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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109)+番外

他这话,听着像是对褚明锦说,可却是在逼自己不能去想不要去想,褚明锦如何不知,一刹那间肝肠寸断,心中恨不得把凤双溪挫骨扬灰,伸了手轻抚冯丞斐脸颊,抑制不住的哽咽声如孤雁哀鸣,带着肝脏破碎眼流血泪的哀怨绝望。

趴在褚明锦温热的身体上,冯丞斐勉力想维持一线清醒,脑子里却不停地想像着凤双溪的男性东西跟他此时一样,在他的宝贝那里进进出出,冯丞斐在这一瞬,很想带着褚明锦一起走向死亡。

他说不清自己这时的思想,他无法忍受,褚明锦曾被别的男人碰过,可他舍不得褚明锦,冯丞斐喃喃失声:“宝宝,抱紧我,我快喘不上气了。”

褚明锦默默无言地伸臂将他揽紧,两人都没脱上裳,顺滑的衣裳此时却感到纹理硌人,身体是火热滚烫的,两颗心却冰凉冰凉。

和离两字在褚明锦脑中一闪再闪,却说不出来,冯丞斐把脸埋在她肩窝上,喃喃道:“宝宝,这样子好舒服,以后我晚上就这样睡,天天赖在你身上,这般贴着,可好?”

“好。”褚明锦涩涩地点头,他们还有以后吗?

“不准你烦腻我。”冯丞斐耍脾气般道:“就是咱们成老爷爷老奶奶了,咱们的孩子有儿女了,我也要还这样睡。”

孩子!褚明锦激凌凌打了个冷颤,今日被凤双溪辱了,自己会不会怀上孩子?

似是心有感应,冯丞斐也在此时想到这一点,漆黑的眸子散发出熠熠寒光,阴冷如同吐信的毒蛇。

褚明锦泪眼朦胧,呆呆的看着冯丞斐,冯丞斐歪着头看她,突地一笑,温柔地叫了声宝宝,抱紧了褚明锦,腰身耸动起来……

心中悲凉难抑,身体却摆脱不了感官的刺激,痛苦与快活糅合在一起,莫名的悲伤与满足,痛便痛得要死,快活也在痛苦的映衬下更加鲜明,心尖的痛愈厉害,身体的快活就愈强烈。

痛与快乐间,褚明锦见冯丞斐许久也不停歇,动作如被按了按钮的机器,不见迟缓,不见停顿,想着他撑着伤腿,心头慌乱害怕,抬头咬住冯丞斐耳垂,细喘着哀求,“格非……在上面更快活,我想要在上面,给我在上面……”

“不。”冯丞斐坚定地摇头,手指掐进褚明锦背部,低哑地含混着嘶叫,褚明锦感到绝望,忽而明白了冯丞斐的心思,他要把凤双溪留在自己体内的印记冲击洗刷掉,她一直是昏迷的,自然是凤双溪占了主动。

冯丞斐一下比一下狠,完全退出,再重重冲进,那处越来越湿滑,随着撞击,水声扑嗤作响,褚明锦觉得痛,心痛着,身体却没有良心地狠狠收缩着,感官脱离了意志进去狂乱的愉悦中。

冯丞斐的撞击愈发狠了,每一次凶狠的进入都把褚明锦送上云端,绝望中褚明锦不再去想什么,抱紧冯丞斐呻-吟,声音很大,在空阔的房间里回荡,像是从腹腔里嘶震出来一般沉闷暗哑。

悲凉的脉调痛苦大于欢愉,可身体却明明是极度舒爽的。

不知疲倦的撞击最后停下来时,经这么一番折腾的褚明锦早已没了眼泪。

两人睁着眼看着对方,相对无言。

彼此心中都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在心尖百转千回后无语凝噎。

房间里越来越暗沉,辗转纷乱的悲苦更沉重了,那是无法打开的死结,进不得退不得的明知无法忘却又情知不能记着的矛盾,让人舌根发苦五内如焚无法抒解。

冯丞斐把脸埋进褚明锦胸膛,喃喃低语道:“宝宝,咱们永远都不分开。”

“好。”

“生生世世,来生来世,永不分开!”含混的悲壮的起誓。

褚明锦默默地抱着他,从心中钻出来一声叹息,低声道:“格非,我先回我爹娘家住一段时间,过阵子,咱们心里都舒坦了,我再回来,好吗?”

