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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139)+番外

血液在体内急速奔流,那陌生的从未有过的麻-痒刺激让李怀瑾一阵阵战栗,他难耐地强忍着,不敢去碰褚明锦腿间花芯,只在她的小腹处大腿根部来回爱抚揉按,抑或拉扯起她的毛发,感受花芯随着毛发的提起轻轻颤动。

褚明锦的身体在啰嗦,李怀瑾突然想起冯丞斐关于进前面那洞和进后面那洞的疑问。

男女欢-爱宫里的教导是进前面的洞,李怀瑾模模糊糊中想,自己若是进后面那洞,是不是就不算对不起格非。

李怀瑾朝后面那洞探去,前面流了好多水,淌到后面去了,有些滑不溜手,李怀瑾的手指带着粘腻的汁水挤了进去,那里很紧,肌肉在紧缩,手指渐渐深入,再深入,肌肉更紧地收缩,紧紧绞住手指,像是绞住急需发-泄的那一根物-事般,决堤般的快感漫涌。

“褚明锦,给我行吗?我不碰你前面,不和格非争。”李怀瑾粗喘着哀求,贴紧褚明锦磨蹭,拿他坚-硬的一物蹭她:“……给我行吗……我好难受……”

没有许可的言语,幻觉里是一张羞耻难言布满泪水的脸,李怀瑾感到心口很疼,可是他停不下来,他的拇指在两个洞之间按压,中指退出,然后并着食指两根手指一起缓慢地轻柔地探进去,小心地在窄小的甬道进出。明明进去的不是粗-胀的那物,可感官却异常的满足,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麻,李怀瑾呻-吟着不停哀求道:“褚明锦……给我……我要……”

炽热的渴望冲击着他,饥饿的身体盼着毫无阻隔的接触,李怀瑾把褚明锦翻转过去,扶着自己粗-大的那物对准张合着的后面那个洞,褚明锦在他身下簌簌颤抖不休,李怀瑾张着嘴剧烈喘-气,即将心愿得偿使他感到身体在晕眩地痉挛。

“褚明锦……把腿再张开些……太小了我进不去……”把褚明锦受到惊吓不停抖动的腿最大限度地打开,李怀瑾奋力捅了进去。

啊!好疼!尖锐的强烈的刺痛,似乎是褚明锦的痛呼,可那疼却实实在来自小腹下方,李怀瑾呆呆愣愣地睁眼,又极快地闭上眼睛,真也好梦也好,疼也罢苦也罢,此刻他自己唯一的念头是,不要醒来,哪怕是梦中温存……也是好的。

可是梦终究是醒了,清醒的神智颠覆了一切,他看见冯丞斐的袍裾在风里飘飞,嘴角紧抿,黝黑的双眸射着寒光,利剑般向他刺来。

——君玉,你怎么能窥觑我夫人。

李怀瑾落入悔恨不堪之中,冯丞斐激愤的怒叱声化成利箭,扎进他的身体,又被往外拔,带出腐烂的皮肉,皮肉里是一条条圆滚滚的白色的透明的蛆虫。

李怀瑾想哭又想笑,自己已成了腐臭的蛆虫侵吞的尸体了么?自己是死了吧,终于解脱了,终于不用再对不起格非了。

97、是错还对伪乱伦慎订

宸妃和瑶妃同一天被打入冷宫,李怀瑜求见圣驾不得,李怀瑾更是跪了半天见不到皇帝,郑皇后听得禀报,暗暗高兴,寻思只要诬陷柳妃进宫前已怀上冯丞斐的计策得逞,皇子里就剩一个李怀玦,立李怀琳为太子就易成了。

鎏金琅珐花瓶里鲜花怒放,七彩宫灯炫丽夺目,中宫的陈设无一不雍容华贵流光溢彩,郑皇后的视线扫过每一个角落,然后,笑容在妆容精致的脸上盛放开来。“娘娘。”

暖秋走了进来,声音有些急迫。“什么事这么慌张?”

