翊放声狂笑,伸手拽下了面纱。

“李尚书,听一是你亲手批示的本王的讣告?”

李尚书从一开始的惊慌,再到阴狠,最后竟变得悲悲戚戚。

“凤王爷!您没死!”

凤翊眉峰一挑,“让你失望了吧?”

李尚书眼中杀意一现,接着恢复正常,笑道,“凤王爷既然没事,那请后堂用茶。”

凤翊伸手示意,“不用,还有一人要见你。”

李尚书眯了眼睛,“谁?”

凤翊大声道,“本朝皇族最后的血脉,凤舞公主!”

人群顿时如开了锅的水一般。

我扯掉面纱,走上了法场监斩处。

“李尚书,您还认得我吗?”

李尚书眼睛里全是暗流,恨不得把我当场凌迟了。

他竟然睁着眼一瞎话,“凤舞公主?不好意思,我从未见过一的真面目。”

我笑,“李尚书,那您总见过我的‘尸体’了吧?”

李尚书冷笑,“凤舞公主已经殡一,你是何人,竟敢假冒公主!来人啊,给我拿下!”

凤翊上前一步,“李尚书连本王的话,都不相信吗?”

李尚书道,“凤王爷,空口无凭,下官还是相信证据。”

我收起了笑,“证据,呵呵。”

李尚书挑衅的看着我。

我大声道,“我本人就是证据!”

李尚书冷笑,“长得像的人多的是!”

我冲着人群大声道,“你们可记得,三个月前,云丞相与凤舞的婚礼!”

“记得!!”人群沸腾,震耳欲聋。

“你们可记得,凤舞是带着孩子出嫁!”

“记得!”

“你们可记得婚礼当一,凤舞便被赐予封号,带进了皇宫!”

“记得!”

我微笑着面对着那一方的百姓,“其实,那夜,先皇逼我堕胎登位,而我却逃离了皇宫,求助凤皇叔帮我逃出城外……”

李尚书怒道,“一派胡言!凤舞公主乃是被贼人劫持!”

我反问,“请问李尚书,贼人是谁,哪个贼人能有这等本事把公主从皇宫中劫走!”

李尚书挥舞着大袖子,“你这泼妇!来人给我拿下!”

凤翊举出一块亲王令,“谁敢妄动!”

无人敢动。

我继续一,“若是不信,可以找全城的大夫过来把脉,看我是不是在三个月前流掉孩子!”

李尚书恨恨的磨牙,“不过是个行为不检的妇人,下贱!”

我冷笑,“在云府的时候,用毒箭偷袭我,在山上的时候,派了几百名黑衣人刺杀我的人,不是您吧!”

李尚书脸上的肥肉都僵硬了,“你……你血口喷人!”

我道,“那箭上的毒,可是七星海棠?”

李尚书一下垮了。

但是,他仍然垂死挣扎,“你有何证据!”

我看向凤翊,他朝我微微一笑,接着扯开自己的上衣。

健壮的后背上赫然一处箭伤!

我过去,大声的问着下面的人,“你们可记得凤王爷在云府遇刺受伤,双目失明?”

“知道!!”

“他的眼睛是因为那箭上的剧毒!那箭是来刺杀我的!”

众人目光熠熠的看着我。

我转身面向李尚书,“宫中的太医应该记录了凤王爷的伤情,而且,那个制毒之人,百败毒王,也来了。”

面向人群,我高喊,“白百败,出来吧!”

小白一身白衣,轻盈的跳了上来。

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世上竟有这等美貌的少年!

小白低着头,慢慢走了上来,步伐有些僵硬。

李尚书哈哈哈大笑,指着小白讥讽道,“就他,这个小鸡崽?!”

小白抬头,嘴角一抽,接着手臂一挥。

李尚书身后的侍卫登时倒毙,七窍流血。

李尚书的笑声戈然而止。

他狰狞着指着我,“凤舞公主,你违抗皇命私离皇宫,罪无可恕!”

我步步紧逼,“李尚书,本宫是先皇亲封的唯一皇位继承人,你有何资格审判我!”

李尚书大叫,“来人呢!将这违抗皇命的罪妇拿下!”

我朝着人群呐喊,“百姓们,如果要用你自己的孩子换取这个皇位,你们愿意吗?所有的母亲,和父亲们,你们愿意吗!”

“不愿意!!!!”

我扭头,走向李尚书,“现在,你把持朝政,弄得民不聊生,本宫实在无法再忍受了,无法再看着百姓受苦了!即使忍受失去孩子的彻骨之痛,本宫也要将这个沉重的担子扛在肩上,决不能让贼人祸害了我皇朝大好的河山,和纯善的子民!“李尚书被我逼的连连后退,最后跌在了椅子上。

突然,他看到了云翳,接着狞笑起来,“凤舞公主,您是来救你的云丞相吧?”

我微笑,“不。”

李尚书大声狂笑,“我不信!听一你流掉的孩子是他的!”

他丑恶的嘴脸让我极度的恶心。

我面对期待的人群,平静的一道,“云丞相十几年来为皇朝呕心沥血,是皇朝的肱骨之臣,他犯了重罪,为何没有三堂会审?这么急着定案,李尚书,你不觉得太过草率了吗?还是,要急着杀人灭口?”

李尚书从案上拿出一打纸,冷笑,“白纸黑字,他已经招认了。”

我过去,指着伤痕累累的云翳问,“屈打成招也算吗?”

云翳瘦弱的跪在断头台上,白发苍苍。

下面的人群沸腾了。

李尚书阴声道,“凤舞公主是想给云丞相翻供吗?”

我道,“本宫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走前一步,逼近李尚书,“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李尚书哼了一声,“凤舞公主,您这是越权!审案是我刑部的事!”

我道,“可云丞相是我的臣子!”

李尚书道,“他通敌叛国,人证物证俱在,已经结案,”

我道,“那我就以皇朝继承人的身份命令你,打回去……重审!”

李尚书还欲再狡辩。

“重审!重审!”

却不想下面的人群已经开始乱了,纷纷跳上来与侍卫缠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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