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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弄轻影(58)+番外

即使是武功到达出神入化的境地,这身后的菊穴也是无法练到的死穴,所有人都是一样的脆弱娇嫩,在我几乎残暴的施虐下,那朵从未绽放过的菊花已经血流如注,肿胀不堪,粉嫩的媚肉随着肉刃的进出向外翻着,透着难以名状的淫靡。

不过练武之人有个好处,就是以深厚的内力护着心脉,再怎么折腾也无法陷入昏迷,只能清醒的承受难以想象的痛楚。

等到我泄了十几次后,我倒在脸色隐隐发青的耶律傲的身边,喘着粗气说道,“这药真不错……呼呼~”

耶律傲面无人色,嘴唇已被咬烂,洁白的牙齿上满是血迹。床上的狐裘淫乱不堪,已被鲜血染透,我们二人身上也满是汗水,鲜血和白浊。

休息了一会,我逐渐恢复了体力,拉过一张血迹斑斑的狐裘给耶律傲披上,耶律傲冷哼一声,讥讽的看着我,我笑了笑,也拉过一张自己披上,“你可不能病了,我还指着你回国呢。”

耶律傲怒视着我,牙齿咬的格格作响,我搂过耶律傲,轻声的在他耳边说着,“命人送热水和伤药来!”

耶律傲闭上眼睛,根本不理会我的吩咐。我继续吐着气,“以你的伤势,恐怕两个时辰后会引发高烧,然后伤口会逐渐溃烂,肿胀,蔓延,最后那里会完全失去功能,万一不小心引起并发症,结果就不好说了,或是高烧烧死,也许是全身痉挛而死,更或是活活憋死,这可就不一定了。”

耶律傲阴狠的盯了我好一会儿,才嘶哑着喉咙吩咐外面的人送来一大桶热水和伤药。我吃力的抱起看起来很重,其实抱起来更是死沉死沉的耶律傲,把他扔进大桶里,自己也抬脚跨了进去,那家伙得有三百斤重,壮的跟头熊似的。

激情过后,实在困乏疲倦,我简单洗了洗,又给耶律傲草草洗了洗,就抱着他出来了,桶里的水都被鲜血染红了,也实在泡不下去。

床上被鲜血浸透的被褥还没干透,血腥味扑鼻而来,我微微皱了皱眉头,用脚撩起所有染血的被褥扔到地下,顺手扯了墙上挂着的白虎皮,搂着耶律傲,仔细的给他上药后又为自己上了药,这才沉沉的睡去了。

第25章 逃走

等我醒来的时候耶律傲还没醒,我抡圆胳膊抽了他一耳光,他闷哼了一声,迷蒙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是我,目光才阴狠起来,

“我要走人,你是人质,听明白没有?”

耶律傲一脸的抵触情绪,不肯跟我合作,我伸手摸进虎皮里,找到一粒突起,狠狠的掐了一下,耶律傲倒抽一口冷气,脸色更加阴沉起来,“若是你不肯跟我合作,那我只好吧我们昨晚发生的事情公布喽,试想一下,匈奴尊贵的皇帝惨遭开苞,国民的反映,你儿子的反映,应该是相当震惊的吧,真是想看看。”

耶律傲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终于点了一下头,于是我先要求耶律傲拿来两套衣服,解开他腿上的穴位,然后挟持着伤重的耶律傲混出皇宫,简单的没有任何技术性可言,只是要架着这么沉的人还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实在费了我不少力气。

不出几个时辰,我已经驾着临时征用的马车向天罡驶去,被五花大绑的耶律傲躺在一边,恨恨的看着我,一直保持着怒发冲冠的神态。

没想到匈奴那边发现不对劲,派遣军队追赶时,我们已经快到了两国的边界了。

途中竟然碰上接应的人,这才得知玄无殇领着大军堵在边境上,势有再不交人就踏平了这片草原的气魄,玄无殇看到我无恙的返回,还劫持了匈奴的皇帝,眼神里流转的钦佩呼之欲出,发暗号召回潜入皇都的清衣和月影等一干人,顺便把追来的几百彪骑灭了。

很快,风尘仆仆的风清衣和月影领着数十人回来了。他们见到我,纷纷上前抱住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风清衣跳上马车,转身询问我,

“这个耶律傲怎么处置?”

我摸摸鼻子,看着满脸期待的耶律傲,落在我手上,岂有放过之理?

“此人交予你看管,直接带回侯府,这叫‘礼尚往来’,耶律傲请我做客多日,哪有不回请之理啊,还有,月影,跟匈奴的太子送一封信,就说我邀请他父皇‘游玩’一番,有空再送回皇都,让他暂代监国,好好历练历练,哦,带上耶律傲的随身玉佩。”

月影领命去办事了,无视耶律傲辅天盖地的怒火,我和清衣登上另外一辆马车,随着大军缓慢的撤回。

一上车我就直接栽在床上起不来了,这短短的几日,耶律傲为防止我逃跑和体内的清洁,每餐只给一碗稀粥,而且经过刚才的颠簸,身后的伤口又裂开了。

虽有内功护体,但是也抵不住这么透支体能,能撑到这儿几乎是极限了,风清衣的脸骤然在眼前放大,我的瞳孔随之逐渐放大,再放大,然后失去了焦点,耳边似乎响起风清衣急切的呼唤,我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太累了,身心俱疲。

等我醒来时,发现已经扎营了,玄无殇,风清衣和月影都围在我身边,只是一个个脸黑的都跟锅底似的。

我挣扎着起身,有气无力的说着,

“有没有人能赏口吃的啊,我快饿死了。”

玄无殇冷笑一声,伸手扶住我虚弱的身子,

“哼,就应该饿死你,那一天你宁愿跟耶律傲走也不向我求救,为什么,就这么厌恶我?”

“呵呵,这要是用了你的人把耶律傲赶走,岂不是欠了你很大一个人情,我不喜欢欠别人的,尤其是你。”

玄无殇的脸更黑了,阴着脸不再跟我搭腔,刚刚出去的风清衣端了碗粥进来了,我一看,皱了皱眉头,“又是粥啊,我都喝了十几天了,有没有干粮啊?”

风清衣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泠,你现在……喝粥比较好……”

我瞬间明白了,精通医学的玄无殇和精通房中术的风清衣怎会看不出我身上的伤势和痕迹?我冷下脸来,对耶律傲的恨又多加了一层。

闷不吭声的喝下了粥,又被逼着喝了一些‘十全大补汤’之类的类似臭水沟的水一般味道的中药,这才被放行大睡,那十几天风声鹤唳,都是提着脑袋睡觉,松懈下来才感到疲惫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回程期间,我严令任何人不准动耶律傲,要好汤好药的伺候着,玄无殇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不停的给我把脉,把完后很奇怪的说,精神没问题啊。

直到有一天,手下的小兵报来,说耶律傲狂性大发,谁都制不住他,我急忙赶去查看,赶到的时候,玄无殇已经用铁链将耶律傲拴住,耶律傲一看到我就要冲上来,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挣得铁链哗啦啦的直响,气势骇人,满眼血红。

我看向玄无殇,问到,

“他吃错药了?”

还没等到回答,耶律傲狂叫着冲我拼命的挥舞着铁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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