“正阳宫传来消息,皇上今晚上亲笔拟了一道圣旨,咱们的人听得皇上小声念,什么实是朕之爱子,德才兼备,堪为储君等语。”

立储圣旨!郑皇后变了脸,扶着椅把的手握紧。“马上派人出宫,秘密请太尉进宫。”

郑皇后派出的人到达太尉府时,太尉府正鸡飞狗跳乱成一团。郑易理今日黄昏回府时,马跑得太快撞倒一个人,撞死人他也不当一回事的,只是他把人撞倒后拉起缰绳要继续前进时,却发现被他撞到的是个绝色倾城的美人。

郑易理当即跳下马,把美人抱上马带回太尉府,要亲自照顾美人,以表歉意。往常他经常带人回府,郑建业也不管他,这日却气得胡子倒竖差点晕厥,原因无他,郑易理带回的那美人是个男的。郑建业开始要郑易理把美男放走,郑易理不答应,郑建业气得要杀掉美男,也不知美男在一马同乘回太尉府时耍了什么手段,郑易理这晚甚有英雄气概,誓死要保护美男。

“太尉大人,皇后娘娘有急事请太尉入宫,事关皇储,需尽快商议。”

“好,你先回,老夫随后就到。”

没有急事妹子不会夜里派人来的,郑建业心下着急,可又不敢没把美男解决掉之前走人,他现在一个孙子都没有,儿子若是沾上龙阳之好,以后对女人没有兴趣不碰女人,郑家就绝后了。

郑易理死死地抱着美男,与美男两个人合成一个,郑建业使人强拖也没把美男拖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郑易理喘息粗急,看着美男的眼神像饿狼,郑建业气得胡子乱颤,更不敢走开,一跺足,招手让郑达去通知李怀琳先进宫。

一时半会走不开,先让李怀琳进宫听听什么情况,再把话传出来也行。“爹,你不要在这里妨碍你儿子洞房好不好?”

郑易理大喊大叫,郑建业对着独子打不得,骂他又不听,无计可施,父子俩僵持许久,郑建业让步,道:“爹答应你,不杀他,只是你暂时也别碰他,再等等,只要你给爹生下一个孙子传承郑家,爹就不再管你。”

郑易理哪等着,他现在就想扒了美男裤子了,美男抱起来虽然不绵软,可是更带味。生孙子哪有那么容易,他才不会上当呢。父子俩一直僵持着,宫里没有再派人来,李怀琳也没过来回消息,郑建业稍稍心安,亥时,被郑易理磨得没有气力的郑建业正想不管了回房歇息时,郑达匆匆走了进来。“大人,宫中恐有变。”

“说。”

“属下到泰王府传了话,怕宫里有消息要来回传递,就跟着泰王爷往皇宫去,在宫门外候着,泰王爷进去不多久,宫里闹起了刺客,大小宫门全部关闭,属下等了又等,始终不见泰王爷出来。”

“没事。”郑建业听了禀报反放了心,道:“老夫手握重兵,皇帝还不敢动皇后娘娘和泰王爷,所谓刺客,大约是宣王狗急跳墙了吧,愚蠢。”

“不知皇上是否遇刺,要不要属下潜入宫中查看一下?”

“不需,今晚闹了刺客,一定戒备森严,你进宫了,万一被抓住,反添麻烦。”郑建业止住郑达,皇帝遇刺更好,没有皇帝,就是以皇后为尊了。

郑建业怎么也想不到,皇帝是在布局郑皇后与李怀琳闹出母-子乱-伦丑闻。就是献计的冯丞斐也没有料到,皇帝的布局是将他所说的假乱-伦变成真乱-伦。皇帝怀疑李怀瑾是瑶妃与吴晗私通生下的,进而怀疑起自己除冯丞斐外的所有儿子,这晚迫切地让宫人把几个妃嫔怀上龙胎那一年的起居注找来查看。郑建业已在起居注上动了手脚,皇帝翻起居注时翻到柳妃侍寝的记录时,当时就呆住了。“连格非都不是朕的儿子,其他人更不可能是朕的儿子。”皇帝绝望了,僵直的目光暗魅如鬼。“君玉朕舍不得,其他人绝不容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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