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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嫡妻(182)+番外

“呀,怎么把这祖宗带来了,卫子林今儿可靠它和二姐夫斗法呢!”楚珍十分淡定地看了一眼,和身边一众花容失色的丫鬟相比,实在是太镇定了。

她边说边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从榻上起身,走了几步到那虫子旁,蹲□将瓶口对准了那虫子蠕动的方向。慢慢地瞧着,直到那虫子全部爬进了瓷瓶里,她才收回了塞进了木塞。将瓷瓶重又扔回到衣袖里,面不改色地坐了回来。

周围的人足足愣了半晌,才回过味儿来。这三姑娘跟着三姑爷后面,已经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了,见到这些蛇虫鼠蚁完全不在乎。

“妹妹真是好胆量!”楚惜宁抬手拍了拍胸口,惊疑未定地说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赞叹。

当年被楚婉玉吓吓就呆傻的三姑娘,现如今完全变成胆子最大的一个。估计再对上有欺负她的人,不高兴了便从袖子里摸出个瓶子放出几只毒物,绝对战无不胜!

“姐姐说笑了,刚才那个是卫子林最近的新宠,刚来第一日便被他封为贵人。我越怕他就越爱捉弄,最后装得太久也就真的不怕了!”楚珍嗤笑了一声,半是无奈半是自嘲地说道。

楚惜宁被她的话弄得一怔,不由得低声问了一句:“你就不怕再被这些东西伤着?”

楚珍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浑然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道:“相对大型的毒物,例如蛇和蝎子一类的都已经冬眠了。现在这些动的虫子也不是那么有精神,伤不了。再说我曾经警告过卫子林,他若是再不看好毒物随便把我咬了,只要我还剩下一口气,就去他养毒物那屋里撒毒药,一只都不留!”

瞧着她发了狠似的说着,楚惜宁稍微松了一口气。卫子林虽小孩子心性,但是至少对于楚珍这位妻子还是理会的。姐妹俩说了几句话,楚珍便提议要去看看卫氏,楚惜宁立马派人带她前去。

由于快到年关了,国公府后院便忙作一团。好在清风几个在楚侯府就做惯了这些事儿,如今上手也算是有条不紊。卫氏的病渐渐好了,楚惜宁便去问过她的意思,对于管家的事儿,卫氏坚决不肯再接手了。

沈修铭也忙碌起来,到了年关皇上对于各处的官员看管地越严格,颇有些年关算总账的感觉。夫妻俩都是忙得焦头烂额,直到大年三十儿,一家人才凑到一处吃了年夜饭守岁。不过廖氏没坚持多久,就露出了几分疲态,挥手让他们退下了。

沈国公最近都没怎么瞧见沈修铭,正憋着一肚子教训,准备待会子单独父子俩说。没成想那混小子,刚得了廖氏的话,就拉着楚惜宁跑得没影儿了。

“二爷,走错路了吧?喜乐斋可不往这边走!”楚惜宁的柔荑被他死死地攥住,几乎被他拖着往前走。

沈修铭身上裹着厚厚的裘衣,此刻大步走在前面,瞧不清脸上的表情。听到楚惜宁的问话,他的脚步也丝毫未减,只低声道:“今年可是你嫁进国公府过得第一个年节,如何都得好好耍耍,否则还叫什么过年!”

他大步往前走,快到了后院的偏门时,远远地就瞧见灯笼下面停了一辆马车。一个小厮等在那里,看见他二人过来,麻利地撩起车帘拿出凳子,伺候他们上车。

“这么晚了——”楚惜宁微微愣了一下,便有些惊诧地说道,外面的天色早已黑透了。

“嘘,今晚上外面有灯会,皇宫里也有灯放出来。上回中秋节带你在屋顶上看灯,没过瘾就得送你回去。今儿晚上可以玩个痛快,反正也没人知道。我都已经叮嘱过绿竹她们了,不会出差错的!”沈修铭连忙伸出食指抵在她的唇瓣上,将她未完的话堵住,提起灯会他的眼眸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果然如沈修铭所说,新旧年交替的夜晚,整个京都都沐浴在一片繁花似锦之中。各式的灯笼、摊位,应有尽有。许多百姓和达官贵人都走到街上来,欣赏这一派兴盛的景象。

