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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132)+番外

褚明锦觉得有些冷,她听得李怀瑾走了,上床睡觉了,等不到冯丞斐回房才过来的,此时身上不着寸缕,只裹着丝被,过来时,她也许下意识的想勾-引冯丞斐,用恩爱行动消弥他伤腿没法医治的苦痛。

冯丞斐写完休书,抬眼间就看到裹着被子的褚明锦一步一步朝房门外挪。

“宝宝。”冯丞斐扑过去,从背后连人带被子把褚明锦抱住。“来了多久了?”

“很久。”褚明锦喃喃,彻夜不眠使她有些头晕目眩,与醉酒的微醺相仿,可是醉酒的晕是让人陶醉的,此时的晕却沉重得让人想躺倒下去不要醒过来。

软绸丝被滑不溜手,从锁骨往下方看去,白腻的山峰隐隐约约,冯丞斐悲伤之余,莫名的亢奋使得下面抬起头。

“宝宝……”喘息一般地低喊了一声,冯丞斐轻咬住褚明锦的耳垂,又去咬她的脖颈,小狗般舔个没完,头颅在颈窝蹭来蹭去。

这么个样子,倒像可怜的饥渴的断奶的孩子。这个让人不自禁要笑出声来的想法浮上褚明锦,褚明锦轻笑了起来,随后心尖一滞。

——两人要分开了,冯丞斐往后,可不就是断奶的孩子!

扭转过身体,褚明锦松开抓被子的手,抱着冯丞斐的腰身紧了紧,装疯卖傻般往他耳朵吹气问:“格非,你的那个它是不是硬了?”

“……”冯丞斐被褚明锦突如其来直白放肆的言语惊呆了,张着口说不出话来。

“硬没硬?”褚明锦腹部贴紧冯丞斐高高竖起的一物蹭了蹭,嗲着嗓子装乖卖傻。

冯丞斐略愣之后,身体被撩-拨得上了火,心头更加难过,想着等下休书递给褚明锦,不知她怎生伤心,会不会认为自己只喜欢她的身体?

硬便硬得厉害,却不敢来,只克制着一个劲儿在褚明锦脸上脖颈上亲来亲去。

这么一人扭一人亲,裹在褚明锦身上的被子越掉越下,冯丞斐看着眼里圆润的肩膀嫩白的山峰,再难克制,心道不能真刀真枪地做什么,磨蹭一番也是好的,一只手除上衫,腿脚不便,只把裤子往下褪,将褚明锦扶按到书案上,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将硬繃繃的物-事塞到腿缝中,像真来事儿那样抽-送。

伤腿着不了力,独腿支撑着,那撞击只得平时的一半力度,褚明锦心下悲凉,要蓄意勾-引,断断续续细细软软地呻-吟起来,哼啊的间隙中高高低低地喊着格非,把冯丞斐喊得三魂去了七魄,飘飘荡荡升了空。

“格非……嗯……”褚明锦觉得自己吃错了药一样,开始是想勾引冯丞斐的,可这么叫了一阵,再给冯丞斐蹭呀蹭,她的身体酥-软得没气力,竟是特别想做了,光-裸的腹部往冯丞斐迎了又迎,磨蹭着他腹部的草丛,身体快掉下书案了也不管,见冯丞斐还不进去,眼眶红红拉过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腿缝间,让他感受那里的湿润,口中软声哀求道:“格非,进来好不好?我想要了……”

冯丞斐听得她软语娇声,身体着火发烧了似的,物-儿被软绵绵的话音勾得发胀,再不迟缓,慢慢地把已兴奋得筋脉贲张的棒子顶了进去。

坚-硬被柔软包裹,冯丞斐忍不住吼了一声,喘息着夸道:“宝宝,你里头真湿。”

“你蹭了那么久,能不湿吗?”褚明锦哼哼唧唧,看冯丞斐的动作没有往日迅疾有力,猛醒过来,不想回房,又不便说躺地上,左右瞥了一眼,灵机一动:“我坐不住了,到椅子上去……”

