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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战如歌/女商攻略(56)

“啊?不是的,黎昕,你别误会。”孟仕元急得跳起来。“黎昕,那是我大姨娘,不是什么相好。”

“什么?你大姨娘?你爹爹的小妾?哦,我明白了,这就说得过去了,她不想你坐大,所以不想我帮着你,因而要除掉我。”黎昕恍然大悟。

“不,不会是这个原因,大姨娘对我很好。”孟仕元摇头。

黎昕斜了孟仕元一眼,暗思大宅子里妻妾的争斗,你还没看透。不过她懒得说,只叮嘱道:“以后防着些,还有皇上面前别说漏了,给皇上知道,你这个姨娘性命不保。”

“黎昕,谢谢你。”孟仕元很感动,眼里竟是略有泪意。

黎昕一愣,所谓奸商奸商,无奸不商,孟仕元虽是实诚之人,然而在商海里泡的,没有不精明的,看他的模样,他爹的这个小妾,竟是对他很重要。黎昕决定,找个时间还是到孟府住些日子,观察观察孟仕元的这个姨娘。

两人又说起密云的纵火案,衙门受理了,却没有进展,孟氏现在在重建工厂。庞家还没有透露出想把玉屏山卖给孟家的风声,黎昕把杞柳编织的事也说了,然后说到在外面生下的那个四皇子,孟仕元头疼地说:“四殿下很是活泼,在庄子里玩腻了,这阵子天天闹着要外出玩耍,那边的管事很头痛,给我传几次消息过来,说看守这么一个小魔王,累得他们睡觉都不敢,生怕一个眼错不见他跑了出去。”

黎昕笑道:“快三岁的孩子,这时正是好奇的时候,天天关在那么一个小院里,肯定憋不住,这样吧,我小姨手巧,我让她编一些新鲜的玩具,后天你过来,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四殿下,顺便带玩具给四殿下玩儿。”

将一些事情计议完毕,天色已微明,乐逸宸过来了,他晚上根本没睡,一直盯着听涛水榭。

“好困。”黎昕揉揉眼睛:“孟仕元,你今天忙不?不忙就去玲珑馆歇下吧。”

“做什么要说一晚的话?”乐逸宸抱怨,一面进里间铺床展被,出来后一把牵起黎昕走了进去。孟仕元透过布幔,只见乐逸宸把黎昕扶到床上坐下,伸手替她脱靴子脱衣服。

他做惯的,动作很熟练,黎昕也配合惯了,抬腿展臂,两人默契十足。孟仕元呆呆地看着,心里抓心挠肺,看黎昕半靠在乐逸宸身上,由着乐逸宸帮他脱衣物,一刹那脑门冲血,很想很想进去把乐逸宸推开自己来做。

乐逸宸把黎昕轻轻扶倒,拉过被子细细盖上掖好,本想转身离开,耳边听到外间孟仕元粗重的喘息,他心头一动,也不出去了,脱了靴子外袍,轻轻地上了床,挨着黎昕躺下。

“逸宸。”黎昕困极,迷迷糊糊感到乐逸宸上床,往里让了让,展开被子朝乐逸宸身上盖。

“他俩人经常同床睡觉?”孟仕元如遭雷击,怔怔地看着。

“黎昕,起来。”孟仕元脑子里还没想明白,双脚已往里冲,探手到床上拽黎昕。

“干嘛?”黎昕恼怒地摔掉他的手,骂道:“又发什么疯,快去玲珑馆睡觉,我困了,别吵我。”

“你起来,你不能和黎昕一床睡觉。”孟仕元不依不饶,拽不起黎昕,他转而拉乐逸宸。

“你有完没完啊?”黎昕恼怒地坐起身推他,一面对乐逸宸道:“睡你的,昨晚没睡好吧?继续睡。”

“乐逸宸和你一起睡,我也要。”孟仕元口不择言,脱了靴子往床上爬。

乐逸宸如何会给他上床?手一挥,孟仕元摔到床下。

黎昕被烦得捶床垫:“逸宸,抱我去叠翠阁睡,孟仕元,你要在这里睡?那你睡吧。”

乐逸宸巴不得,也不穿外袍了,棉被一卷把黎昕包起,抱起黎昕扬长而去。

孟仕元直怔怔看着,然后抱住头,就那样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孟仕元直呆坐到午时,看看四周,没有黎昕的房间了就只是一个房间,心中很是凄苦无趣,出了听涛水榭,一径回府。

孟府里孟庆与妻妾都在正厅中,孟仕元经过时,孟庆忙招呼他过去:“元儿,过来看,你妹妹派人送过来的东西,很是新奇。”

“知道。”孟仕元斜眼瞅了一眼,抬腿就走。

“元儿,你进来。”孟庆奇怪,这么奇巧的东西,蕴藏着极大的商机,儿子为什么无动无衷?

“我知道,我见过,爹,我走了。”

“元儿。”司氏喊。

孟仕元不理不睬,一径走了。

孟庆略一沉吟,拿起一个杞柳亭子,跟了过去。

“元儿,这东西很新鲜精致,黎昕怎么得来的?”

孟仕元躺到床上,无精打采道:“黎昕去涪陵路上,经过一个地方时发现的,郑荣早就来信说过,这东西是用叫杞柳的东西编织的,黎昕就会编,后来碰巧遇到他小姨,他小姨编得更好。黎昕昨晚和我说了,庞家的玉屏山要卖给我们也行,不卖给我们也行,我们可以转战这个项目,这个项目怎么搞,黎昕说她还要出去,全国考察一番,看看有多少地方可以种植杞柳,如果可以种植的地方只有黑松坡,就直接跟朝庭买下黑松坡,如果可以种植的地方很多,别的地方也有杞柳,就申请专利,办几个工厂,专门生产销售杞柳产品,她说这个比起玉屏山开发,赚的银子只多不少。”

孟庆赞道:“这个黎昕,简直就是个活宝藏,懂的这么多,脑子又活泛。元儿,明天请他过府吧,爹爹亲自跟他提一下,把你妹妹与他的婚事,尽早儿操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撕心裂肺,亲们,能不能偶尔冒冒头 让我知道我写的没那么垃圾啊!!!

42

42、君恩难受 ...

“办什么办?爹,黎昕跟乐逸宸不清不楚。”孟仕元一肚子委屈,鼻子一酸,竟掉下一滴泪。

孟庆吓了一跳,儿子从小到大就没有掉泪过。

“元儿……”他颤抖着叫了一声。

“爹……”孟仕元哽噎:“黎昕跟乐逸宸一床睡觉,我要上床一起睡,他俩还不给。”

孟庆又气又苦,儿子这是吃醋了,他走南闯北见识多,略一思想,便知黎昕与乐逸宸只是关系密切,决还没有断袖之欢,如果两人不清不白,事儿会做得隐蔽,不会给儿子知道他们同床的。

“元儿,黎昕与乐逸宸从小相识,两人自然关系密切些。”孟庆不知说什么,只能胡扯两句安慰儿子。

“我跟黎昕也是从小相识。”孟仕元恼怒地说。

孟庆无语了,他很后悔,儿子女儿儿时见过黎昕一面,其后几年一直念念不忘,多次闹着要去清河,他当时看不起黎重信为人,捎带着对黎昕也不是很重视,早知今日,小时就多让儿子与女儿到清河走动,如今悔之莫及。

孟仕元吃醋归吃醋,第二天照样一早来找黎昕,乐逸宸去上朝了,黎昕一个人跟他出门。孟仕元心情大好,一手接过黎昕手中的大包袱,一手小心翼翼搀扶黎昕。