冯丞斐静静地趴着,迟迟没有回答。褚明锦胸前的衣裳慢慢湿了,热热的液体渗过衣料,湿了她的肌肤上。

谁说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窗外泛起月色的寒光,室内昏暗一片,褚明锦轻轻地把冯丞斐自身上推下来:“我去点灯。”

琉璃八角灯点燃,房中一片透亮,大红的床帐帷幔泛着温暖的光泽,艳丽的颜色迷离惑人,冯丞斐的视线随着褚明锦移动。

褚明锦下面没穿裤子,光着的,腿缝间湿淋淋的那处在冯丞斐的视线里微张半闭着,那上面沾满两人的分-泌-物,水光融融。

她的长发披散下来,像柔软的黑缎,上裳歪歪挂在身上,纤细的腰肢在襟角下若隐若现,匀称美好的秀腿在橘黄色的灯光下透着一股艳冶风情。

冯丞斐痴痴看着,心头撕裂般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了。

褚明锦被他看的喉间更苦,身体却忍不住又臊热起来,初尝欲-望且太过美好的体验让她也有些容易着火。

深吸了口气,褚明锦来到床前,握住冯丞斐的手,温柔地问道:“我让人送热水进来,给你擦擦身体。腿怎么样?要不要请王爷府上的太医来瞧瞧?”

“不用请太医。”冯丞斐摇头,拉住褚明锦的袖子,低声道:“宝宝,我又想要了。”

“想要就要。”褚明锦微微一笑,唇角快活的上挑,眼里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悲凄。冯丞斐侧身想坐起来,褚明锦按住他,爬上床坐到他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半跪着扶了冯丞斐的话-儿对准,猛地坐下将那物整个地容纳进去。

那里面尚残留着先前喷-射的汁液,滋润湿滑,虽然此番没有前戏,褚明锦却没有感到不适,只有被胀满的快活,想着茫然的前路,往后,两人也不知是劳燕分飞还是貌合身离,忍不住搂紧了冯丞斐,叫的甚是放纵,要将这似乎以后再不会有的快活渲染到十分。

冯丞斐似乎是一样的心思,不停地低吼出声,握住褚明锦的腰肢,腰部挺迎的动作无比激烈,褚明锦被捣得神昏智溃,暂时将苦恼抛开,失声呻-吟着,腰肢乱扭,也弄不请想要轻些还是再重些,只觉得怎么样都是无比快活。

冯丞斐弓起身体,在褚明锦皎白的颈项上啃咬,咬出大片渗着血水的红痕。

“疼……”褚明锦捉着冯丞斐的肩膀哭着摇头,冯丞斐咬得太用力了,疼得她产生一种血管要被咬断的错觉,上头疼得紧,下头的快活却更鲜活,肉壁疯了般不停绞缩,要将冯丞斐不断插-进体内的硕-大紧紧锁缚,仿佛永不餍足,仿佛想要通过锁住冯丞斐的那东西将他的人也牢牢锁住,让他留恋她抛不下她,再无处可逃。

快意从胀痛的部位辐震着荡向四肢百骸,连大脑也被熏染侵扰,那让人愤懑激狂的意外打击被热浪赶走,冯丞斐沉迷到纷迭而来的快-感中,松了褚明锦的腰,改为捉住她跳动的两只白兔,揉捏着,逗-弄着,腰-胯更快地挺起,让自己与褚明锦结合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扑哧扑扑哧的水声隐藏在呻-吟低吼声中,汹涌的快活使两人的眼角眉梢春意尺染,结合每深入一分,对彼此的依恋就浓烈一点,冯丞斐恨不能把自己的阳-根深深埋入褚明锦体-内,就这样停留在那柔韧潮湿的肉地里,停在那温暖的地方,深陷她丰腴的泥土使任何人也分拆不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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