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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弄轻影(22)+番外

下朝后,我跟随皇帝去上书房拿圣旨。‘诚惶诚恐’的接下圣旨,我‘随便’的说起,“最近总是有人不断的到微臣府上做客,不是向臣扔扔飞镖就是在臣的茶水里下毒,就连微臣新收的男宠也经常被暗器划破衣衫,臣不知得罪哪条道儿上的人,还请皇上指点迷津,扫除障碍,让臣专心应战,以免耽误了国家大事。”说完,我抬头看见皇帝的脸色铁青,眼中闪着复杂难辨的神色。

“爱卿无需多虑,朕会派禁卫军处理此事,爱卿专心应战便是,不必再为琐碎的小事劳神。”皇帝咬牙切齿的应承。

“谢皇上隆恩,臣定当竭死以保国恩。”说完,叩拜后出了上书房。出了宫门,就看见一身红衣的风清衣不住的往这边探头,我笑了笑,快步走了过去,“清衣,以后不必担心被人追杀了,那人已经撤下了追杀令。”风清衣笑了,满脸的抚媚,看的我一阵心神激荡,连忙登上马车,刚坐下,风清衣也撩起门帘进来,紧挨着我坐下,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小侯爷,如此大恩,清衣如何能报,天气渐冷,不如今夜我为小侯爷暖床可好?”温软的语调成功的撩起我的情欲,我盈盈浅笑,慢慢的吻上了风清衣的耳垂,不断的厮磨舔舐,手也滑进衣衫里面,他早已经化成一汪春水软到在我怀里,“清衣,十日后和我去跟匈奴交锋可好?”我缓缓的说,灵舌不曾离开那小巧的耳廓。

“嗯~”显然,风清衣温香暖玉还没反应过来,

“清衣,你说十万对四十万,有赢的可能性吗?”我继续说着,灵巧的小舌钻进那小小的耳洞,风清衣浑身轻颤一下,蜷成一团,嬉笑着说,“当然是四十万赢了。”

我扳起风清衣的脸,微笑着说,

“如果我是那十万人副将该怎么办呢?”

风清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满脸凝重的看着我,半晌,说出了一句话,这句话让我笑了足足一整年,“我们私奔吧。”

我在马车里不可抑制的大笑了半个时辰,一直到侯府门口,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走下马车,脸黑的跟锅底似的风清衣也跟着走进侯府。

月影不明所以的迎上来,看看乐不可支的我,又看看郁闷之极的风清衣,一头的雾水,我摆摆手,月影急忙上前来,“月影,准备准备,十日后,我们出征,带着十万大军去讨伐匈奴,哦,匈奴是四十万大军昂。”说完,我狂笑的回房去了,留下脸色惨白的月影和脸色黢黑的清衣傻站在园中。

晚上,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思索着是不是应该练习一下弓箭骑射,倏然,一个红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窜进我的房间,我假装睡着,清衣仔细确定我已经睡着后,才小心翼翼的爬上床来,钻进被子里,轻轻的搂过我,我慢慢积攒着力量,突然一个鹞子翻身,将清衣压在身下,清衣惊讶的望着我,似乎不相信以我的内力能察觉他的脚步,以我约等于零的内力当然不可能察觉,因为我根本就是睁着眼的。

“清衣,这么晚不睡跑到本候的房间作甚?”

“小侯爷这么健忘,清衣可是说过今晚来给小侯爷暖床的啊。”清衣眼睛弯了弯,形成了两个可爱的半月形,“可是本候并未答应啊。”清衣愣了一下,

“不过,既然来了,本候可不打算放你走。”我一脸奸笑的说到,但见清衣瞬时红了桃花般妩媚的脸,从刚开始的摩擦浅啄,到渐渐的唇齿相舔,到猛烈的香舌纠缠,我的手缓缓滑过他的衣襟,指端下的细致如上好的温玉,一点点,一寸寸,在那挺立的小果实上,微微用力一捏,一声细碎的呻吟从清衣口中逸出,竟是如此的消魂噬骨,旖旎风情。红色的衣如大片玫瑰绽放在我们身下,将彼此纠缠的肢体映得若红霞下的白雪,莹亮剔透而沁染妖娆。他美眸半眯,红潮晕起,如等人采撷的红果,斑斓地诱惑着饥渴的人。

突然,清衣抱紧我,腾空翻了一个身,这回换我被压在身下,清衣媚笑着看着我,“小侯爷为国事操劳,今晚就让清衣伺候可好?”

