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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恩荡漾(17)+番外

细看,她被捆得粽子一般,双腿折叠到上身,与双手绑在一起,绳子从胸前穿过,把两座高耸的山峰勒得更加跳荡饱-满。

越承燑铁鞭一样的东西不停进出,令得她喊叫得更欢了。

少时事毕,越承燑退出,仰面躺倒不住喘-息。

安昭仪心满意足,滚到越承燑身边,浪-声问道:“王爷明日还来吗?妾还有别的花式。”

“什么好玩花式?”越承燑心不在焉。

“妾准备了小皮鞭,还有绣花小红鞋。”安昭仪晃动自己两只小足。

“外面人早玩遍了,这哪是什么新花招。”越承燑嗤笑,起身下床,也不给安昭仪解绳子。

安昭仪咬牙,心里恨得要嚼越承燑的肉,身体却贪恋他带来的蚀-骨滋味。

她要出宫不易,越承燑要进宫更难,好不容易越遂安封王建府,越承燑负责督办,要与越遂安探讨,方得到进宫的借口,再不肯轻易放过的。

不若如此这般,顺便控制住整个紫烟宫里的宫人。

“王爷,一对一玩起来招式少,若是……”安昭仪妖娆地笑了。

“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你到底是教坊出来的?还是名门世家?”越承燑轻蔑地扫了安昭仪一眼,却又在安昭仪变色前扯开她的绳子,嬉笑道:“这主意不错,择日不如撞日,把人喊进来。为免她们害臊,你让她们都把脸涂抹成赭红色,半系着面纱。”

把脸涂抹成赭红色,再半系着面纱,可不就成了无双那个丑八怪?安昭仪脑子里疑问一闪而过。

紫烟宫的大门闭上,十几个宫女宫女颤着身体,低泣着被安昭仪喝进内殿,跟在后面的十几个太监,走路时双腿打摆,哭丧着脸,眼里却闪着雀跃的光芒。

越承燑盯着那些面容丑陋蒙着薄纱的宫女大笑,朝安昭仪招手,大声道:“让他们按你说的办,你过来侍候本王。”

“按本宫方才说的,动手。”安昭仪一声令下,十几个太监朝着哭泣的宫女拥上。

哧哧裂帛声不停响着,随着衣料的片飘落,此起彼伏的哭声求饶声响起,后面,又夹杂起粗重的喘-息和无措的呻-吟。

越承燑紧盯着那些宫女蒙着面纱的难看之极的脸部,桃花眼变得通红,明显的变得兴奋起来。

“王爷。”安昭仪依偎过去时,越承燑红着双眼,鼻翼扇动着,抓过安昭仪压在身下,翻身上去的同时,他没忘将帐幔拢上。

去了势的太监没有作恶的东西,疯狂地用手用嘴粗鲁地折磨那些宫女,羞涩地挣扎哭叫的宫女在几番轮转后,似乎适应了,惨叫声里渐渐带了销-魂的娇-媚。

这场景似是令得越承燑兴奋到了极处,激烈的啪啪的撞击越来越用力,安昭仪被弄得魂消,快活得快成仙时,耳里忽听得越承燑低低道:“最毒妇人心,大抵说的便是你这样的人,为了让他们不会泄露你我的奸-情,你可真够狠的。”

被看穿心思,安昭仪也不恼羞,媚笑道:“妾这么做也是为了取悦王爷,王爷不是乐在其中吗?”

乐在其中?自己有没有乐在其中?越承燑咬牙狠冲,直欲将安昭仪撞飞。

这一番淫-乱直弄至戌时方停歇,越承燑整好装束欲走,安昭仪小声道:“王爷,那个颜清澜怎么整治?”

“皇兄正宠着她,暂且不要动。”

“她才进宫一天,越遂安就封了王,妾怕她再呆下去,问鼎皇后宝座……”

“那又如何?”越承燑桃花眼微眯,得意地道:“即便她做了皇后,没有皇子也是枉然。”

“皇上是真的不举吗?”安昭仪压低了声音。

“你不是亲自试过了吗?还用得着问?”越承燑不悦地反问。

安昭仪识趣地闭嘴。

她初进宫,自然想的是得君恩生个皇子封为太子母仪天下,可几年下来,越承骥召她侍寝的次数屈指可数,越承燑找上安载洲表示要和安家联手时,安昭仪心有不甘,越承燑给了她一粒药丸,跟她说,下次侍寝前先服下药丸。

那一晚越承骥召她侍寝时,她真的服下药丸,然后,她感受到惊人的一幕。

一整晚,越承骥没有进妃嫔侍寝的偏殿,她的手脚也一直不能动,脑子却清醒着,她感到自己像是与人在恩爱一般身体麻-酥,口里不停地断断续续吟叫着。

☆、15一味相思

越承骥如果不喜欢她,大可不召她侍寝,既然召她侍寝,为何又这般行事?

自己为何脑子里有合欢的愉悦感受?又手脚不能动?

安昭仪眼角看着殿内弥漫的轻烟,瞬间明白过来。

那熏香有问题!越承骥召妃子侍寝,只是做出样子给人看,为免后宫起火。

她答应与越承燑合作,与越承燑初次苟合竟洒下处子之血时,她的怀疑得到了证实。

——越承骥根本没碰过她。

“怎么?还在奢望我皇兄的宠爱?”越承燑转身,轻佻地击打了一下安昭仪白皙的山峰上那点樱红。

“人都给你了,王爷吃什么醋?”安昭仪娇笑,朝越承燑偎过去。

“我再不走,宫门就落匙了。”越承燑推开安昭仪,很用力,毫不掩饰嫌恶。

安昭仪咬牙忍住,如果不是挂着妃嫔的名义,除了与越承燑合作,只能郁郁一生,她定不会选择与这个目中无人自大骄傲的越承燑合作。

越承燑出了紫烟宫,宫闱静寂,他瞧了瞧四周,没有朝宫门走,而是向着东南方向掠去。

东南方只有一座宫殿,沉在夜色中,灯火人声俱无。

这座宫室正是无双公主居住的华阳宫,无双死后,服侍的宫人尽皆遣散到各宫,华阳宫空置了下来。

越承燑正欲跃过宫墙时,突又停住,猫腰靠到宫墙侧耳倾听。

本应空无一人的宫殿里,响着细碎轻软的脚步声。

吱呀一声,宫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纤细的身影走了出来。

越承燑周身体瞬间绷直,整个人僵住。

看柔软纤细的腰肢可知那是一个女子,沉暗的夜色里看不清面貌,只知她没有梳髻,一头长发用缎带随意扎拢,臂间没有挽羽纱,素裙轻衫更显身段风流,行动间裙裾轻摆,流转起伏荡漾出无尽风情。

越承燑揉了揉眼睛,没错,他没有眼花。

无双!那女子是无双。

无双不是死了吗?装殓时自己亲眼看着的,眼前女子难道是鬼魂?

越承燑略怔神间,人影晃过蔷薇花架,飘忽间霎地不见了。

是鬼魂吗?鬼魂他也不怕,越承燑冲了过去。

“无双,无双,无双你在哪里?”

张惶急切的声音没有唤出无双,倒引来了巡视的宫人。看着由远而近的灯笼光影,越承燑咬了咬牙,闪身上了树梢,朝宫门掠去。

“没人?”宫人举起灯笼到处照了照,一人道:“许是听岔了。”

“可能是。”带头的人道:“走罢。”

十几个人渐渐走远,隔得片刻,膝盖高的花丛微微晃动,一个人从花丛里直起身,不是别个,却是颜清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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