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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尽风流/重生之缘定三生(14)+番外

底下又有一物顶着自己,苏青婵不敢动,芙蓉粉面泛起一层薄红。邹衍之看在眼中,越发情动,只觉得自己的小婵从眉到眼,鼻子嘴唇,浑身上下,从发丝到脚趾,都是十分好看的,没有一处不让自己爱不释手。

“小婵真好看。”邹衍之低叹。

“衍之哥哥更好看。”苏青婵红着脸小声道,伸了手抚上邹衍之凌厉的眉锋,心中觉得他的脸部线条实在完美,孤傲如高山奇石,铮铮然似竹节森森,言语粗硬不带丝毫旖旎柔调,却偏偏句句贴心,没有多余的虚浮之语,让人心头热热的。

这对话,就是他们那时山林中对话的再现,邹衍之心口酸疼下面膨胀,叫得了一句小婵,呼吸粗急起来,一手死死圈住苏青婵,一手狂乱地按揉苏青婵,肩膀腰肢面颊,力量忽儿重忽儿轻,看似无意识,轻轻重重不可捉摸,却揉出了细如雨丝的酥-麻,绵绵密密,织成一张网,苏青婵像落网的缺氧鱼儿,无力焦渴地张着嘴喘息——只觉得有股让人如临悬崖绝壁的无措的感觉在四肢百骸泛起,渐渐浓烈,无从排解。

晕晕沉沉中,前几晚让她痛不欲生的情形在脑子里出现,似浓雾中扑面而来的画卷,终至清晰地在她脑子里定住。

苏青婵摇了摇头,要把那羞人的画面甩掉,发钗摇落,长发零乱地披散肩膀,杂乱一如她的神智。

“小婵……衍之哥哥有些憋不住了……”邹衍之的手指往苏青婵腿缝间探去,在隔着布料摸到涨潮般的湿意后微微一呆,嘶哑地问道:“小婵,你想要了?”

什么叫想要了!苏青婵被问得无地自容,一把攥住邹衍之往腿缝钻的手指,“别那样……”

邹衍之深眸有些变幻莫测,似是没有听到苏青婵的话一般,轻轻地拔开苏青婵拦按的手,手指磨蹭着着那温润的入口,突地带着布料往里刺入。

苏青婵啊地一声,身体一软,无力地瘫在邹衍之怀里。

邹衍之但觉整根手指都湿透了,略愣得一愣,欣喜欲狂,看来只要不是粗-大的那一物进去,小婵就不会痛,会很舒服的。

退出再进入,无限重复,被手指顶进去的软缎衣料带起不同寻常的磨擦,过于陌生浓烈的欲-望让苏青婵吃不消,明明想让邹衍之停下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着邹衍之的动作。

“小婵……”邹衍之体内蛰伏情-欲在骨子里疯长,苏青婵细软的腰肢,迷离的眼神让他无法自控。

邹衍之停下动作,俯到苏青婵耳边:“小婵,衍之哥哥想进去?你点一下头好不好?”

苏青婵脑子里空空的,邹衍之让她点头,她没有回过神来,只顺着他的话,像木偶似恍恍惚惚地点头胡乱应下。

邹衍之再不迟疑,几步之远的大床也不愿去了,抱着苏青婵站了起来,猛一下扯了两人的裤子,忽喇把桌面上的东西扫掉,把苏青婵扶上去,腹下那物对准花芯,猛地一挺胯,蛮横的冲捣进去。

苏青婵“啊”了一声,至此方微微回魂,此番前戏做足,那处湿滑无比,况又经过前几日的开拓了,棍棒进去只觉得饱胀快活,痛感荡然无存,本能地不再抗拒,双手勾住邹衍之脖子,口中发出销-魂的一声衍之哥哥。

邹衍之长吁出一口气,物-儿进去的地方又湿又暖,紧紧绞缩,绞的他那物颤栗酥-麻,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自七寸地往上漫延,先是尾椎发麻,后来,周身的血液也沸腾起来。