“也好。”我无奈的笑了笑,下一秒,清衣饿虎扑食般的扑了上来,不断在我身上上下其手,但是,他身子猛的一颤,软到在我身上,背上的大穴上赫然插着几根闪亮的银针。

“清衣,这么快就不支了,还是本候亲自上阵吧。”

我一脸的奸笑,没有内力点不了穴道,但是银针比内力更有效果。低头一口吻住了他微微上扬的唇,一触到那柔软的唇瓣,我只觉心口似有股热流在蒸腾,舌尖在他口中一阵胡乱地摸索,我狠狠吮吸住他欲开口争辩的唇舌,深深地辗转舔舐,直将我口中的火热原原本本与他融合。双手不安分地开始在他身上游移,隔着衣襟搓揉着他柔软细滑的身子,直觉是心旌摇曳、春心荡漾。

小心的挑出一坨药膏,缓缓的送进小穴里,仔细的涂抹均匀,并不断的开疆扩土,从一根慢慢增加到三根,看到身下的清衣已经难耐的扭动起来,发出邀请的呻吟,我再也忍耐不住,将自己勃发的欲望抵在湿润的穴口,几乎能感觉到那湿热之地竟自一张一合地自行吮吸着自己欲望的尖端。

迅速将自己的分身顶进去,紧致的的火热包裹着我,再也克制不住的快速抽动起来,快感就像是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排山倒海席卷而来,我沦陷在他体内,再也舍不得清醒,一波又一波的撞击如洪水猛兽冲得我目眩神迷。拉着他的腰猛烈地抽插摇晃,清衣此起彼伏惹人的呻吟充斥在整个房中,与浓重的喘息纠结在一起,交织成一部旖旎极乐的交响曲。

这一夜,我放纵的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清衣释放多次的分身再也立不起来时,我才恋恋不舍的搂过他,疲惫的睡去。

又是一个‘春意盎然’的早上,我神清气爽的跳下睡榻,床上的清衣还在睡,脸蛋红红的,甚是妩媚,忍不住伏下身吻上他的额头,不期然,一片滚烫,我急忙走出房门,伸手拍掌两下,一个小厮急忙来到我面前听候差遣,“将府里的大夫找来。”

府医很快就赶过来,看了一眼站在床边脸色阴沉的我,哆哆嗦嗦的拉起清衣的手开始把脉。看到府医把完脉,我将府医拖出房外,“怎么回事,本候刚才也把过脉,不是风寒之故,到底是何原因?”府医战战兢兢的欲言又止,我狠狠的一瞪,府医闭着眼睛,视死如归的解释起来,“回禀小侯爷,风公子的病确实不是受风寒,而是……而是……交好后未及时清理,加……加上周身大穴被封……房事激烈导致的热毒攻心……不过调理几日便可恢复。”说完,看到我的脸色更阴沉了,急忙借口抓药溜掉了。

回到房中,仔细的给清衣清理后,我搂着清衣斜卧在睡榻上,清衣乖乖的靠在我身上,“清衣,以后不要反抗本候,知道吗?”看到清衣眼中闪动着不甘心的光泽,我继续说着,“清衣,你受苦,本候也很心疼,但是,我不喜欢自己的小猫将利爪用在主人的身上,那样我会毫不留情的将小猫的爪子拔掉,这样,小猫就不能再抓伤主人了,但是,没有利爪的小猫如何为主人效力,所以,我会把没有用处的小猫扔掉。清衣,这个道理你懂吗?”感到怀中的人身体的僵硬,我满意的笑了笑,递上已经温热的药碗,“清衣,来,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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