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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弄轻影(40)+番外

每当感到身下的人神智快要昏迷的时候,我将掌心覆在风清衣的背上,给他灌输内力,让他一直保持清醒,我要让他痛,要他哭,要他尖叫,要他绝望,要他疯癫,要散尽他所有的迎合,要拆了他所有的伪装!

但是,即使我再怎么粗暴,风清衣就是不发出一丝声音,脸上布满了汗水,被浸湿的发丝黏在惨白的脸上,增添一种病态的凄美,让人内心深处的野兽勃发,想要将身下的人狠狠的撕裂,拆吃入腹。

一声低吼,我释放在风清衣的体内,但心中的狂躁不安不减反增。我努力压制着胸腔里冲撞的怒火,抱起浑身是血的风清衣走向浴室。

抱着风清衣走进温热的池水里,看着那血液在池水中绽放,妖娆,一切都那么美丽而邪恶。我压制着狂躁的情绪,尽可能温柔的清理着受伤严重的后穴,风清衣似乎已经昏迷过去,意识不清的小声呻吟着,紧闭的眼中,不断有滚烫的泪珠从浓密的睫毛中渗出来。

我吻去那些晶莹的泪滴,但却又更多的泪滴涌了出来。心里的痛蔓延开来,痛彻全身,痛得无法呼吸。

紧紧抱着风清衣,脸深深埋在风清衣伤痕累累的胸膛上,“清衣,你怎么舍得离开我?”

脸上似乎有水流滑过,我闭着眼,小心的舔舐着清衣胸前的肌肤,舔吮他所有的敏感部位,引起清衣一阵阵的战栗。

“清衣,你厌倦我了吗?”

我的手滑过清衣的腰,抚上胸前的红色果实,纯熟却无比温柔的挑逗着他所有的敏感,另一只手滑过他赤裸裸的肌肤,探向自始至终从未挺立的分身,上下抚慰有节奏的套弄着,风清衣的脸渐渐红润,不时有低低的呻吟从喉间漏出,身子因我的撩拨而越发难耐,炽热的欲望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身子不安的有些躁动,似乎有不满意的轻哼逸出了口。

我轻轻的扶住风清衣,低下头,含住那已经昂扬的欲望,虔诚谨慎的舔舐着,生涩艰难的吞吐着,清衣在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后,愉悦的呻吟便不断的在我耳边响起,销魂蚀骨,但却燎不起我丝毫的情欲,因为,我已经被悔恨的大山压制到了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到口中的炽热突突的跳动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溅在我喉间,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我长舒了一口气,缓缓的吐出了胸腹间的浊气。

再次简单的清理后,我用大浴巾裹住清衣,回到已经整理好的床上,轻柔的为清衣浑身的伤处上了药,又运起内功托起清衣的腰轻轻的推拿着。

过了良久,听到床上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仔细的为清衣掖好被子,俯下身吻了吻那紧闭的眼角,“清衣,我不想你离开,你留下来,好吗?”

床上的人已经熟睡,我静静的看着清衣略显憔悴的睡脸,等待良久,轻叹了一声,起身走出了西厢。

当我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时,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疲惫不堪的眼神里透着复杂难辨的光芒。

第二天在朝堂上,皇帝轻描淡写的谈了谈这次的战役,顺便提起三天后的庆功宴,众大臣们当然是高呼皇帝英明神武,恩泽广布。皇帝一脸骄傲的看着座下的群臣,目光最后落在了我身上,看到我阴沉着脸盯着他,目光顿时冷了下来,“裴卿家似乎不太高兴,有何建议可否向朕说说?”

玄礽故意放低姿态,看来这次的战役使我深入民心,连皇帝也在表面上对我尊敬许多。

“微臣不敢。但微臣斗胆问皇上一句,这次庆功宴花销是多少?”我依然毕恭毕敬的遵循着礼数。

皇帝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脸上寒了一寒,但仍然将明君的角色继续下去。

“礼部侍郎刘大人,还请你回答一下裴卿家的问题。“

“呃,回禀皇上,这次庆功宴预计开支约二百万两白银。”一巍颤颤的老头捋着没剩几根的胡子说道。

皇帝把脸转向我,陪着我把这戏演下去,当然,他肯定不是自愿的。

“裴卿家有何异议吗?”

“皇上,大臣们聚起来吃顿饭要花足足两百万两的白银,一两白银可以买三车的馒头,试想一下,二百万两白银能救活多少至今仍在城内饥寒交迫的难民。而且,这次战役虽然是天佑我朝才取得胜利的,但是阵亡在边城的将士和活着回来的人也是功不可没,庆功宴对于拿着朝廷俸禄的我们是可有可无的,但是那些阵亡将士的妻儿老母,失去了家中的顶梁柱,那点微薄的抚恤金如何熬过这漫长的寒冬,因此,微臣斗胆恳请皇上取消庆功宴,将预算的花销用在更需要的地方,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还请皇上三思。”

我诚恳的说完这一番话,突然想起来这里应该没有钢这种东西,但是显然所有人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大臣们几乎分成两派,一派是支持我的,另一派当然是那帮老顽固,高喊着祖宗体制不可随意更改,我就纳闷了,吃个饭有什么地方扯上祖宗体制了,后来才知道原来这庆功宴开场是要祭天,感谢上苍和祖宗的譬佑。

大臣们吵成一团,我静静的站在人群中,等待着皇帝的决定。

皇帝紧皱眉头思索着,良久,抬了抬手,朝堂上瞬时安静下来,“众卿家听命,朕以为裴卿家的提议有些道理,这顿庆功宴确实没有百姓和将士重要,但祖宗的体制也不可摒弃,因此,朕决定将预算中的五十万两拨出来行祭天大典,而后的筵席免除,其余的一百五十万两朕就依裴卿家所言,用在最需要的地方,裴卿家,这银子的用处朕就交给你来办,如何?”

皇帝用询问的语气像是在跟我商量,不过,我除了接受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我没有漏掉玄礽脸上那一闪而逝的诡异,怕是又给我下了套。

“臣领旨,皇上体恤黎民百姓,造福苍生,实乃社稷之福……”(以下的歌功颂德省略200字)

好容易背完了那一大片的辞藻,我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在太监尖细的退朝声中随着大臣们走了出来,玄无殇来到我身边,与我并行出宫,“弄泠,为什么跟朝廷作对,现在不是时候。”

我冷冷的看向玄无殇,

“无殇,我不管什么皇帝还是朝廷,跟随我一同出生入死的弟兄死后的抚恤金只有五十两银子,看到那些来领取遗物的幼儿老母,响彻云霄的悲鸣,我怎么能吃下庆功宴上的一粒米?二百万两吃一顿饭,吃的是边疆将士的骨肉,喝的是阵亡将士的鲜血,你让我情何以堪!”

说完,我甩袖离去,但却被玄无殇拉住了,

“弄泠,今日皇帝居然应了你,小心有诈。”

我挣开拉住我的手,转身离去。但却被人从身后紧紧的抱住,温热的气息不断喷在我耳上,“弄泠,今天才发现你的血是居然热的……啊……”

我用坚硬的手肘重重袭击了身后人的腹部,只听一声惨呼,紧扣身体的臂膀松开了,我头也不回的走出宫门,登上马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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