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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恩荡漾(47)+番外

“说不清,感觉很怪。”越承骥抱着颜清澜的手在她肩膀上摩挲着,攒着眉头道:“谢弦昨日神色也不对,颜颜,我总觉得有些心惊,你先离京去济洲避一避,大军出京后,你点骁骑营一队的十人护送你和遂安,快马私下先赴济洲。”

越承骥从袖袋里摸出一颗蜡丸,拍开了,从里面拿出一块丝绢递给颜清澜。

那是申浩的密折,颜清澜看过后,不解地看越承骥:“申浩已和叛民首领达成协议,你还派兵前往,这会不会引起叛民的恐慌?”

“所以要你和遂安快马先到,一是在军队到达前赶到济洲和叛民首领见面彻底解决问题,二是避免承燑得知你是无双后追过去碰上了。”

颜清澜应下,她对越承燑怕得要死。

“叛民首领不能褒奖也不能封官吧?”颜清澜问道,从申浩的密折上看,叛民起事确是事出有因,却不是很站得住脚的理由。

济洲去年雨水不停,农田歉收,他们衣食无着要求地方官开仓赈灾,地方官表示要上报朝廷需得等上十日,没有即时开仓,叛民便公然抢砸府衙起事。

地方洲官表示需得上报朝廷再开仓是职责所在,又不是重大天灾,叛民未必撑不过十日,可他们却起事闹事,不追究巢灭也罢了,若再封官,往后其他人有样学样,国家将再无宁日。

“肯定不能加封褒奖。”越承骥笑道:“咱们现代村村通路,交通便利商业工业发达,我想效仿,不过朝中老顽固太多,只得一个谢弦支持阻力太大,这次正好是个机会。”

越承骥拉了颜清澜来到地图前侃侃而谈。

他对叛民的处置方法是以工代赈,年老者和妇女孩童回家园,青壮年收编为民工,修路铺桥,每日除吃食外,另可领两人口粮。

“皇上不愧是资本家出身,一个壮劳力一日的工钱只是自己温饱和两人口粮。”颜清澜取笑道。

越承骥给颜清澜笑得有些赧然。

颜清澜笑了一阵,想起越承骥方才的话,问道:“相爷一直都很支持皇上的决定吗?”

越承骥点头,道:“谢弦也不只是支持朕,他自己也经常提出一些改善民生国家经济的策略,非常合朕心意,高瞻远瞩胆魄过人,是个难得的人才。”

谢弦看着温雅,实则手腕强硬步步谋算,不然,也不能在短短几年内,就改变了遂安和无双的生活环境,并以一介后起之秀与安载洲王毅功对抗不落下风。

颜清澜笑着夸道:“相门虎子。”

“谢相人如其名,谦和内敛,谢弦面子上随他,骨子里霸气刚硬,并不肖父。”

颜清澜哦了一声,想起后来这两日谢弦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冷淡,有些郁闷。

那头,越承骥皱眉静了片刻,道:“我觉得奇怪,你是无双,那么,谢弦先前是极爱你的,依他那种认定了轻易不能改变的性格,他不可能这么容易对你放手的。”

“难道你还希望他对我纠緾不清?”颜清澜不高兴了,撅起嘴生闷气。

“凡事反常即妖,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越承骥苦笑,见颜清澜站起来,忙拿过裙子给她围上系好。

颜清澜抿了抿发髻笑道:“明日就要走了,我回相府一趟。”

于情于理,她离京前确是需回相府一趟,越承骥也没反对,苦着脸道:“晚上我不便留你下来,晚上再回,明日一早到点将场与遂安莫唯奇会合,白天时间留给我。”

颜清澜看他一脸渴求的神情,不由得大笑,摸摸越承骥脸颊,哄道:“乖乖的去批奏折,别光想着吃糖。”

颜清澜刚摸上,越承骥的眼神从摇尾讨好变得如狼似虎,颜清澜一愣,看自己的手,叫苦不迭。

手套不知何时脱了!

这么摸一下就有反应了!颜清澜视线下移,越承骥很了解,麻利地撩开自己外袍褪裤子给颜清澜视察。

小腹下方那根东西生龙活虎挺-立着,在浓黑的毛发衬托下像丛林里的猛兽,彪悍勇猛。颜清澜看得愣神,越承骥得意地扬眉,嘿嘿笑道:“颜颜,朕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给不了你幸福了。”

这家伙的无赖样,哪有半分上辈子西装革履的商界精英形象,更找不到这辈子霸气冷酷的帝皇气慨,颜清澜给调戏得哭笑不得,心里却窝了蜜似的甜。

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颜清澜恋恋不舍地把越承骥的裤子提上去。

“皇上,你再这么弄,干脆现在就给我一个妃子封号,我也不去济洲了。”颜清澜埋怨。

“对不起。”越承骥笑眯眯道歉,整理好自己衣袍,长叹一声,道:“它以前总是没有反应,现在变得这么勇猛,我很想让它时时展现雄风给你看。”

☆、37囚笼脱身

这就像没吃过糖的孩子,吃到一块糖了就忍不住想炫耀。颜清澜不便再怪他,悄声问道:“昨晚你不是召安如蕊侍寝吗?对着她有没有反应?”

越承骥收起笑容沉下脸,郑重道:“颜颜,你不能试探我,得对我有信心,不然,后宫那些女人我要处置还得一段时日,等不到我把她们遣出宫,咱们俩就先生分了。”

颜清澜酸酸道:“想着她们是你的女人,我就不舒服。”

“安如蕊此番非进宫不可的。”越承骥沉声道:“朕平时很严谨的,殿里都熏了幻情香,安家能知晓朕不举,怕是承燑透露的,我不能给他留着娶安如蕊的机会。”

人心果是最不可测的,前两日他还坚定地说越承燑是不可能害他的。

这样的转变皆因他有了简崇明的记忆,颜清澜心头百味莫辨。

这两日凑在一起便忙着亲热,许多事忘了说,颜清澜把自己隐在花丛中偷听到的越承燑和安载洲的对话说了出来。

越承骥微微变色,低喃道:“承燑竟真的与安家勾结在一起了,他为何不暗中取朕性命直接继位更便捷?”

“也许做过了,你那次突然从马上摔下来,说不定就是他做的手脚 。”颜清澜道。

“不。”越承骥摇头,道:“我前日想起在现代的事,落马一事也想起来了,那日我在马背上下面那物突然疼痛之极摔下马,那时恰好是现代的我死去之时,没谁暗害我。”

“反正我不管,你想个法子把他解决掉,最好是杀了。”颜清澜蛮横地道,想起越承燑送的那一箱子羞死人的东西,心头火苗霍霍燃烧。

越承骥静默了,面色沉了又沉,深眸暗潮涌动,颜清澜快泄气时,他轻轻开口道:“他是我亲弟弟,有转圜的余地时,我不想杀他,不过。”越承骥拉起颜清澜的手,低沉而坚定,“前提是他不和我抢你,不伤害到你。”

这是一个男人能做的最大限度了,换了越承骥要她杀遂安,她连考虑都不予考虑的,颜清澜不再坚持。

越承燑只怕不会放弃无双,不过,那是越承骥要愁的事,颜清澜浅浅一笑,依进越承骥怀里,细声问道:“我大约多长时间能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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