深深地吸了吸气,止住勃发的冲动,邹衍之退出些许,又狠狠撞进去……

古老的动作不停地重复,苏青婵失魂落魄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呼吸被顶没了,整个人快要窒息了,挂在邹衍之脖子上的手臂越来越软,渐渐地挂也挂不住,双腿敞得更开了,浑身都在发颤,口中嘶哑地没调子地胡乱叫着衍之哥哥,身下那处不知流了多少汁液,潺潺响声让人脸红耳热。

“小婵,有没有比咱们那时在山中更舒服?”邹衍之凑到苏青婵耳边哑声问,声音带着期盼。

苏青婵脑子里空茫茫的,灵魂飘飘荡荡,哪听得进什么。邹衍之得不到回到,心有不甘,轻咬住苏青婵耳垂,复又问道:“小婵,哪时更舒服?告诉衍之哥哥好么?”

苏青婵耳垂吃疼,略为清醒些,可前面没听到,还以为邹衍之问她这次跟新婚后前几次相比,哪一次更舒服,羞得不知如何说,只猛摇头,耳垂在邹衍之嘴里呢,这猛地一摇,更疼了,快乐加上疼痛,忍不住细声抽泣起来,低哼着道:“这一次更舒服。”

“可我觉得,最美好最快活的,还是那一次。”想起那一次的甘甜感觉,邹衍之狂乱迷醉,身下迅疾快速地冲刺起来……

☆、难说对错

苏太太在苏青婵走后,心事重重,想着女婿虽是没有追究女儿婚前失贞一事,可看着那样子,人前便冷言讽语,只怕女儿在王府里,日子过得不会快活。左思右想,心酸不已,丈夫早逝,儿子混帐,女儿懂事贴心,却偏偏出了那样的事。

苏太太背地里又哭了许久,晚膳时流泪起身,苏绍伦这晚却不回家吃饭,苏太太一个人坐在饭桌边,忍不住又是淌眼抹泪,胡乱扒了几口饭,再吃不下,想着女儿今日顿足叹气,怕儿子把金子花了不做正事,心里上上下下不安起来。

苏绍伦这晚整晚不归,天亮了方回府,见苏太太在他房中堵他,打了个酒嗝喊了声娘,眯着眼倒床上,很快打起呼噜。

苏太太怒了,喝命丫鬟春桃把苏绍伦拖起来。

“晚上喝酒,白日睡觉,你说的做正当营生呢?就是这么样做?”

“娘,你这是怎么啦?”苏绍伦玩乐了一整晚,又累又困,气得跺足顿脚,不能朝苏太太发火,转了几圈后,一脚踢上拖他起床的春桃。“不长眼睛的,没看小爷在睡觉吗?”

“你……你……”苏太太差点气晕过去,手指狠戳苏绍伦额头,好半晌方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把那五百两金子交回给我。”

“我已经拿给人去帮我进檀木了。”苏绍伦大叫。

“五百两金子的营生,你自己不用去当地看一下,就这样都交给人家办?”苏太太悔之不迭。

“有人替我跑腿不好吗?”苏绍伦嘀咕。

“你现在就去给我要回来。”苏太太失态地叫嚷起来,一手捂着胸膛,喘气儿急促。

“我这就去拿回来,以后也别说我没出息不做正事了,一个银子看成两个大,让我能有什么出息?”苏绍伦也怒了,梗着脖子发狠呸了一声,扶着歪歪斜斜的帽子往门外跑,跑了一半又回头,对苏太太道:“我可先说了,交给人家的只有四百两金子,那一百两,这两日给我花光了。”

两日花了一百两金子!苏太太手足僵硬,眼睛翻白,直直地倒了下去,苏绍伦说完就跑出去了,剩了春桃呼天抢地,掐人中灌水,苏太太再醒不来,急得大哭,外面侍候苏太太的婆子宋妈进来,也束手无策,转了一圈急忙去请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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