那檀木大靠背椅很结实坚固,冯丞斐没有异议,物-儿也不往外退,托着褚明锦臀部,一个大幅度转身,两人搂抱着跌坐椅子上。

下坠的力量使埋在体内的那凶悍的棒子几乎要顶穿褚明锦的腹部,似要将她那一处地方捣烂,褚明锦啊地叫了声,吓得心惊胆战,惊慌失措之下忙去推冯丞斐,要推开他起身体,却冷不防让那硬物捅上最敏感的地方,酥麻象电流通向全身,褚明锦长长地叫了一声,几近闭气,双臂下垂彻底瘫软在椅子上。

“你悠点来,别把我做死了。”褚明锦无力地低哼。

冯丞斐憋得难受,也只得听话地慢下来,两手握住椅把,腰身耸动,让自己那物在褚明锦体内缓缓律-动。

这么小火慢炖不久,褚明锦又难受了,想他快些,把自己弄到最疯狂的顶点。轻喘着说道:“可以快些来了……”

“要怎么个样的快?”冯丞斐假作不懂,腰胯使劲挺了挺,棒子重重插了进去,停在深处不动了,含住褚明锦耳垂咬了下去,很给面子地请教夫人:“宝宝,这么着算不算快些来了?”

“再快些……不要停……”褚明锦已经被欲-望弄得昏昏沉沉了,耳垂被冯丞斐一咬,通道一阵收缩,迷迷糊糊中下面一麻,竟是这般就丢了,那快-感虽不是十分清晰强烈,心中却是觉得踏实饱足。

92、霜白霞红

刚穿越过来时还是春天,现在却已入冬了,太阳冲破云层,枝头残霜未消,褚明锦缩在袖子里的手攥着冯丞斐写下的那纸休书,走得甚是艰难。

似乎这一走,就再不能回头。

──不是不相爱,可惜爱情在权力面前一堪一击,无未来可言。褚明锦想,他们的爱情会不会最终静静地死在阴暗的角落里,像尸首的残骸那样泛着浑浊的颜色?

人活在世上,为什么要有緾緾绕绕的无形强索将人捆得前行艰难?为什么就没有平平坦坦的道路走下去?

褚明锦心口半点不痛,只是觉得委屈得慌。慢吞吞又走了一段路,突觉得胃里有些恶心,早上恩爱过后,早膳也没吃,恶心乏力,吐出来的却只有酸水,没东西可吐了,可就是越来越想吐。

褚明锦拖着腿挪了几步,倚到小道边的竹丛下,刚扶住竹子定住身体,呕呕连声又吐了出来,这回吐的不是浊黄的酸水,褚明锦呆呆地看着地下那摊红红的东西,愣了又愣,才想明白那是血。

“大宝,你在那做什么?”侧后方廷宣的声音传来,褚明锦飞快地用袖子擦了擦嘴唇,一只脚极快行动,将那摊血迹用泥土遮住。

刚刚脑子晕乎心头愤懑不平,吐出这一口血褚明锦反而清醒了。自己真是太不经打击了!挺起胸膛站直身体,褚明锦笑着转头。

“相爷。”褚明锦喊得一句相爷,张着嘴巴言语不能了。

方廷宣手里挽着凤书宁,昨日泼泼辣辣的姑娘如今小鸟依人地偎着方廷宣,眉眼一看就是雨露刚浸润过,柔软多情。

这两人差了很多岁吧?昨晚才刚第一次见面吧?第一秒一见钟情,第二秒就嘿咻了?

“我们以前相识。”方廷宣看出褚明锦的疑惑,微笑着解释了一句,深深的酒窝将那张儒雅温和的脸点衬得充满活力。

“恭喜相爷凤姑娘。”褚明锦微笑着拱手,又道:“多谢凤姑娘相救之恩。”

“文诌诌肉麻麻兮兮的。”凤书宁松了方廷宣抚了抚双臂,撇嘴道:“你这么个说话方式,我起疙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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