喧闹的声音传来,马车挤在人群中,行驶得十分缓慢。楚惜宁却没有掀开帘幕欣赏外头的美景,怀里抱着手炉,却还是感到寒冷。倒是坐在一边的沈修铭,不时地撩起帘子观赏着四周的景色。

“别看了,太冷。”楚惜宁勉强伸出手按住帘幕,不让沈修铭再去掀开。那一阵阵冷风袭来,她实在是抵挡不住。

沈修铭偏过头看她,楚惜宁的脸上丝毫不掩饰此刻不满的表情,眉头轻轻蹙起。脸色冻得也有些发红,就连嘴唇都微微泛白,显然是冷得够呛。

“早知道就不带你出来了,还不如在府上放灯!”他状似感慨地说了一句,自然惹来楚惜宁的白眼。

沈修铭轻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自然地揽过她的纤腰,微微用力便把她搂紧了怀里。厚厚的裘衣被他裹在她的身上,甚至蒙住了她的头。

闷热的气息袭来,柔嫩的脸颊总算不用再感受那冰刀一般的冷风,她不由得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男人身上的热气传来,让她一直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些。

不想搂着她的人也不安分,一直动来动去。裘衣前面的衣带被解开,忽然被掀开吹进一阵冷风。她正要抱怨,就感到沈修铭的头也凑了进来,两个人顶着厚厚的裘衣。呼出的气息喷到了彼此的脸上,带着细微的麻痒。

男人有力的臂膀在裘衣外面渐渐收紧,将彼此裹得严严实实,不再有寒风侵扰。一股股热气袭来,就这样近距离靠在一起,促使心跳都不由得加快了。

楚惜宁对于这样过于亲近又沉默的气氛有些不适应,不由得抬起头,却猛地撞上了沈修铭的下巴。

“咝——少将军夫人,您别乱动,末将现在什么都看不见!”沈修铭不由得开口抱怨,声音里轻轻吸着气,似乎真的被撞疼了。

但是两人相距如此之近,而且空间就这么一点儿,楚惜宁又是紧贴着他。他说话时胸膛的震动,都能清晰地感觉得到。这种感觉太过于强烈和细微,让楚惜宁产生了一阵错觉,仿佛他们一直同步,同生同息一般。

鬼使神差般,楚惜宁将手伸进了裘衣里,沿着他的身体摸到了他的下巴上,轻轻地揉着。

沈修铭不再说话,直到她的手有些酥麻放下了,他才略微直了直身体。细微的动作带来一些冷气,楚惜宁不由得抱紧了他的腰。男人的气息一下子喷到她的额头上,隐约间依稀可辨他微亮的眸光。

“唔——”楚惜宁忽然感到嘴唇上一暖,转而被什么硬物磕到,带着几分疼痛。

还没待她抱怨出口,沈修铭那软滑的舌头已经细细地舔/上了她的嘴唇,方才被牙齿磕到的地方带着几分酥麻。当她张开嘴,立马沈修铭的舌头就已经伸了进去,彼此纠缠。温热的吐息,唇齿间温热地纠缠,或急或缓的动作,一下下软化人的心。

楚惜宁原本冰凉的唇瓣和舌头,都被他一一舔/弄过,渐渐升起了暖热的温度。就连发凉的手脚,都随着热吻变得温暖起来。马车缓慢地行驶,一摇一晃地前行。男人始终搂着她,温暖的怀抱伴随着马车的摇晃,使得吻得动情的唇舌都有些震颤。

“噼里啪啦!”车外响起了无数的炮竹声,紧跟着断断续续礼炮的轰鸣声也夹杂而来,整个京都的夜空都被照的雪亮。

只是马车内的裘衣里,依然昏暗无比。他们躲在里面,经过或深或浅的吻交换彼此的温度。

待车夫将马车赶回了国公府的时候,楚惜宁已经躺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地打盹。她的确记住了在国公府过得第一个年关,只不过印象里那繁华如锦的京都夜景已经模糊,只是躲在那厚厚的裘衣下面,她和沈修铭不断地接吻,却始终刻骨铭心。

大年初二,沈修铭和楚惜宁收拾妥当,便乘了马车前去楚侯府。原本四位姑娘都要回来的,只是楚珠身子不适,独缺了四姑娘。当楚惜宁她们到的时候,卫家和李家的马车已经停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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