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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恩荡漾(43)+番外

他眨眼间的犹豫越承骥看在眼里,剑眉拧了拧,沉声道:“谢弦,你和朕说实话,不得隐瞒,这事关系到颜颜以后的幸福”

颜颜!叫得真亲热,谢弦心里打翻五味瓶。

“谢弦。”越承骥重重地又喊了一声,看着欲掩饰神游心虚的谢弦道:“跟朕说实话,你的话关系到这个皇朝以后是否安宁?”

越承燑不在意无双亦罢,在意了,赶回来了,景朝以后确实很热闹,谢弦在心里暗暗冷笑,面上却越发平静,轻轻但紧定地道:“臣没什么对皇上隐瞒。”

“没有最好。”越承骥吁出一口气,“朕在这里等着,你让颜颜出来跟朕进宫。”

这么迫切地一时关刻都分不开,颜清澜不会已经给他得了身子吧?果真如此,比进宫为妃有个名份还不如,谢弦心里又气又苦,心疼颜清澜,又恨她不争气不自珍自重。

谢弦走进汀芷苑,只听得里面遂安在热热闹闹地和颜清澜说笑。

“殿下,你怎么来了?很容易就招人怀疑的。”心里带着怨怼,谢弦的语气不知不觉严厉起来。

“父皇对我好了,你又对我这么凶。”越遂安悄声嘀咕,回头恋恋不舍看颜清澜,委屈地道:“姐姐,我先走了,等我的王府建成我搬到王府住了,你一出宫就使人到王府和我说,我来看你。”

“快回去,别耽误了。”谢弦有些无奈,幼年的苦境为何只磨炼出无双的倔强聪慧,遂安却如温室里的娇花。

“我愁着,弟弟不知我们不是皇上的儿女,我如果进宫为妃,他会怎么想,怕是要……”

遂安怕是会气极悲极,最怕他忍不住去找越承骥讲理。

现在才担心起遂安会伤心,不觉得太晚了吗?

谢弦愤怒地想着,吸了口气忍下怒气,道:“皇上说,册你为妃之事暂慢,亦不公布你是我妹妹一事了,他在外面等着,要你跟他一块进宫。”

怎么改主意了?颜清澜有些失措,来不及严整妆容着华衣罗裙,一身白色素裙便急忙朝府门外赶。

看开车帘对上车厢里央越承骥的脸时,颜清澜身体一震。

她从越承骥的那双深眸里,看到属于简崇明的沉静坚定。

越承骥看着她,眼里先是喜悦,继而,眼神闪烁,那表情,竟像是撒谎被揭穿的孩子,有些腼腆羞涩。

颜清澜痴了,呆呆看他,好半晌,轻轻地叫道:“崇明?”

越承骥低应了一声,整张脸彻底红了,呐呐道:“颜颜,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喜欢你的?”

“从你不要我赔撞坏你的车子,反而赔我自行车损坏的钱时。”颜清澜玩笑似的回答,眼里泪水憋不住滚出眼眶。

“真的?这么早?”越承骥连脖子都红了。

☆、34箭在弦上

紧紧地抱在一起,灼热的呼吸洒在自己颈后,颜清澜心里涌起别样的情怀,爱娇地问道:“那么多年,你为什么不向我表白?怕我不喜欢你吗?”

“我……我这个不行,我怕误了你。”越承骥把拉了颜清澜的手按到自己裆部,结结巴巴说话。

是认人而举还是从来都不行?隔着衣料,颜清澜紧攥住手心下的硬如铁杵的一物,俏皮地问道:“从来就没行过?”

“咱们那几回握手,它……它起来了,可是我不敢肯定,很多次,我想接近你,后来,我……我看出你也喜欢我,就不敢了。”

看出颜清澜也喜欢自己,他反而怯懦了,他怕自己不举,而颜清澜陷进去后,明知他不举也不愿离开,一个人的苦变成两个人的。

因为爱,所以,顾虑太多了。

“臭美,谁喜欢你了!”颜清澜嗔道,泪水流得更欢畅。

“每次酒会,你的眼神飘来飘去,落在别人身上时,都像是透过眼前的东西在看别的,只有落在我身上时,时间虽短暂,但那双眼特别亮。”越承骥窃笑。

原来自己不经意间像个怨妇,颜清澜臊得想找地洞埋了自己。

“颜颜,海岛那天晚上,我真想敲开你的房门,使劲地抱你入怀。”越承骥唏嘘。

“我没见你背转身过,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颜清澜有些害羞。

“怎么可能不知道?”越承骥反问。

是啊!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从没向她表白过,两人的接触也不多,她的心还不是失落在他身上,只是自己还不自觉。

颜清澜流泪片刻,问道:“昨天你还不知道咱们前世的事,今天怎么就想起来了?”

“你走后,我想得头痛欲裂,后来,就想起了一切。”

“昨日不是说要我明日进宫为妃吗?怎么改主意了?”

“你很关心遂安和谢弦,我怕承燑回来后,对他们不利,他们若是出事你伤心。或是,承燑怒不过公开你的真实身份,那咱们要面对的压力太大了。”

若走到那一步,越承骥想和她在一起,只能公开承认自己戴了绿帽子,一双儿女不是他的。可那样,不只帝王的颜面尽失,后宫除遂安和无双无所出,他的生育能力,也会受到质疑,进而皇位不稳社稷动荡。

“那咱们怎么办?”颜清澜小声问道。

“暂时先避免承燑发现你是无双,我设法把舅父和承燑手里的传位诏书使诈要回来销毁。”越承骥小声道。

他要把诏书拿回来销毁,这是怕越承燑有诏书在手,能聚集更多力量与他对抗,对她,和对她在乎的越遂安谢弦不利。

颜清澜刚止住的泪又涌了出来,果然,有着简崇明记忆的越承骥,心里的第一位首先是她,第二顺位是她在乎的人。

“你方才带着遂安到相府露面,是为了让朝臣觉得这是立遂安为太子的先兆,避免逊王爷回京后拉拢到更多朝臣?”

“嗯,虽然我觉得,承燑不会害我,不过,你在意遂安和谢弦,我不得不也在意。”

“这还差不多。”颜清澜撅嘴撒娇,“不枉我为了和你在一起,从十九楼跳下。”

越承骥的幽深的眸瞳遽然收缩,继而,满面负疚感动羞愧,把颜清澜紧紧拥住。

“你是怎么死的?”颜清澜问道:“报上说你是突发急疾,可是我从没听说过你有什么病。”

还好,报导出来是突发急疾。越承骥抹了一把汗,羞涩地咬住颜清澜耳朵,小声把自己见不得人的死因说了。

一拳头打上自己的命根子后疼得死过去!

颜清澜惊讶地啊了一声,随后,泪水流得更快了,“你不是说跟我握手时有反应吗?怎么不找我试试?”

“我……我怕害了你。”

“咱们要是没在这里重逢,我已经给你害死了。”颜清澜怒了。

“可能咱们这是命中注定的。”越承骥为自己辩解,按住颜清澜握着自己贲张的手,有些羞涩,有些惴惴,低低地,情意绵绵地小声道:“颜颜,你让它尝尝当男人的滋味好吗?”

颜清澜以为越承骥说的是回宫后,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被越承骥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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